11歲飛美念書、17歲在婚禮唱歌被挖掘…周興哲憶簽約時刻:滿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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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岁的周兴哲只身飞往美国念书,在青春又孤独的世界里,周杰伦等人的歌声成了取暖的火光,也启发了他成为现今极具感染力的歌手。这位17岁签约、19岁出道、24岁登上小巨蛋的情歌王子,用一首又一首动人情歌,见证了自己的成长历程。从2014年以〈以后别做朋友〉唱出「最好的朋友,有些梦,不能说出口」的青涩感伤,到最新作品〈巴黎的夜晚走走〉吟咏「也做了多年朋友,我想我应该开口」的坦然,十年来周兴哲的创作始终围绕在「爱」的主题。当被问及最具代表性的三首作品,周兴哲不假思索地选出〈以后别做朋友〉、〈你,好不好?〉与〈怎么了〉。站在下一个十年的起点,对周兴哲而言,这既是续篇,也是崭新的开始。

小时候听歌,听的是旋律;长大后听歌,听的是歌词;现在听歌,听的是自己的故事。一晃眼,周兴哲出道10年了,我们听着周兴哲的歌,一起成了有故事的人。

练习说我爱你

进一步没资格,退一步舍不得──10年来,周兴哲唱出人们说不出口的悸动与遗憾,就像2014年发表的〈以后别做朋友〉所述说的,「最好的朋友,有些梦,不能说出口」,一字一句敲打在胸口。10年后,同样围绕在「爱」这个主题,他在最新的〈巴黎的夜晚走走〉高歌「也做了多年朋友,我想我应该开口」。爱是名词亦是动词,我们有千万种方式叙写爱的浪漫与美好,却无法浓缩成一句可以说出口的「我、爱、你」。

「我觉得对于亚洲文化,『我爱你』是个满不好说出来的3个字。」周兴哲说,「可能因为我有在国外读书,英文的『I love you』感觉比较轻,比较没有『我爱你』那么重。我觉得每个人可以多练习跟爱的人或是家人说 I love you、我爱你,如果觉得『我爱你』太重,可以换英文。」他表示,表达爱有很多不一样的方式,陪伴是一种,拥抱也是一种。「我觉得愿意把自己珍贵的时间分享给身边的朋友或是家人、爱人,那就是一种展现爱的方式,然后我也觉得可以多拥抱你的爸妈。」「差不多19岁吧,我有一天突然有个想法,决定每次见到爸妈就抱他们一次。我觉得『One hug goes a long way』,习惯每个拥抱会让你跟家人的关系非常好,现在我跟爸爸的关系就像朋友一样,所以我鼓励大家做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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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是情歌

我想起了2019年的小巨蛋演唱会,当时周兴哲站在偌大的舞台上,谈到父亲时忍不住哽咽,他透露小时候比较少时间跟爸爸讲到话,长大去美国后才了解,父亲一直爱他,默默地一直当他的靠山。「我特别记得演唱会快结束的时候,有一段是谢谢我爸妈,那一段特别感人,我特别谢谢他高中送我一台电子琴还有电脑,谢谢他做了这些小事情,才让我有工具可以学作曲、学音乐。」

时间推回2006年的暑假,11岁的周兴哲只身飞往美国念书,在青春又孤独的世界里,周杰伦等人的歌声成了取暖的火光,周兴哲弹琴、写歌,用音乐记录下初恋那些小事的悸动。「那时候我还在读书,很多时候特别喜欢听情歌。」他说,「情歌有一种魔力,会让你觉得很有陪伴感,让你不觉得孤单,然后也启发我想要写这样的歌曲。那时候一直有一个梦想,就是希望可以成为一个厉害的、有感染力的歌手,像杰伦哥这些 idol 们一样。」

在沉默中努力

还在念高中的他因为在舅舅朋友的婚礼献唱〈第一次〉而被发掘,17岁签约,19岁推出第一张个人专辑,24岁就站上小巨蛋开唱,超过一万名的粉丝「小兴星」眼睛跃动着光芒,一起歌唱、一起尖叫,那是个很美的画面。「签约时满酷的。」周兴哲回忆道,「因为我们全家都盛装打扮去唱片公司签约,我还穿西装,当时觉得,哇,这是一个很大的决定,然后准备冲刺了。」

人生第一次在小巨蛋举办个人演唱会让他特别感动,毕竟,这种感受一辈子只能有一次。「当时其实对小巨蛋没有说不熟悉,因为去过很多颁奖典礼,但那一刻发现这是我自己的演唱会,有一种『I did it』的感觉,特别有成就感,那1万人是来看我的……当下心情很难用言语讲出来,但就是很满的情绪,什么都有。」现在的周兴哲会想对当时的周兴哲说什么呢?我问。「我会说,不要太骄傲喔!你才刚开始喔!」他温暖的嗓音如此轻盈而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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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处处是惊喜

「Work hard in silence and let success make the noise.」──在沉默中努力,让成功为自己发声,周兴哲表示自出道时就很喜欢这句话,给了他很多动力。默默地,他与年少时崇拜的那些偶像一样,都成了值得被收藏的人。

若要选出3首代表作品,会是哪3首? 「〈以后别做朋友〉、〈你,好不好?〉与〈怎么了〉。」周兴哲不假思索地回答,「〈以后别做朋友〉是出道曲,那时候担心下一张会不会有一首歌再中,然后第2张专辑的〈你,好不好?〉让我觉得我不是一个 one-hit wonder(一片歌手),最关键。第3首是〈怎么了〉,它带出了一个更man的周兴哲,更长大的周兴哲。」

说到〈以后别做朋友〉,它不仅突破2.1亿次YouTube点阅,今年7月在东京举办的太鼓达人年度大赛中,更成了无人能破关的大魔王曲目,意外引爆全世界节奏游戏玩家的朝圣潮。「我觉得这个人生也是满惊喜的!」周兴哲灿笑,「身为一个创意型歌手,发现在很多地方都能看到、听到自己的作品,像是在歌唱节目很多人会翻唱我的歌,我觉得这些都是惊喜,也鼓励我再继续写出好的作品。」

是续篇也是开始

创作、发片、得奖、跨足至戏剧领域当演员⋯⋯出道10年间,周兴哲成就了许多人生大事,如今,也有了自己的家庭。「回看过去的话,感觉过得好快,又好像过得很慢。」他的笑容中有种满足,「我觉得10年内做了很多事,成长得很快,做出很多自己很喜欢的作品,从100个人的演唱会慢慢做到万人演唱会,然后现在正进行巡演,到了很多不一样的国家,觉得非常幸福、幸运,也感觉只是刚开始。」

下一个10年,是续篇,也是另一个开始。在未来日子里,我们依旧听着周兴哲的情歌,脑中仍会不时涌现那些歌曲陪伴我们度过的某个时间片段,那些曾经的曾经,全都构成了现在的自己,想到的时候就像有一种专属的心跳,不是心酸心痛,也不是心悸心慌,而是宁静到能数得出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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