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25周年数位修复上映 张国荣就是现实生活中的程蝶衣

被《时代杂志》评选为「全球百大不朽电影」的《霸王别姬》经过数位修复,将于12月重登大银幕。今年刚好是「哥哥张国荣逝世的15周年,导演陈凯歌之前说起初见张国荣的点滴,称赞只有张国荣才能让他寒毛直竖,也只有他能演出《霸王别姬》的灵魂角色蝶衣」。

陈凯歌更透露在电影杀青后他曾作了一个梦,梦见张国荣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衫,笑着对他说:「从此告别了。」梦醒后他忍不住掉眼泪,那是张国荣逝世十年前,让陈凯歌感叹:「张国荣就是现实生活中的程蝶衣,扮演程蝶衣就是他的宿命。」

陈凯歌回忆第一次和张国荣见面就是在香港文华东方酒店,当时《霸王别姬》剧本尚未完成,只能用口头叙述,过程中张国荣安静地抽着烟,时不时看他一下,让陈凯歌开始不安,他不确定张国荣能不能理解这个故事,但在和他交谈之后,他看着张国荣的神韵动作,突然认定只有张国荣才能演出「程蝶衣」这个角色,他说:「我感觉到张国荣在紧追着程蝶衣,他用一种非常含蓄的方法在接近他、表达他、爱他。」接着张国荣站起来和他握手,并说:「谢谢你为我讲的故事,我就是程蝶衣。」让陈凯歌当下寒毛直竖,更是他从影生涯中从未有过的震撼。如同小楼师弟说的「不疯魔,不成活!」

获得坎城影展棕榈大奖的《霸王别姬》由李碧华小说改编,故事开始于1930年的北京,程蝶衣(张国荣饰)和段小楼(张丰毅饰)都是孤儿,从小就跟着同一个师父开始学戏年龄稍长,到了决定他们专攻技艺项目时,程蝶衣选择了其中的「旦」角,段小楼则挑了「净」角。为了演好「霸王别姬」里的旦角虞姬,蝶衣深陷于她的情绪反应中,爱上这个角色,也爱上戏里虞姬的丈夫项羽,还有扮演他的段小楼。

多年后,两人成了小有名气的伶人,同时,小楼也恋爱了,爱的是窑子里的姑娘菊仙(巩俐饰),两人结为夫妻。蝶衣既悲伤又嫉妒,他将所有心力投诸于舞台上,且他为了实现他童年时许诺要送小楼一把名剑的承诺,同时也为了报复,蝶衣把自已交给了富有的袁四爷(葛优饰),并成了「他的人」。

时代动荡不安,1960年的文化大革命让许多艺术创作者都成了该死的「毒草」,伶人成了被迫害的对象,再一次群众冲突中,小楼为了生存而被迫批斗两个深爱他的人-蝶衣及菊仙。在「四人帮」被打倒后,六年过去,死亡的阴影仍笼罩在这群浮游众生上,为纪念逝去的那段岁月,蝶衣与小楼决定最后再演一段「霸王别姬」。

除了动人的故事剧情,电影里的歌曲至今仍令人印象深刻,包括主题曲〈当爱已成往事〉和插曲〈不懂〉。电影原声带也收录了〈爱的代价〉、〈这样爱你对不对〉、〈因为寂寞〉等歌曲。

编辑:Daniel Ku VOGUE.TW | 来源:甲上(完整文章请看VOGU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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