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時短評】沈伯洋稱黑熊學院有「四不」 仍難迴避不確定的故意

黑熊学院招牌。图／联合报系资料照片

黑熊学院举行成果发表会，院长沈伯洋显然有备而来，一开头就主动澄清「四不」，强调没打算成立民兵、没有鼓吹对人「吊路灯」。对于赵少康批评，民进党主席赖清德提名他任不分区是「主战」，沈伯洋表示，自己是「主站」而非「主跪」；提到国民党提名韩国瑜，他也以一笑代替评语。不难预期，具备律师资格、曾经是补习班名师的沈伯洋，未来进入立院，以其敏捷反应与优异口才，必然成为民进党团在朝野骂战中的大将。

然而另一方面，这场发表会也让人想到推理小说名作家克莉丝蒂笔下，白罗探长的最后一案「谢幕」。故事里的连续谋杀犯「X」，最大特色是从没真正动手杀人，但总是巧妙地运用言语去鼓动当事人情绪，在关键时刻瓦解他们的理性。夺取生命的同时，却又置身事外，法律上完全判不了他的罪。

综观沈伯洋与黑熊学院的言行，「本身」的确没有逾越尺度。黑熊确实只是教导民众急救、求生与资讯战，没有进一步组织民兵，或者主张私刑惩治。他在记者会上特别强调，相关主张应该是不分党派。然而将两岸交流，或者对大陆的友善声音，轻易地化约为受对岸授意的「内贼」、或被对岸蛊惑甚至威胁，在道德与正当性戴上黑帽子，这些话听在支持者耳中，却未必能如发言者一般，准确地在终点线前一步踩煞车。

事实上，在网路社群并不难看到，一些亲绿的网红或粉专，讨论起俄乌战争时，很容易就把两岸加以类比，发出一旦与中国开战，必须要先进行「内部清洗」，才能保障台湾不受出卖的声音。若是套用法律名词，绿营的认知战专家们，是否都对过激思维与言行，带有不确定的故意？

此外，如果只是单纯急救，或是使用指南针、地图等求生技能，过去高中大学的军训、护理课，甚至国中的童军课，都曾经教导。如今这些理应非常基本、面对一般自然灾害或意外也能派上用场的技能，却被宣传成社会遗漏的短板，必须由特定团体来推动，该检讨的恐怕是教育体系的问题。

就算黑熊或其他类似团体，未来持续扩大活动规模，能够普及到社会大众的比率，仍然远低于教育体系；更进一步来说，要解决社会大众这方面技能不足的问题，正确的方式应该是恢复甚至强化相关学校课程，而非让民间团体承包，同时又夹带着强烈的意识形态与党派立场。难道政府当局喜欢当年的救国团模式？或是说，其实执政者还是欢迎救国团，只是颜色必须换一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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