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玲高调宣布喜讯!全网都震撼了:太猛了吧!
01
贾玲虽已久未露面,但她至今仍然是人们热议的一个焦点。
只是,议论的内容显然掺杂着太多的恶意。
前段时间,舆论疯狂关注于贾玲的身材,不过仅仅只是露出一个背影,就立刻有人高呼“反弹了!”。
不难想象他们到底有多么期待看到这样的场景。
近期又出现了一个新的苗头,那就是攻击贾玲的容貌。
尤其当贾玲与吴彦祖的合照流出之后,批判贾玲皮松了、脸皱了、不如胖的时候好看等言论随处可见。
甚至还有人形容贾玲这是“断崖式衰老”,虽然减肥成功了,但皮相变得惨不忍睹。
可是拜托,贾玲都42岁了,这个年龄的女性有点皱纹是多么难堪的事吗?
自从《热辣滚烫》的票房大丰收之后,贾玲的负面评论就铺天盖地地出现。
以前都夸贾玲是男女都会喜欢的女星,现在倒好,她直接被冠上“电影之耻”的名号。
可贾玲的电影真的有那么不堪吗?
《热辣滚烫》的确是一部翻拍作品,可和原版的相比,其实后者有着专属于自己的内核。
有人骂它只是讲减肥,但真的会有观众光看谁谁变瘦了就掉眼泪?
大家之所以会有那么深的共鸣,是因为真正目睹了贾玲呈现的女生找到自我的艰难过程啊。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先生一直很欣赏贾玲的电影。
尽管作为导演,她的一些手法并不太成熟,但她藏在电影里的真诚却总是能轻易打动人。
在她的作品里,我们也能看到各种鲜活的女性形象。
《你好李焕英》里那个同样有着调皮一面的妈妈,《热辣滚烫》里对看似形象好转、想吃回头草的前男友摇头说不的乐莹。
电影中的诸多细节,都有着专属贾玲的女性视角表达。
这注定是一些男性导演哪怕能力再高,也注意不到的。
前不久,贾玲传来一则喜讯,她入围了大众电影百花奖。
很庆幸,她的导演能力终究得到了一定认可。
但遗憾的是,因为在入围的人选里,她是唯一的女导演。
02
为什么我们需要贾玲这样更多的女导演?
其实做一个对比就知道了。
影视作品里从不缺乏女性洗澡的内容。可若是回想回想,你会发现,这些导演或许素不相识,但拍摄的手法却极为的相似。
镜头总会从女性的腿部慢慢上移动,最后盯着对方曼妙的背影一动不动,宛若一双偷窥的眼睛。
在这些镜头里,有的女性角色确实被拍的很美,很有魅力。
但这种魅力毫不例外全是出自男性的视角。
女导演滕丛丛在《我的阿勒泰》中也拍了一场洗澡的戏份,却和前者有很大的不同。
在水汽朦胧的澡堂里,女性们虽然赤裸相对,镜头却丝毫没有凝视的意味。
她拍到了老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拍到了妈妈一边抱着一边哄着小孩,拍到了不同年龄段的女人们在这个只属于她们的澡堂里释放自我。
她们一起聊着天,一起唱起歌谣,一起说说笑笑。
明明是同样的人物,同样的场景,但却只有《我的阿勒泰》传递出了开心、生动、天然的感觉。
导演滕丛丛事后在采访中说,这一分钟的洗澡戏,她整整拍了一天。
而她在拍摄时最主要的考虑就是:它不能够色情。
有些人可能会说男导演不是不能做到这一点。
或许确实如此,但他们绝对做不到如滕丛丛这般细节。
在拍摄的过程中,她把除摄影录音以外的所有工作人员全都赶出澡堂外面。
她和一个刚毕业的女助理指挥全场的调度,任何镜头拍摄之前,她们都会让男生朝向墙壁。等到女演员们重新裹着毛巾下水之后,摄影师们才能再转回头。
她知道什么样的行为会让女性敏感,也知道什么样的镜头角度是不尊重女性。
有些东西,有些感受。
若非同一个性别,真的做不到完全的感同身受。
03
我们需要女导演,本质上是女性需要拥有更多的表达的权利。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女性真的苦刻板印象久矣。
无论是在影视作品里,还是现实生活中,女性总会被潜移默化地归为一种附庸。
久而久之,就连她们都忘记什么才是真正的自己。
有一位博主用视频记录下自己与妈妈之间的一次互动。
当她笑着问妈妈“你是谁”的时候,妈妈一边玩着手机,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我是天天要为你忙前忙后的妈噻。”
博主说不对,并告诉妈妈答对了有奖励。
妈妈顿时来了兴致,可她后面一次次的答案却让博主的嘴角越来越苦涩。
“我是杨XX的老婆!”
“哦,我晓得了,我是XXX火锅店月月全勤的服务员。”
“还是不对呀?哦,我是你外公外婆最孝顺的女儿。”
最后,妈妈有些自暴自弃了,大声说道:“我是姜永芬!”
这是她在这个游戏里最后一个答案,也是她第一次喊出自己的名字。
当女儿既开心又伤心地拿出奖励,妈妈略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我只是晓得我是我,就可以得到钱啊?”
这句话瞬间令无数网友泪目。
这个视频的评论区里,有人说了这么一句话:这就是贾玲导演电影成功的原因之一。
这个世界上,女性一直会有很多很多的身份:
为孩子奉献一生的妈妈,是给别人洗衣做饭的老婆,是嫁出家门但依然孝顺父母的女儿,甚至是月月辛勤工作的员工......
她们总是忙碌的,也是最容易被忽略的,像稻草一样,需要的时候被摆弄,不需要了就被忘掉。
以至于,就连她们自己都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所以啊,我们需要贾玲,需要滕丛丛。
我们需要有人站在她们的角度去讲故事;需要有人去描述她们眼里的世界;更需要有一种声音,去提醒还在迷茫的她们。
“我到底是谁呀”
“你当然是你自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