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文哲交保换自由！他揭柯P「2大险境」示警这罪：人生恐结束

石明谨说，柯文哲贪污所涉金额低于外界预期，检方指控的金流证据也并不稳固，未来方向并不晦暗，但关键仍在于图利罪是否成立。（图 / 杜宜谙摄）

民众党主席柯文哲遭北检羁押百日后，检方依涉及贪污收贿、图利、公益侵占及背信四罪，求刑28年6月徒刑，合议庭今（27）日凌晨裁定柯文哲以3000万元交保，并限制住居、出境及出海。对此，从警界退休的知名球评石明谨直言，柯文哲如今虽换得人身自由，贪污所涉金额也低于外界预期，且检方指控的金流证据也并不稳固，未来方向并非完全晦暗，但重要的关键仍在于图利罪是否成立。

石明谨表示，柯文哲卷入京华城案，如今终于结束上半场，表面上看虽然柯得到的「两个利益」即交保、暂时恢复人身自由，二则是贪污所涉金额低于外界预期，金流证据也看似并不坚固，但是这两点对柯文哲而言，未必全然好事。

「首先交保是否是一种胜利？」石明谨指出，交保并不等同无罪，尤其以柯文哲交保金额高达3000万新台币，其涉及重罪并有逃亡之虞的印象明确，交保在外会让其徒孙无法再用非法羁押等理由集结，至少无法再高喊赖清德放人；柯文哲获得人身自由是好事，但作为案件审理中的嫌犯本人不宜过度招摇，否则只会让诉讼陷于不利。

针对检察官是否以收贿罪为主要目标而来，石明谨认为，综观北检起诉书，巩固的主要事证并不在收贿，而是建立图利的各项事证，倘若最后柯文哲收贿的部分无罪，或是收贿金额不高减低刑期，本质上并无太大差别，「因为只要图利成立，柯文哲都要面临牢狱之灾，那怕只是判个十年八年，人生也差不多就此结束了。」

石明谨也说，若检方谨依图利罪起诉，柯文哲只要专注在证明京华城提升容积率的依法并无不可，但如今因涉及收贿，已有多名被告作证确实有运作台北市政府提高容积率的事实，因此尽管柯文哲坚称对金流并不知情，但若要在京华城容积率案将自己置身事外恐怕很难。

「为了证明自己与京华城案并无对价关系，柯文哲必须撇清跟沈庆京之间的关系。」石明谨进一步指出，例如柯多次简讯来往并亲暱称呼沈庆京伟小沈、曾三次前往陶朱隐园且至少见面12次等，以及在接押庭中，虽然柯文哲坦承双方见面，却从未提及京华城情事；不过柯文哲恐又陷入另一个难题：承认自己与沈庆京过从甚密。

石明谨强调，图利罪的成立，并不以双方有对价甚或知情为要件，例如A负责审核某工厂，一日其好友B前来投标，A明知B的标单不符资格，却仍让案子过关，因此即便B并未贿赂A，甚至对这件事毫不知情，但仍不影响A图利罪成立。

至于柯文哲现今除了要证明他没有金流、自己不懂容积率，甚至需证明虽与沈庆京交好，但石明谨说，柯、沈二人从未提及京华城，中间还涉及收受小沈及其他人的政治献金，是否有侵占疑虑，必须同时在不同的案情上解释，当中仍有彼此的矛盾之处。

最后，石明谨坦言，他认为有罪的可能性刚好与罪刑的轻重相反，侵占或背信成立可能性很高，图利次之、收贿最低，只要其中一项甚至两项有罪，柯文哲一样要入狱，同时也会坐实其有犯罪之事实；光是想躲掉重罪是没用的，但要全身而退，躲掉所有罪名，在诉讼上将变得特别复杂，「如果收贿无罪，但侵占有罪，同样的法官，你也很难说这叫做司法不公，到底要采取怎么样的策略才不会反而落入诉讼困境，这才是柯文哲真正的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