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消毒，隔离：1918年西班牙流感大爆发，当时人们的生活状态

【图1】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期间，一位中年妇女在观看手里的笔记本，鼻子上戴着一个呼吸器，这个呼吸器连接到桌子上的一个装置。你知道这个装置是如何工作的，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吗？

1918年席卷全球的西班牙大流感在全世界造成了至少5000万人死亡。在此次新冠状病毒爆发之际，英国公共卫生部门研究了当年西班牙大流感爆发的情况，制定了初步的应急计划。在他们看来，其中的关键教训是，1918年秋季的第二波流感比第一波流感致命的多。

【图2】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英国战争部的妇女每天要早晚各散步15分钟，到户外呼吸新鲜空气，以抵御流感病毒。

1918年5月，当英国出现了第一例有记录的流感病毒感染者时，这个国家还处于战争状态。虽然和许多其他国家的政府一样，突如其来的流感让他们措手不及，但英国政府依然决定把争取一战的最后胜利放在首位，这要优先于对流感病毒的预防。

【图3】1918年西班牙流感爆发期间，英国女士们戴着棉布制成的外科口罩坚持工作。

1918年7月，当时英国的公共卫生专家亚瑟·纽瑟姆爵士写了一份“供公众使用的备忘录”，该备忘录建议人们如果感染了疾病就呆在家里，避免参加大型集会。但是这份备忘录并没有引起政府的重视。1919年，纽瑟姆爵士又为皇家医学会撰写了一份报告，报告中称，这种疾病在拥挤的军队运输车、兵工厂、公共汽车和火车上像野火一样蔓延。

【图4】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期间，一名电话接线员正戴着口罩工作。

1918年，面对大流感的爆发，医学界并没有很好的治疗方法，肺炎等并发症也没有抗生素可用。医院很快就人满为患。虽然许多剧院、舞厅、电影院和教堂都关闭了，有些甚至关闭了好几个月，但英国中央政府并没有采取封锁措施来遏制感染的蔓延。

【图5】在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爆发期间，理发师戴着口罩给顾客理发，但是奇怪的是，顾客并没有戴口罩。

在西班牙流感爆发期间，英国一些城镇的街道被喷洒了消毒剂，一些人在日常生活中也戴着抗菌口罩。酒吧的营业时间虽然受到了限制，但大多数仍在营业。因为战争，广受欢迎的英国足球联赛和足总杯的比赛被取消了，但没有人试图取消其他比赛或者限制入场观众的人数。男子球队依然可以参加地区性的比赛，女子足球同样吸引了大批观众，这种状况贯穿了整个疫情期间。

【图6】在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爆发期间，在美国的旧金山，圣玛丽大教堂外面聚满了前来祈祷的会众。

当时许多个国家都受到了流感大流行的影响，尽管其影响的程度以及政府防护的程度各不相同。在美国，一些州对其公民实施了隔离，结果毁誉参半。而另一些州则试图强制公民戴口罩。全美各地的电影院、剧院和其他娱乐场所都被关闭。但事实证明，在美国许多城市，尤其是在宗教场所，要想阻止大规模集会是不可能的。

【图7】在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爆发期间，纽约市的环卫工人正戴着口罩打扫街道。

纽约比美国大多数城市准备得更充分，它已经经历了20年的结核病防治运动，因此死亡率比较低。尽管如此，纽约市卫生专员还是受到了来自企业的压力，那些企业要求保持营业场所开放，尤其是电影院和其他娱乐场所。

【图8】在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爆发期间，英国伦敦的一名工作日员正在往一辆公共汽车上喷洒消毒剂。

到大流行结束时，英国的死亡人数为22.8万人，四分之一的人口被认为已经感染。消灭这种病毒的努力持续了一段时间，人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意识到季节性流感的潜在致命性。（文/世界历史那点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