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号四岁了,我没做好却没遗憾

微信视频号已经四周岁了,作为最早一批入局视频号的创作者,没有享受到所谓“红利”,却也没什么遗憾。

认识微信视频号与了解抖音的历程不同,虽然我刷抖音的时候,抖音也还处在创办初期,但那时候只是把其当作一个音乐+舞蹈的有趣平台,刷着好玩,并没有想过去参与创作。

微信视频号创办的时候,短视频已经火得一塌糊涂,微信是抱着背水一战的心态做视频号,而且是在尝试了微视等很多个产品之后的最后一锤子买卖,大家都知道短视频很重要,也都知道微信会重资源扶持视频号。

我的视频号认证比较早,感觉不好好做几期对不起官方,于是认真地剪辑过,也用秒剪的语音转文字功能做过几期口播,然而最终还是荒废了。

原因有很多,比如时间、比如剪辑能力、比如创意,然而最关键的还是自我感觉短视频的门槛很高,总想着自己不善于出镜,也没有持续产出高质量内容的能力。

这些是从公众号时代就带来的毛病,总觉得要保持点逼格,所以公众号互推最火的时候都不屑于去参与,甚至冯大辉和十点读书的林少主动推荐我的号之后都没有想过礼尚往来(虽然我的推荐效果比他们差了十万八千里),后来自然增长放缓后再想参与也没有多大效果了。

但短视频的逻辑和公众号文有很大不同。

记得视频号创办初期,我和某品牌房车新媒体传播工作室的负责人吃饭聊天,引用了当时一句小范围流传的话——视频号是内容创作者的最后一个机会,这话当然有点绝对,但说视频号是短视频的最后一个机会也不为过,本来只是吃饭时的瞎扯胡侃,没想到她听进去了,回去之后就从 0 开始坚持更新,半年之后,偶然看到她视频号接了一些广告,一问之下,单条收费已小几万了,还不算赠送的产品。

她的视频号内容真的称得上是“平平无奇”,就是记录两个孩子的成长日常,孩子不是洋娃娃那样漂亮,内容也算不上有趣,就真的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日常,却积累了不少粉丝,后来她把工作室关了,专心做视频号和直播。

感慨之余,我觉得短视频有些规则是和公众号相通的,比如长期坚持、定期更新、明确的主题等等,但也有很大不同,比如,短视频不需要有深度、不需要信息增量,甚至不一定要有趣,相比于文字,没有理解门槛的短视频受众要广泛得多,任何内容都可能收获到特定的用户群体,

忘记是抖音还是视频号的小伙伴曾跟我说,平台其实比较喜欢那种真实记录生活的短视频,抖音的slogan就是“记录美好生活”,视频号也鼓励真人出镜,我想,短视频最主要的作用就是可以让人更容易看到人间百态,美化、丑化或者平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让更多的人看到更多的人和事。

正如张小龙在2020年微信公开课Pro上所说:

公众号的演变限制了创作者范围,要实现人人皆可创作,就需要提供门槛更低的合适载体。

我当时以为他说的是短图文,后来才知道他说的合适载体是指短视频。

到这里,就可以说说为什么不遗憾了,一聊起来别人觉得遗憾,大概是因为没有利用这么好的资源优势和“红利期”去获得很多粉丝,甚至赚不少钱,当然,我并没有视钱如阿堵物的境界,也没有keso那种“你们拥抱变化,我来拥抱不变”的坦然,只是觉得自己的时间、认知、行动能力和其他因素决定了不会是短视频的常客。

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能一路见证其发展,只能说有幸。

如果把视频号作为一个载体而不是生存工具,那么就可以很好地理解这个问题了。

比如,在视频号刚刚与商店打通时,我把爷爷写的《古城阆中》一书挂出来卖,那本书是他好多年前出版的,书架上还有几十本样书,我随手查了下原价15元的书在淘宝上要卖50 元左右了,本来是当个故事哄哄八旬老翁开心,结果他老人家立刻说那你马上帮我全部都卖了……有苦说不出的我挂了个链接在视频号上,没想到竟然卖出去了大部分。

顺便说一句,个人感觉今年微信会在视频号小店上放大招,具体我会在下一篇文章中详述。

再比如,最近董宇辉到桂林直播,好友参与了群访,我觉得其中一个话题讲得有意思,就剪出来放在视频号上,有内容就发,而不是去强求什么频率和数据。

或许,这才是普罗大众对视频号的正确使用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