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分男女被关在一起,被逼着当众脱得一丝不挂
别去缅北!
别去缅北!
别去缅北!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这辈子绝对不要去缅北。
这是我给大家的忠告。
本书根据真实事件改编。
身边很多人都知道以前我在云南待了几年,但极少有人知道,其实我被骗去了缅北。
我叫李强,2012年被骗去缅北,在炼狱中挣扎了好几年,最终才九死一生逃出魔窟。
尽管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但被骗去缅北那些年的日子,现在想起来依然历历在目。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11年前的夏天,我刚刚大学毕业。
我从小就性格叛逆任性,总觉得自已很厉害,做什么都一定能成功。
所以大学刚毕业,本该找工作的我,却想创业。
创业需要钱,我让父母先借5万给我当启动资金,却被我爸在电话里狠狠臭骂了一顿。
一气之下,我就拿着爸妈给我的最后一个月1000块钱生活费,买了张去云南大理的火车票。
一是想出去转转散散心,二是想看看有没有好的机会。
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靠自已赚一大笔钱,狠狠摔在我爸面前,告诉他你儿子天生就是人中之龙。
也正是这一次云南之行,让我在接下来的日子真正体会到了生活在地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刚到云南不到一个星期,我身上的钱就花完了,没办法,只能临时找了份包吃包住的酒吧服务员工作过度。
在酒吧打工的那半个月,每天晚上都会见到各种各样的有钱人,在我们酒吧里挥金如土。
性感漂亮的跑场歌手,甚至连被我视作女神的酒吧女老板,都会笑容灿烂的主动去陪那些男人喝酒。
每次看到这一幕,我都会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告诉自已,老子将来一定要当个有钱人,绝不会像父母一样,一辈子都窝在老家的小镇上,守着个破副食店干几十年。
随着赚大钱的念头越来越强,很快我就不再满足现状,开始在网上留意各种高薪工作。
一连发了七八份简历出去,很快就有三家公司联系我。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个正儿八经的本科生,在那个年代想找份工作并不难。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我的自视甚高,真他么想狠狠抽自已两耳光。
拒绝了两家月薪两三千的工作后,我选择了最后联系我的那家传媒公司。
声音甜美的人事经理在电话里亲自跟我聊了半个小时,更是许下每个月8千的高薪,而且早九晚五周末双休,公司每个月都会组织各种团建活动,甚至是出国旅游。
我当时压根就没想过,我一个刚刚大学毕业毫无工作经验的菜鸟,凭什么人家会给我开那么高的工资,而且福利待遇还那么好。
工作的事情刚敲定第二天,我就离开大理踏上了去版纳的汽车。
到了版纳以后,入职很顺利,公司看起来也很正规。
安排的职工宿舍更是单人套间。
本以为这家公司就是我通往人生巅峰的起点,没想到却是地狱的入口。
入职之后,我才发现这家公司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
刚入职第一天,公司就组织了一次热热闹闹的迎新餐会,几十个来自天南地北的年轻人,喝着啤酒撸着串,聊着青春畅想着未来。
在这样的氛围下,很快我就彻底融入了进去。
唯一让我有些不自在的是,工作实在太清闲了。
清闲的甚至让我对每个月8千的工资,生出了两分愧疚。
我也怀疑过,这么清闲的工作,该不会拖欠工资吧。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到了第二个月十五号,工资准时打到了我的账上。
不仅如此,公司还说本省和另外几个沿海大省的事业部上个月业绩显著,全都超额完成了任务,集团总部领导决定,奖励所有在职员工一次出国旅游。
我们版纳分公司相当于是沾了其他事业部的光,也蹭到了一次出国旅游的机会。
这一个多月公司已经组织了三次聚餐,这次公司统一组织出国旅游,包括我在内,没有任何人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后来被骗到了缅甸我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从我入职的那天开始,其实就已经范陷入了对方精心设计的骗局中。
出国旅游的目的地是泰国,当初一想到可以跟传说中的人妖美女近距离接触,出发的头一天晚上我还兴奋了好久。
事后想起来,我特么当初真是个大傻叉。
公司的速度很快,第二天就给所有人买好了当天晚上的机票。
谁也没在意,机票上清清楚楚的写着,中途需要去缅北转机这个细节。
刚出缅北机场,我们一行人就跟着公司两名带队领导上了一辆大巴车。
深更半夜在异国他乡,大巴车开到哪里谁也不知道。
后面的路越来越颠,越来越烂,我还问了当初招我进来的人事经理张凤凤,对方说是连夜飞往泰国的航班出了故障,干脆直接坐大巴抄近路去泰国,反正离得近。
我知道泰国、缅甸和老挝三个国家接壤,所以也没多问。
这一路确实有些累,加上道路颠簸晚上又看不到任何风景,很快我就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大巴车已经停在了一处老旧,看起来像是工业园的地方。
“前方有一段路塌方,大家都依次下车,今晚先在这休息一晚。”
张凤凤笑呵呵的解释了一句,开始招呼大家下车。
后来很多次我都在梦中,被张凤凤那晚的这个笑容给惊醒。
当我们所有人全都下车后,四周忽然亮起了好几盏大功率探照灯,紧接着就从一栋小楼里冲出十几个皮肤黝黑的缅北人。
这些人手上全都拿着枪,呼啦一下子就把我们所有人围了起来。
深更半夜突然冲出十几个缅北人,拿着枪将我们团团围起来。
以前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啊,所有人都吓坏了。
几个女生更是吓的当场哇哇大叫。
“欢迎各位来到缅北,来到天堂!”
声音甜美的漂亮人事经理张凤凤,此时脸上满是玩味,笑的越发灿烂了。
拿枪围着我们的十几个缅北人,也放肆的大笑起来。
那狰狞的面孔,就如同地狱里的恶鬼。
“先收干净身上的东西,按老规矩办。”
张凤凤打了个手势,交代一句就转身走进了一栋低矮小楼。
那些拿枪的缅北人冲上来,就对我们拳打脚踢,用蹩脚的中文大声嚷嚷着。
有人挨了打下意识想反抗,结果被一枪托砸在脑袋上,当场被砸的一头栽倒地上,满脸都是血。
被打翻的那个小东北还想爬起来,结果被一个面目丑陋的缅北人抄起一根铁棍,狠狠砸在了小腿上。
下一刻,所有人都听到了小东北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知道,小东北的腿肯定被打断了。
这些缅北佬的凶狠程度,让我头皮发麻,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谁他妈再敢不听话,老子剐了他。”
那个砸断小东北一条腿的缅北佬,狞笑着掏出一把刀冲我们晃了晃,吓得很多人都浑身发抖。
大家都亲眼看到小东北活生生被打断一条腿,没人怀疑他们是在开玩笑。
当时我整个人都是懵的,心里只有个念头,那就是我这辈子完了。
手机等所有随身物品被收走以后,在缅北佬用凶残手段的驱赶下,很快我们所有人都被分开关进了铁笼子里。
关我的铁笼子长宽高都不足一米,人在里面根本直不起腰,也不能躺着。
我只能像狗一样蜷缩在笼子里。
这一刻,我缩在笼子里攥紧拳头,心里充满了悔恨,更想念远在国内的爸妈。
当初我要是听我爸的话,大学毕业踏踏实实找个班上,哪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我恨把我骗到缅北来的张凤凤。
其实,我更恨的是自已。
恨自已被猪油蒙了心,恨自已为什么会相信天上掉馅饼,更恨自已明明屁本事没有,还整天觉得自已很牛逼。
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已哭出来,胡思乱想了一阵后,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想办法逃出去!
办法还没想出来,突然冲在身上的冷水,就冻得我浑身一哆嗦。
原来被关进狗笼子,不过是刚刚开始罢了。
当我们所有人的都被分开关好后,那些缅北佬就狞笑着用高压水枪,将我们浇成了落汤鸡。
就算现在已经进入了八月,可在缅北山里晚上的气温也只有十几度,被高压水枪一冲,很多人都冻得浑身发抖。
那些缅北佬拿着高压水枪一边冲,一边哈哈大笑,仿佛我们这群人在他们眼里,就是一群畜生一般。
高压水枪对着我们冲了五六分钟才停下来。
我蜷缩在狗笼子里抱着膝盖浑身都在发抖,浑身上下更是早就湿透了,就连内裤都在滴水。
本以为被关进狗笼子里,被人用高压水枪冲就是我人生中最屈辱的时候。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感受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屈辱。
两个缅北佬拿着棍子走过来打开狗笼子,居高临下的让我爬出来。
说实话,此时此刻我反而更想被关在笼子里。
因为我下意识感觉到,狗笼子里可能更安全。
我刚一迟疑,对方手里的棍子就狠狠戳在我背上,疼的我差点叫出声来。
“快点爬出来。”
缅北佬一边用铁棍疯狂在我背上戳,一边嚷嚷着大声催促。
吃痛之下,我惨叫着手脚并用连滚带爬从狗笼里钻了出来。
这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已还他妈不如一条狗。
毕竟没有哪个主人,会对自已的狗这么狠。
“衣服脱了。”
出了狗笼,这两个身高只到我下巴的缅北佬再次说道。
“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怀疑自已是不是听错了,毕竟他们的中文非常蹩脚。
紧接着一个大嘴巴子就狠狠扇在了我脸上,打得我半边脸都麻了,脑袋里也嗡嗡作响。
“老子让你把衣服脱了,全部脱光!”
扇了我一耳光后,那个缅北佬抄起手里的铁棍,劈头盖脸就往我身上招呼。
这些恶魔根本不把人当人,完全是往死里打啊。
连着挨了几棍子,我就感觉自已扛不住了。
要是任由这些恶魔打下去,今晚我很有可能会被活活打死在这。
“脱脱脱,我脱。”
被打的实在受不了了,我出于本能的护着脑袋赶紧答应。
“贱皮子!”
又狠狠抽了我两棍子,那恶魔才朝我脸上吐了口浓痰,才骂了一句停下来。
我扫了一圈被关在笼子里的那些同伴,每个人都蜷缩着看着我,却没有一个人替我说话。
为了以后找机会逃出去,更为了不在今晚被活活打死,很快我就在几十个男男女女的注视下,把自已给扒光了。
连内裤都没留。
隐私和廉耻,在生命面前一文不值。
我知道,自已心里的道德底线正在迅速降低。
扒光就完了吗?
不,还远远没有结束。
接下来我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被双脚离地吊了起来。
两个医生模样的人,对我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进行了一番检查。
光是抽血就抽了我一大袋,至少有500毫升。
他们不光像看牲口一样掰开我的嘴,检查牙齿和口腔。
这两个医生模样的缅北恶魔,还量了我的尺寸。
最让我费解的是,他们甚至还用类似于竹片的东西,捅进我后门,也不知道想检查什么玩意儿,弄得我火辣辣的差点没当场拉出来。
后来我才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有验肛和验鸟这种待遇。
前提是必须身强体壮长得好看才行。
要是长的歪瓜裂枣,身体看起来不够强壮不够健康,是没有这种待遇的。
也正是因为自身条件,后来我才幸运的找机会逃出魔窟。
但我为了抓住逃生的那一丝机会,付出的东西至今都不愿意再去回忆。
那一段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悲惨记忆,不知多少个夜晚让我从噩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