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视窥看苏联领袖办公室 事后获证实

解密!CIA通灵部队:监控核武、拯救人质、刑侦破案,美国「星门计划」及遥视能力开发的真实记录(高宝书版)

赫拉.哈米德是一位出色且专业的摄影师。她是我家人的多年好友,亦是一位心胸开阔、美丽兼具艺术天赋,且极为睿智的女性。按中情局要求,她被选为我们试验的对照组,因为她之前无任何超感官知觉经验。在经过一系列描述隐藏人物所在地的9次试验后,她的预测在统计上有着显著的成功率。

赫拉她乐于描述别人预知不到或想像不到的事物,从深度探索研究计划预知到的大石块、埃及亚历山大的石柱及水池,到哥伦布第四次远征牙买加的船只残骸的细节。

在史丹佛研究所和我们的莫比斯实验室,赫拉成为了我们的遥视台柱,她的参与使遥视在考古学中的实际应用成为可能。我们远赴世界各地工作,直到她因乳癌离开了我们。跟她相处时非常愉悦,没什么能难得倒她,能观察她进行遥视,之后因她的精确描述而感到佩服不已,这件事令我难以忘怀。

有一天,我们进行一项试验,我告诉她这次遥视位置没有人,且只能提供该处的地理座标,并以二进位(即以1及0表示,非一般的度、分及秒)呈现该位置的经度及纬度。

如同以往一样,我对遥视的目标位置毫不清楚,因为在史丹佛研究所的所有遥视试验均为双盲试验。赫拉仅拿到一张写上10010100110-N及11001001101-W的卡片,该座标是由1976年加入我们研究团队的物理学家艾德.梅所准备。赫拉说:「这图案好有趣。」接着她阖上双眼,用力叹了口气(对她来说是个发挥特异功能的好迹象),并开始说:「我看见某种圆形结构的东西。」她边笑边说:「有点像肚脐形状的能量扩张器(energy expander),有三种光线从中发射出。」

她接着要了一些黏土,捏出一个她遥视到的模型,因为有了新的媒介,可让她以其他方式传达遥视到的事物。赫拉所遥视的目标位置为加州柏克莱的高能质子加速器(UC Berkeley Bevatron),其为一中空的圆形粒子加速器,果真如她所描述的「能量扩张器」一样,有着四个光束管通向实验室或目标建筑。在图中,她的绘画和光束管相似度极为惊人,另外有距离80.5公里远的加速器。

赫拉进行试验时,我们经常觉察到目标功能与形式之间近乎魔法般的联系。在这10年的遥视试验结束时,我不禁认为她是位预言家,常常说出她觉得没有特别涵义的话。有一次,试验目标是史丹佛直线加速器(Stanford Linear Accelerator),遥视时,她说看见:「抛光的金属管或汽缸……这与发射光源轨迹有关联」,她的描述完全符合电子加速器的特征。

我们现在知道,遥视试验成功与否的关键在于遥视员与引导者之间相处是否有默契──也就是将彼此视为共享资讯的团队。遥视员的角色是感知资讯的管道,而引导者的角色是分析及控制遥视员。我认为引导者是通灵时的媒介。我第一次当引导者是帮助遥视者清空心中滞留的杂讯,佛教徒称之为「猴心」(monkey mind)。

遥视员与引导者分工合作的模式像极了大脑的两种主要模式,一种是非分析性的思维模式,主要是对空间概念的认知及其他整体资讯处理的功能,这被认为是特异功能主要组成部分。另一种是分析性认知模式,特点是拥有语言及其他目标导向的推论能力。仅有经验老道的遥视员才有可能有能力同时处理两种认知模式。这种非分析性或艺术特征的功能有时被认为是右脑的特质。

1982年,赫拉与我受中情局缔约官肯.克雷斯之托,「窥看当时苏联领袖列昂尼德.布里兹涅夫(Leonid Brezhnev)的克里姆林宫办公处所」。赫拉躺在沙发上,我拿著录音机坐在她身旁。

赫拉描述其走在铺着红色帘幕的宽敞大厅,她说:「我正走向一道双层门,门上面有红色皮革的软垫装饰,但门关着。」我说:「我帮妳开门。」我仿佛在一场清晰的梦境中指引着她。赫拉说:「这里是晚上,房间昏暗。」我说:「我帮妳点盏灯。」赫拉说:「我看见右边摆着一张盖着玻璃的木桌,左边的一扇窗户似乎能俯瞰红场(Red Square),远望圣巴希尔大教堂(Saint Basil’s Cathedral)。另外,我看见木桌后方有一面墙,上有一道木门。」我说:「我帮妳开门,看看能通向何处。」

我们一致同意开门进入,踏着阶梯往下走。赫拉说:「右手边有一间大型的电脑室。」那时我越发恐惧,我随即告诉赫拉,我有很多许可证,但我没有进入克里姆林宫电脑室的许可证,因此我提议结束这场试验,而我们也确实马上中止试验。这感觉犹如灵魂出窍一般细思极恐。

隔一年,我离开了史丹佛研究所,受邀前往苏联科学院(Academy of Sciences of the Soviet Union)演讲非机密的遥视经验。我的演说受到热烈的回响,我向观众解释:「有了遥视,没有什么事能藏得住,没人能有秘密!」观众震惊之余,桌上的茶杯也因碰撞发出声响。

当时有人问我是否想在克里姆林宫参观一下,我说我想参观布里兹涅夫的办公室。他们带我走进横挂着红色布条的大厅,接着看到一道用红色皮革装饰的门,跟赫拉描述的一致。当我们踏进布里兹涅夫的办公室时,看见右手边有张大木桌,从左边的窗户可以看到红场。我不记得当时木桌的后头是否有一道赫拉当时描述的门,但其余的一切都与赫拉的描述完全相同。(二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