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成鑫准备起身时，忽然被她拉住。
他眉眼一挑，“我还以为你不愿意，现在不想我放开了？”
韦唯抽泣着，“你能不能……帮我穿上衣服……你走了，没人挡住我……”
汤成鑫顿了一下，帮她将解开的部分都弄好。
“谢谢你，现在你可以走了。”韦唯将眼泪擦干。
长大之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人前流过眼泪了。她停住抽泣，静静看着这个人。
她觉得自己总是忘记了一些事情，比如，他跟自己从前遇到的一些人都不一样，无法随便的对待。他强势，也有强势的能力。而不是从前，没有人能够逼迫她做什么事情。
不，他不止强势，还无耻！
其实她甚至不了解这个人，更加不知道他的底线，不知道什么情况下，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她对他不说一无所知，也知不了多少。
到底是什么缘故，总是让自己忘记了这些。
在他面前随随便便，想说什么说什么，就算他生气一下，也以为软言软语说几句就能好。
刚才突然变得那么陌生，简直是可怕。
实在难以想象。
“霍以姿从不敢在我面前哭，你知道为什么吗？”他话声平缓，“因为在我面前无理取闹的哭过的女人，我不会再见她们。”
他轻轻将她脸上的泪痕擦掉，淡淡说，“想用眼泪来改变一个人的决定，这种想法是非常愚蠢的。一个人若不自爱，就不值得任何人怜悯。”
韦唯有些愣，吸了吸鼻子，苦笑了一下，“你是说，刚才我应该给你一巴掌吗？”
汤成鑫跟着笑了一下，“对命运抗争，总比求饶要值得尊重。”
“那么我现在就应该将你一脚踢下去，对吧？”韦唯不冷不热的说，话一落音，真的抬起脚。
脚还未抬起来，被他迅速压下，“可惜你没这个本事。”
“那我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学跆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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