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特案组
昏天暗地,悬崖陡壁的野牛谷。杜枫只身走在这凄凉萧瑟的峡谷里,身旁飕飕的传来的冷风让杜枫忍不住打起了寒颤。“阿枫。”杜枫回过头,绑着高高的马尾穿着一身警服的米缘站在自己的面前,“阿枫,你是来找我的么?”米缘看着杜枫眼里留下了两行清泪,微弱的肩膀应为抽泣有些颤抖。
杜枫手足无措的呆站在原地:“缘儿。”杜枫想要跑过去抱住这个瘦弱的女子:“不对。”杜枫用力地摇了摇脑袋:“我这是在做梦,我怎么会到野牛谷呢?”杜枫摸了摸身上,配枪手机都不见了。“阿枫,你不爱我了么。”米缘慢慢的靠向杜枫,“我很想你,抱抱我好么?”米缘的手已经攥住了杜枫的衣服。
“缘儿。”杜枫有些呆若木鸡,“你真是缘儿么?”杜枫一把把米缘拥进了怀里:“缘儿,你回来了么?”米缘嘴角露出了一丝阴笑:“是我,我是回来带你走的。”米缘举起了手里的匕首,亮光反射到了杜枫的脸上。“你干什么?”杜枫惊慌的说道。“带你去跟我作伴呀。”米缘的尖刀奋力的像杜枫的胸口插去。“啊!”杜枫大叫一声,满头大汗的醒了过来,“原来是个梦呀。”杜枫虚惊一场。
“帅哥快接电话,帅哥快接电话。”杜枫摇了摇脖子,摸索着呼唤着自己的手机,“喂,傲哥这么早打电话干嘛呀?我们不是休假一个月么,这才第二个星期没过完呢?”杜枫懒洋洋的说道。
“还早?”独傲骂骂咧咧到,“这都太阳晒菊花了还早呢,要不要现在我去把你的菊花给采了你也就觉得不早了呀。”独傲觉得日上三竿了这个杜枫还不起实在是太过分了。“菊花在此,任君采摘。”杜枫乐悠悠的回答道。“滚犊子。”独傲怒骂道,“滚犊子,二十分钟之内如果我在特案组看不到你的身影,那你永远都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了。”“卧槽。”杜枫看了看赤身裸体的自己,“这是怎么了,火急火燎的你结婚呀?”
“结你个头呀。”独傲骂了一句,“公安厅出案子了,而且还是直接性的挑衅公安厅,挑衅特案组。”独傲的话里很是愤怒:“我在电话里跟你说不清楚,你赶紧过来现在已经过了五分钟了。”“凑。”杜枫不乐意道,可却已经开始收拾了起来。
“枫哥。”张敬涛向杜枫打着招呼。“他怎么了?”杜枫指了指像是怀胎十月蹲在那里干呕不止的吴超飞,“这怀了?”“你才怀了呢。”吴超飞有些虚脱的扶着墙站了起来,鄙视的看了两眼拿着个烤肠啃得正香的杜枫,“你快进去吧,我敢说只要你去看了绝对以后不会再吃烤肠了。”
杜枫不屑的撇了撇嘴:“没见过世面,我先进去了。”杜枫突然坏笑的看像吴超飞:“涛涛你一定照顾好超飞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生出一个小超飞来了。”“滚!”吴超飞怒嚎道。
“组长。”杜枫进去之后喊了一声,“哟,边厅长也在呢。这里是在集体搞基么?”杜枫话里没有个正行。“搞搞搞,今晚我就找上七八个大汉把你搞死。”边学的火气格外大,把杜枫吓了一跳。“这怎么了?”
杜枫唯唯诺诺的飘到了独傲的身边。独傲把杜枫一推:“你迟到了五分钟。”
杜枫拿着烤肠在独傲眼前比划了比划:“我去买这个了,要不你也尝尝。”杜枫话音还没落下独傲也捂着嘴跑了出去。“这是怎么了?”杜枫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厅长他们这是都怀孕了么?”
边学不想再搭理杜枫,指了指内间示意杜枫自己进去看。“青姐。”杜枫看到王青青在手术台前忙活着,“你这是在忙活什么呢?”杜枫看到王青青抱着一个瓶子,自己慢慢的也凑上了跟前。血红色的血水似乎飘浮着很多腐肉,还有一些没有彻底“面目全非”的皱皮,粘稠的血液中明显能看到小半个肉球。
“这什么呀?”杜枫一边啃着烤肠一边问道,“你做的标本?”王青青看了看杜枫吃烤肠吃的正香开口缓缓的说道:“男性生殖器官,先被活生生的割下来之后还没完全失去热度就被把*皮割了下来,然后收到重物打击导致他的阴*、*丸、**头、**根全部粉碎,在收到绞肉机的搅拌连肉带汁就在你手里的瓶子里。”王青青说的很平静,似乎一点也不感觉恶心。
杜枫已经停止了对烤肠的啃食,胃里一片翻腾蹈海。到现在他自己才知道为什么吴超飞还是独傲都会吐得那么厉害,转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半截烤肠杜枫一捂嘴把瓶子塞到王青青的手里,半截烤肠一扔也加入到了呕吐的行列。
“你瞧瞧你们几个什么样子。”杜枫用纸巾擦着嘴跟潘小妞一块走进来,“厅长,你这是怎么了?在这开会呢。”杜枫找抽似得一屁股蹲在了椅子上。“赶紧的闭嘴。”边学抄起桌子上的书向杜枫扔了过去。
“就这么一个瓶子你们就吐了一上午了?”边学满脸通红,“案子还破不破了?凶手还捉不捉了?人家都把自己的战利品送到咱们公安厅来了!”边学激动着敲打着桌子:“人家还留下信了,这只是第一个他会给我们公安厅送来一副完整的人体拼图!”边学提起这个就异常的愤怒:“你们说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就是欺负我们公安厅破不了案。”
“不对呀。”吴超飞打断了边学的愤怒,“厅长你有没有注意一个问题,既然这里有死者的东西为什么现在都没有报案或者说是哪里发现有死尸?”吴超飞一下子问到了点上。
“还不是被你们气的忘了。”边学掏出了电话,“一个比一个来得晚,还一个个理直气壮地来了就吐,刚给你们发了一个月的奖金就忘了自己姓啥了呀?”边学的电话还没拨通,蒋玉柔就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厅长不好啦。”你急什么呀,边学只好收起了电话,“我一直觉得我就很不冷静,你怎么比我还不冷静呀。”边学朝蒋玉柔训斥道。
蒋玉柔叉着腰:“你也别冷静了,出事了。夜色酒吧发现了一具男尸,那个惨烈程度就别提了发现尸体的服务员直接给吓晕送医院了。”蒋玉柔上汽不接下气的说道:“最悲惨的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孩生殖器官居然被割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