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凡可带着老张顺利回到G城,凡可开始负责安排住院和手术等相关事宜,而我还要回到单位去上班。
单位工作很顺利,我走之后没出过麻烦。尤其小青那边,运料工作签约及进度计划安排全部就序,就等着第一笔定金到帐就可以动工了。所以这方面也用不着我多操心,这一段时间我的心情特别好,好像全世界都在围着我转,一顺百顺。
那么接下来就是我和小青的婚事了,婚事首要的就是买房。房子也差不多看好了,是位于G城西郊一个全新小区,价钱比较合理,离我工作的地方很近。把家安在这个地方应该是比较合适了。
这一段时间,我和小青基本上是寸步不离,我们暂时住在我单位的宿舍里。每天一到晚上我们除了**还是**,好像要把这么多年荒废的时间全都补回来。小青一改从前的文静与含蓄性格,特别是在床上,她活脱脱变成了一个狂野而浪荡的风**郎,即使开一些出格的玩笑,她也毫不在乎。我感到奇怪,觉得小青像是换了一个人。
原先那个沉静而内秀的小青呢,难道一个人说变就变了么,这也变得太快了吧。
我又产生一些疑惑。
还有一点让也让我感到奇怪,过去一直热衷于成家立业的小青,自打我从北方回来后,便再也没有提起过结婚的事,仿佛从来没有过这回事一样。关于买房,她的表现也有点反常,甚至很冷淡。总是说:你说买那就买呗。要是问她什么时候买房,她不是说:什么时候都行。就是说:只你决定就行了呗,都听你的。
唉,我真是不懂她了,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一副没心没肝的样子。
是不是背后还有什么隐情。
这天,我起床很早,对小青说要去总公司送报表。小青睡意正浓,只说了句:早去早回。一转身又呼呼睡去了。
赶到总公司时才八点多一点,离上班还有将近一个小时。我忽然想到很久没看小琴了,于是打车来到小琴住的医院。医生说小琴已经出院了。我吓一跳,问道:她全好了么。
医院说:病人动过手术后状况良好,现在只需在家休息一段时间再来复查就可以了。再说,在家休养可以节约不少费用,所以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
我问什么是时候出院。医院方说:昨天。
我郁闷不已,心想小青啊小青,你也太不拿我当一回事了。怎么这么大的事连个招呼也不跟打一个。这叫我以后怎么面对小琴呢。
又联想到她近来的一些反常举动,我觉得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会是什么事呢?
在总公司办完事,顺便去了一下朱总的办公室。她首先问了病人的情况,说这两天抽空亲自去一趟医院看看病人。之后,又提到我和小青的婚事。这次她直截了当地问我房子看好没有?日子定了没有?可我心里却一点数都没有啊,说话于是吞吞吐吐。见我这个样子,她忍不住笑着说:早就有人向我打小报告了,说你们早就住到一起了,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我感到脸在发烧,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从朱总办公室出来,正好遇到财务处李处长,李处长一见我说:正好你来了,顺便通知你一下,那笔定金已汇过去了,回去查一下,到时给我个电话。
我一听,很高兴,连说了好几遍谢谢。心想,这件事总算落支实处了。于是马上给小青单位打电话,问款到帐没有。对方说:你稍稍等一下。
半分钟后,对方回话:款到帐了,承诺马上安排动工。
我又拨了小青手机,想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可是她的手机却关机。
我看了一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这时候她怎么还关机呢。我马上又拨通单位电话,接电话的是那个曾让我心动的刚分来不久的女孩,她叫羊羊。羊羊说:主管,我去你房间里看了一下,没有人。
啊,是这样……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