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胜利正在办公室查看资料,今天早上都九点多了,怎么不见三农跟杨琼来上班,特别三农,杨琼不上班那是常事,不足为奇,但是三农不上班这就有些怪了,想到这里他就准备去外面看看。
这时工地上的一个工人慌慌张张地跑到办公室,对着刘胜利说道:“刘主任,我们工地上那个三农刚才被人打了,现在已经被送往医院了,你要不要赶紧去看看?”那个工人知道三农是刘胜利的徒弟,所以为了得到刘胜利的好感,这才连忙给刘胜利说。
“啊,你说什么?三农被人打了,要不要紧?”刘胜利听到后大惊,忙问道。
“全身都沾满鲜血,好像没有知觉了!”那个工人连忙说。
刘胜利听到后,心里咯噔一下,随后又连忙问道,“去那个医院了?”
那工人知道出事,并不知道去那个医院,后来刘胜利问了一下,才知道是杨琼送,这才连忙给杨琼打电话。随后他又给陈经理打了电话,毕竟三农是陈经理介绍而来,自然知道陈经理跟三农的关系。
陈经理听到后也是大惊,虽然他很怀疑到底是谁打了三农,但是听到跟杨琼去的医院,就又给杨琼的老爸,杨天雄打了电话。
杨天雄正在集团内部查看这几天的工作报表,当他借到这样的电话后,连忙给司机打了电话,坐车就往那医院赶去。
路上杨天雄想到江哲,绝对是这个败家子看不惯,这才出手,准备解决掉三农这个绊脚石,如此一来他的女儿岂不是更加的难受痛苦了,他跟江丘山说过,追他女儿可以,但是不可以伤害他女儿,想到这里他就愤怒不已,二话不说,拿出手机,翻到江丘山的电话,就直接打了过去。
江丘山那边正在公司开会,看到是杨天雄打来的电话,接了这电话有些违反会议上的制度,不借的话,这等于得罪杨天雄了,虽然他是这个集团的董事长,但是董事长如果违反自己顶下的条列,那如何才能服众,这点江丘山还是知道的。实在没有办法,他抱歉地对着众员工说道:“这个电话,不接不行!”
“喂……”他的话刚开始,就被杨天雄给打断。
“江丘山,你什么意思?你看看你儿子刚才做的事情,如果我那女儿心灵上出现一点创伤,我他妈的就是家破人亡,也要跟你势不两立!”他的声音很大,也很气愤,特别是江丘山那边的声音也明显很大,在做的员工都听到,各自不由皱起眉来,这个败家子又得罪睡了?
“杨兄……”江丘山还没搞懂是什么意思,电话那头的杨天雄就立刻挂掉电话。
随后他江丘山在电话上翻了一下,找到儿子江哲的电话,直接打过去。
“龟孙子,**的在外面给我惹什么事了啊?”江丘山完全没有顾忌在场的各位公司上层人士,直接对着手里脏话连篇。
“爸……”江哲一听这话,顿时一愣,随后他想到什么,便说道:“如果我不出手的话,就永远得不到杨琼那个小贱人!”
“那你到底把杨天雄哪里得罪了,为何杨天雄说话语气那么愤怒!你给我如实说来,敢有一点虚言,今后你就不是我江丘山的儿子!”江丘山这会也是非常的愤怒,特别是想到刚才杨天雄无比愤恨的语气。
“我不就是找几个小混混把那个普通不能在普通的农民工打了一顿吗?怎么了?莫不是那个家伙死了?”江哲一想到这里内心就害怕不已,他虽然杀过很多人,但是背后都有着老头子关照,现在老头子这么愤怒,指不定真会出现什么意外,再说他又不是独生子,下面还有一个10多对的小儿子,他一想到这里,内心就一阵打乱。
“龟孙子,打得真的只是一个普通农民工?”江丘山听到江哲着话,不由一愣,不就是一个农民工嘛,杨天雄干嘛那么愤怒,肯定不止如此,于是又问道:“龟孙子,你给我如实招来,如敢出现半点漏洞,进了监狱也不要叫我放你出来!”江丘山这下总算说到江哲的软肋了。
江哲大惊,连忙说道:“那个家伙是我的情敌,特别是杨琼对那个农民工有意思,所以……”
“所以你就出手把那个农民工给打了?”江丘山愤怒地问道。
“恩!”江哲窝火地回答。
“**的长点出息行吗?连一个农民工也抢不过,枉你是我江丘山的儿子,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江丘山大骂。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