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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子墨,是不是要告诉我谜底了?”我按了“接通”键,迫不及待的问。
“什么谜底?”子墨纳闷的问。
“就是你要指定的生日礼物呀?后天就是你生日了,你还不告诉我,害的我这几天心里面老不踏实,忒忐忑!”
“哦,……”曾子墨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你还惦记着这事……,”
“对呀,我……”
“神童,今晚你能不能出来陪我走走?”曾子墨轻轻的说。
“现在?”我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已经晚上十点半了。
“你如果觉得太晚,就算了,改天吧!”曾子墨若有所思的说。
虽然只是通过电话里面短短的几句话交流,但是我感觉到曾子墨心情不是很好,声音里面没有我熟悉的活力和开朗。
“没事,你等一下,我现在就出来!”
我和曾子墨约好在鼓楼广场见面。我骑着车到了鼓楼广场北边,远远就看见曾子墨等在那儿了。
曾子墨穿着一件高领的风衣,一头秀发搭在风衣外面,高佻修长的身材在寒风中愈发的恬静端庄。晚上温度很低,曾子墨是不是的哈几口气然后搓了搓手。
我骑到曾子墨面前,按了按铃铛,曾子墨扭头冲着我笑了笑,抱歉的说:“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把你叫出来!”
“你这么客气,陪美女聊天散步是我的荣幸!”我笑着说。
我把车停在广场旁边,然后陪着曾子墨大路信步往前走。
“你心情不好?”我关切的问曾子墨。
“嗯,有一点!”曾子墨看着前方,点了点头说。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郁闷,想出来走走!”曾子墨想了想,摇了摇头还是没有告诉我为什么。
我很了解曾子墨,如果她心里面的秘密不想被人知道,无论怎么问,她都会三缄其口。即便如此,我还是隐隐约约预感这事可能和她去英国读书的事有关。
我想问下去肯定是自讨没趣,不如聊点其他有趣的事。
走着走着,我们走到了北极阁进香河路。进香河路两旁都是很高的松树,据说是上世纪二十年代种的,以前有两排,据说后来为了扩宽马路砍掉了一排,让人听着非常惋惜。路上几乎看不到车,偶尔有几个骑车人都是一闪而过,匆匆消失在路的拐角。
“子墨,你从小是在南京长大?”我问。
“对呀,怎么了?”
“那你肯定对南京非常了解?”
“非常算不上,略知一二吧,呵呵,你是不是又想难为我?”曾子墨笑着说。看着曾子墨心情稍稍好了一点,我也很开心,效果还不错。
“难为你?我怎么敢在建筑系第一才女面前班门弄斧!”
“呵呵,你是在挤兑我!好啊,看你有什么花样,兵来将挡!”曾子墨笑着侧眼看着我,刚才脸上忧郁的神色消散了很多。曾子墨和我同属于超自信的人,所以对别人发出的挑战从来都不回避的。
“这条路是什么路?”
“进香河路呀!”
“嗯,进香河在哪儿呀?”其实这个问题我以前也从来没想过,只是前不久偶然看到了一篇写进香河的散文中,才知道了一个大概。
“这个问题可难不倒我,原来这条路就是一条河叫进香河,只是后来为了修路,把进香河填了,只保留了这个名字!”曾子墨得意的说。
“厉害,厉害!”我一半吹捧一半佩服的说。
“又为什么叫进香河呢?这个名字怎么来的呢?”我继续问。
“以前进香河是联通到秦淮河的,那时候南京到鸡鸣寺进香的善男信女都,是坐船通过进香河到鸡鸣寺的,所以就叫进香河了!”曾子墨更得意了,我也由衷的佩服。我一向不怀疑曾子墨的文学修养,不过一直没有机会了解她历史的底子有多厚,今天看来文史不分家的说法果然成立。
“果然是才女,在下佩服的紧!”我做了一个抱拳的手势。
“不过还有个问题,估计你答不出来了!”我故意卖了个关子,免的曾子墨越来越得意。
“说,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难题!”曾子墨也毫不示弱。
“鸡鸣寺明明是寺庙,怎么里面全是尼姑呢?呵呵……”我笑着说。
曾子墨也愣了一下,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的说:“对呀,我怎么从来没注意过这个问题!”
“呵呵,不知道了吧?”我反守为攻。
曾子墨想了半天,不明白的问:“鸡鸣寺以前就是佛教圣地,南朝的梁武帝还四次脱下龙袍到寺里为僧,那时候这里肯定住的都是和尚呀?你知道是什么原因?”
“呵呵,我只知道1958年的鸡鸣寺就改成尼众道场,至于为什么要改,我也不清楚!”我笑着说。
曾子墨感觉受骗了一样,说:“不求甚解!你都不知道答案还来考我!待我回去查查!”
我们从进香河转到成贤街又转回到鸡鸣寺,一边走一边聊关于这周围地名的典故逸事,痛快淋漓,丝毫不亚于当年刘备曹操把酒论英雄。
我们从鸡鸣寺下面的小路出来,我看了看表已经凌晨了,说:“和建筑系第一才女散步聊天,真乃吾人生之一大幸!”
“呵呵,同S大第一神童聊天才是小女子之大幸!”曾子墨也礼尚往来。
“子墨,只要你稍微开心一点,我就放心了!”
“真的,谢谢你!”曾子墨也诚恳的说,“耽误了你一晚上,真不好意思!”
“呵呵,大恩不言谢……”
“你要怎么?”曾子墨睁大眼睛看着我,等待我的下文。
“请我一顿pizzahut!”
“嗯,我想想……”
“小心!”我看见后面一辆的士从曾子墨旁边突然拐出来,强烈的车灯直刺我的眼睛,在这危机关头,我一下子拉住曾子墨。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