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歌,迈着轻快的步伐,刘茹满脸愉悦地走进了办公室。
坐在对面桌的张老师走到刘茹的办公桌前:“最近有什么开心的事,心情这么好,好像和前段时间不一样了?”
“人不能总活在过去里吧,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可以在没人的时候拿出来思念思念。可活着的人还得有自己生活不是吗?总是沉浸在过去的痛苦中,只会让自己和周围的人更加痛苦不是吗?”
“嗯,说得太有道理了,看你心情好了,我也感觉咱们办公室的空气更加畅通了。”俩人正轻声聊着,旁边的黄老师把头探了过来,“哇,两位美女,在聊什么秘密事情,看你们眼睛放电,面带桃花的,是不是在偷偷交流情人的妙处?”
“去你了,瞧你这不正经的模样,居然还为人师表,真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张老师作势要打黄老师。
“嘿嘿,我衣冠禽兽也不会让未成年少女看见,再说了,我衣冠禽兽总比那些禽兽不如的强吧!”
“卡、卡,两位打住,再说下去就真的要停不下来了!”刘茹在一旁开着玩笑制止着俩人。
“切!”黄老师朝着刘茹翻了个白眼:“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不是提倡什么YY无罪,幻想有理吗,更不用说你刘老师也是个成熟的女性了,怎么就不能谈论这个话题呢!”
“哈哈,”张老师在旁边笑道:“虽然我是女的,我也觉得黄老师说得有道理!”
“我晕死你们了!张老师,人家黄老师怎么说也是姓黄的,黄一点也不过分;但是你好像不姓黄吧?哦,我差点忘了,脏的貌似比黄的更暴力更强大!哈哈,我说得没错吧!”刘茹思路清晰地放唇相讥着,要知道,大学时期的刘茹可是辩论队的成员呢。
“我的天呀!”黄老师夸张地大叫着:“原来刘老师也很黄很暴力呀!平时看起来像淑女似的,想不到……”
“我打死你!”刘茹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英语课本用力地拍打着黄老师,“看你还敢不敢再乱说话!”
“哎哟!疼,疼,姐姐你就放过我吧!”
“哈哈,”张老师在一边笑得花枝乱颤,“喂,喂,两位,你们这样玩貌似也太过分了,也不怕学生进来办公室看到听到吗!”
“哎,哎,”黄老师边躲着刘茹手里的书本边说到:“你看,我啥都没说,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就被黄老师打成这般光景,张老师你也坐视不理吗?”
“我呸,你小子着实欠揍,刘老师,你千万别客气了!”
“好了,不和你们逗了,看在本女士今天心情还不错的份上就放过你了,下班了,我要回家去了,你们慢慢玩吧!”刘茹说完把办公桌上的课本和学生的作业本整理一番,拎起包就回家去了。
自从自丽江回来,刘茹整个人都开朗多了。她也想清楚了,婷婷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如果她在天有灵,一定也不希望她的父母总是处于哀伤之中。
来到车站,123路公车还没有来,等等吧,反正也用不着急急忙忙赶回家,婷婷不在了,虞骏十有又有饭局。其实从刘茹所在的学校坐车回家只需要搭乘一趟公车,虽然花的时间多了一点,可现在的公车都有空调,加上又是起始站,一般都会有座位的,所以虽然虞骏多次劝刘茹买一部代步工具,她还是没有心动。开车多不方便啊,不要说平时停车费工夫,就连赶在上下班高峰期来回也是一大难题。公车就不同了,反正由司机驾驶着,累了困了就闭目养神,小睡一会儿就到家了。
没过多久,公车来了,车里的乘客都下了车,刘茹很容易就找到了靠窗的座位。坐在车上,看着窗外移动的风景,刘茹不知怎么地就想起在办公室里黄老师说的话,现在的社会男**多都在外面找女人,为什么女人就不能找寻自己的快乐呢?这个世道就是这般如此,夫妻之间谁强势谁就放纵。其实女人找情人也是可以理解的,男人们都出去偷腥了,女人的生理和心理需要由谁来解决呢?
想到这里,刘茹忍不住又想起上次虞骏深夜手机上的那个‘灵’打来的电话。这个‘灵’会是虞骏的情人吗?虽然现在刘茹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激动难过了,但她还是很想知道真相。最近虞骏或许都在和她在一起吧,她一定能给虞骏带来许多新鲜刺激。自从婷婷不在之后,他们夫妻相处都有压力,就更不用说亲热了。
刘茹喜欢看小说,有时实在没什么书可读时,她也看杂志,刘茹心想,有一天她也会写小说。她从小有个梦想,想要当个作家,周游全国和世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受时间限制,独立地思考,把对人生的无奈个感慨都写下来。其实她现在想记载下来的是她自己的心理感觉和生理感受,最近不知怎么了,她经常会不知觉想到和虞骏在床上的画面,刚开始她以为自己心理出现了问题。后来,她专门在网上咨询了心理医生。医生告诉她,性幻想是一种普遍的心理现象,通常是无害甚或有益的。它既可作为性兴奋的“心理”,也是一种心理防卫机制,替代不能实现的性追求而获得部分性心理满足,但是,如果过分沉溺于性幻想的白日梦中影响了正常生活,甚或幻想过分离奇并坚信是真实的,就属于病理性幻想或妄想了,可能是精神分裂症或其他精神疾病的表现,这就应当寻求精神科医生的帮助了。
听了医生的话,刘茹已经不再害怕自己的这种心理感受,有时甚至还很享受。她有时忽发奇想地认为,会不会过几年这种感受就会消失呢,她很想趁着还算年轻,好好地把这种感受记录下来。
想到这里,刘茹不由得有些脸红起来,似乎觉得全车人都在注视着她,悄悄地环顾着四周,她忽然有一种做了回小偷却没被人发现的庆幸,她自顾自偷偷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