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路途的疲惫,阿肯那顿回来之后几近昏迷,娜芙蒂蒂在盯着医者帮阿肯那顿重新包扎好伤口之后,便独自来到了婴儿房。
看到娜芙蒂蒂进来,海娜曼似乎感觉到了自己母亲到来,原本还在熟睡中的她睁开眼睛四处寻找着,而后一个翻身爬了起来,开始扶着摇篮的扶手慢慢的站立起来。一双大眼睛清澈如水,眨巴眨巴的看着那副弟弟,不一会,便展开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娜芙蒂蒂眸光一紧,几步上前将海娜曼抱起来,嗅着孩子身上那独特的奶香味,娜芙蒂蒂几乎要哭出来了。
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一走竟然就是这么长时间,而且那孩子长得竟然这么快了,现在都已经可以自己站起来了。这让她如何能够不敢动。
而妹妹的醒来动静让原本在熟睡中的图坦卡吞也醒了过来,而此时的图坦卡吞已经学会了走路,他费力的趴下小床来到娜芙蒂蒂跟前,伸出小手睡眼惺忪的扯了扯娜芙蒂蒂的衣角,眼巴巴的看向娜芙蒂蒂。
娜芙蒂蒂低头看向脚下小小的图坦卡吞,而后笑了笑,放下手中的女儿,将图坦卡吞抱了起来。
“怎么?你也想我了吗?”娜芙蒂蒂捏捏图坦卡吞的小鼻子,轻声说道。
“母后。”小图坦卡吞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声,这一声让娜芙蒂蒂着实的惊着了。她没有料到小小的图坦卡吞竟然会认得自己。
“母后?你认识母后吗?”娜芙蒂蒂对于图坦卡吞的记忆力觉得很是吃惊,毕竟在她离开的时候那个孩子还不会说话,不会走路,而现在却已经一岁多了。
“父王记得。”图坦卡吞刚刚学会说话,所以有些含糊不清,但是娜芙蒂蒂却听得很是清楚。
她不知道在自己离开之后阿肯那顿是如何的向这些孩子讲述他的爱的,以至于让这么小的孩子都已经知道了这些事情。
“那么你为什么觉得我就是母后呢?”娜芙蒂蒂再一次问道。
“因为父王说母后很美,所以你肯定是母后。”图坦卡吞笑眯眯的说。
娜芙蒂蒂再一次讶异于这个菜不过一岁多孩子的智商,她从来不知道这个菜刚刚回走路回说话的孩子,竟然还可以说出这样子话,做出这样子的判断。这该是如何的聪明的一个孩子啊!
“公主?真的是您吗?”拉莫尔站在门口看着手中抱着孩子的娜芙蒂蒂,激动的几乎哽咽。
“是我,我回来了。”娜芙蒂蒂转身看着拉莫尔,放下手中的孩子,看着拉莫尔,低声说道。
而纳莎则站在门口不敢进来,因为她实在是不敢相信,她几乎是以为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她害怕自己走上前去就会醒来。
“公主,您终于回来了,您知不知道我都担心死了。”拉莫尔说着冲上前去抱住娜芙蒂蒂。
“现在都没事了。”娜芙蒂蒂拍拍拉莫尔的肩膀,安慰道。
“王后,不要再出去了,王子和公主也是很想您的。”纳莎缓步走上前来,劝说娜芙蒂蒂道。
“恩,我知道。”娜芙蒂蒂点点头,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子的事情发生,而米坦尼最终易主也是她最担心的事情。
“那么我们先哄着小公主和小王子睡下,公主你先去休息吧。”拉莫尔体谅娜芙蒂蒂一路以来的艰辛,也从她的黑眼圈看的出来娜芙蒂蒂是没有休息好的。
“好。”尽管心中也很是想念孩子,想和孩子们多在一起呆一会,但是这个时间阿肯那顿应该是快要醒来了吧。而她也觉得很累了,应该去休息一下了。
原本她在赫梯的时候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这一路以来的奔波也是如此,而现在回到了埃赫塔吞,整个人一放松,她倒是觉得自己好像很久都没有休息过了一样,很累很累。
回到卧室,看着阿肯那顿熟睡的容颜,娜芙蒂蒂忍不住叹息一声。他们并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但是她却忽然不知道在阿肯那顿醒来的时候她要说些什么。
阿肯那顿察觉到房间里有人进入,立刻醒了过来,在看到娜芙蒂蒂的时候,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而阿肯那顿这一醒,娜芙蒂蒂忽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打破这尴尬的局面,她慌忙的想要起身离开,但是却被阿肯那顿抓住了手。
“娜芙蒂蒂,对不起。”阿肯那顿嗓音沙哑的说道。
“你……”娜芙蒂蒂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她心里很明白原因是为什么,但是却无法释怀。她想要告诉阿肯那顿她从来就不曾责备过他一分一毫,但是却没有办法说出口。
“对不起,我不该不相信你。”阿肯那顿再一次诚恳的开口说道。
“不用说对不起,你并没有错。”娜芙蒂蒂坐回到床边,看着阿肯那顿认真的回答。
“那么我们就像从前一样吧。”阿肯那顿说着拉过娜芙蒂蒂的手,笑了笑。
“好。”娜芙蒂蒂感动的点点头,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但是这一刻阿肯那顿眼中的诚恳深深地打动了她。
“法老,大祭司在外面求见。”就在两人说话的空当,凯雷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娜芙蒂蒂和阿肯那顿互相看了看,伯狄诺思从来不会在这个时候来王宫里的,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请他在大厅等候,我这就来。”阿肯那顿扬声说了一句,而后便掀开被子准备起身。
娜芙蒂蒂考虑到阿肯那顿身上的伤,于是立刻扶着阿肯那顿小心翼翼的坐起来,帮阿肯那顿穿上鞋子之后,又帮阿肯那顿拿来一件斗篷披上,这才扶着阿肯那顿来到了大厅。
伯狄诺思向两人行礼之后,在阿肯那顿的允许下坐下来,立刻正色道:“法老,我最近发现了图特摩斯的行迹,所以听说法老今天回来了,立刻来向您汇报。”
“图特摩斯?”阿肯那顿低声重复了一句,而后又问道:“那么你有没有打探到他最近在做什么?”
阿肯那顿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图特摩斯的名字,心中不知为何立刻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他最近似乎在不断的招兵买马,而且还和一个瘟疫村庄走的很近,我怕他有什么不好的动作啊!”伯狄诺思皱眉如实说道。
而这一句话也让娜芙蒂蒂大为震惊,因为她听到了‘瘟疫’这两个字,立刻想到了那个让阿肯那顿带着埃及走下坡路的阶段。
可是这一切来的似乎也太快了一点,她来到埃及才不过短短的四五年的时间,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这件事?这似乎有点太不可能了吧!
“严密监视图特摩斯的一举一动,另外你和赫伦希布商量一下,让曼涅托去负责监视这件事,你们准备军队,随时出战,这一次我要彻底的解决图特摩斯。”阿肯那顿嗓音岁沙哑,但是却还是带着帝王该有的威严。
“是,我这就去。”伯狄诺思立刻回答道,而后便离开了大厅,凯雷负责送伯狄诺思离开王宫。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阿肯那顿在伯狄诺思离开后,再看向身边的娜芙蒂蒂,却见娜芙蒂蒂脸色苍白
“没什么。”娜芙蒂蒂摇摇头,她脑海中一片的混沌,她甚至来不及消化刚才所得到的消息。
原本以为会有一段平静的日子了,但是现在看来却是那么的遥远。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后面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呢。”娜芙蒂蒂无力的起身看了看阿肯那顿。
这一刻她是多么的心疼眼前的这个男人,自从他成为了埃及的法老开始,便不再有安宁的那一天。从来帝王也许就是如此,可是这个帝王却是自己所爱的人,看着他所受的这些,她如何不心疼。
阿肯那顿看着娜芙蒂蒂眼中的心疼和担忧,知道娜芙蒂蒂这是在为自己担心,但是他却不想多说什么。
从小时候有记忆开始,他就是看着身边的人都是这种生活状态,也许这些对于娜芙蒂蒂来说是不思议的,是沉重的。可是这就是他们的生活。
不过这种日子他不想再继续下去了,这一次一定要解决掉图特摩斯,否则不单单是他们,恐怕埃及都为被图特摩斯弄的危在旦夕。
不过好在在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平静的,埃及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而这一切却依旧让娜芙蒂蒂觉得隐隐的不安。
花园里又一次迎来了春日的暖阳,花朵开始将自己积蓄了一个冬天的美丽绽放开来。娜芙蒂蒂看着天气不错,便带着孩子们在花园里玩耍。
难得的阿肯那顿没有去处理政事一家人在花园里沐浴在暖暖的阳光下,娜芙蒂蒂恨不能将这一刻永远的停留下来,可是她知道,在不久的以后将会有一场巨大的暴风雨。
“母后,你真美。要是不皱眉头就会更漂亮了。”图坦卡吞小嘴甜甜的说道。
“是吗?”娜芙蒂蒂被这一句话逗得开心的笑了,说完她看看旁边不远处的阿肯那顿,这句话恐怕是阿肯那顿教这孩子说的吧。否则他一个一岁多的孩子,怎么能想到这些事情。
“是的。”图坦卡吞用力的点点头。
“谢谢了。母后没有皱眉头,母后只是在想事情。”娜芙蒂蒂摸摸图坦卡吞的头轻声说了一句,而后抬头看向远处。
这孩子真是乖的让人心疼,他身体内的毒素也是越来越难以清除了,最近这几天医者说的话刺客盘踞在她的耳边。
低头再看看这个未来的年少的埃及的君主,娜芙蒂蒂就一阵一阵的难过。她很想自己可以忘掉这些人的结局,也很想改变这些,可是事情的发展就像是冥冥中注定的一般,无论她怎么做,有些事就是无法改变。
靠在椅背上,闭幕抬头对着阳光,脸上的温热的感觉让娜芙蒂蒂觉得这样子才能让自己家的心情阳光一些。
“法老,赫伦希布大人和阿伊大人来了。”凯雷看着这和谐的一幕很是不想来打扰,但是两位大臣看样子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的。
娜芙蒂蒂心中一动,微微蹙眉,看向阿肯那顿。不知为何她总是觉得那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了。
阿肯那顿起身看了看娜芙蒂蒂,那眼神像是在询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娜芙蒂蒂摇摇头,她不想听到有些不想听得话。
她知道这样子的逃避不是办法,但是她却还是想要逃避,因为她不知道要如何的面对这些。
尽管这几天她已经在明里暗里提醒阿肯那顿要小心图特摩斯,要尽快的解决这件事,可是图特摩斯却像是一个泥鳅一般,怎么抓也抓不住。
阿肯那顿离开后,娜芙蒂蒂觉得头疼不已,便将孩子们交给拉莫尔和纳莎,然后会房间去了。
不就阿肯那顿就回来了,看到阿肯那顿回来,娜芙蒂蒂立刻起身上前,她发现阿肯那顿的脸色很是难看,心中也确定了之前的猜想,事情还是发生了。尽管他们做了万全的防备,但是还是没能阻止。
“怎么?还是发生了吗?”娜芙蒂蒂蹙眉,低声问。
“嗯,正如你所料想的那样子,图特摩斯已经疯了。”阿肯那顿叹息一声回答道。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办?”娜芙蒂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现在这件事才是最麻烦的一件事情呢。
“不论如何要先抓住图特摩斯再说,我想这个解药只有他才有,否则他是绝对不会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的。”阿肯那顿坐下来喝了一口水说道。
对于图特摩斯的心里他很明白,他无非就是要逼自己就范,这一次他利用的是自己对埃及臣民的爱惜之情。
“瘟疫已经开始蔓延了吗?”娜芙蒂蒂尽管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她还是问这个问题。
“恩,已经开始了,昨天夜里突然开始的。很多城市都已经发现了瘟疫的感染者,我想图特摩斯是派人带着瘟疫到处散播的。”阿肯那顿一想到这些就觉得头疼不已。
“我想去看看。”娜芙蒂蒂坚定的说道,她是埃及的王后,在这个时候最起码要让她的臣民们看到身为王后的她还是很关心他们的,这样子一来,尽管对制止瘟疫没有什么办法,但是至少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不行,你可知道图特摩斯制造的瘟疫有多么的厉害嘛!万一你感染上了怎么办!绝对不行。”阿肯那顿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娜芙蒂蒂的要求,即便是要去哪也应该是他去。
他不想再一次承受那种失去娜芙蒂蒂的痛苦了,一次都不要,那种痛让他想都不敢想。
“你身上还有伤,不能去那里,而你我必须有一个人去,否则这场瘟疫势必会引起民众的不满,对你很不好。”娜芙蒂蒂试图说服阿肯那顿,这场瘟疫给埃及带来的灾难时前所未有的严重的。
她不知道要怎么样对阿肯那顿说这场灾难的重要性,可是她却是一定要去安抚民心的。
“阿肯那顿,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要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必须有人出面安抚民众,否则后果你也是知道的不是吗?”娜芙蒂蒂觉得这一次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去瘟疫的疫区一趟,让臣民们看到法老和王后的关爱。
“可是娜芙蒂蒂。”阿肯那顿皱眉,他实在是不想让娜芙蒂蒂前去,可是娜芙蒂蒂说的没错,她去的意义和大臣去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而娜芙蒂蒂说的那些话他也很明白,这几年以来,他这个法老做的并不是那么的称职,尤其是在处理赫梯的事情上,已经有人对他有所不满了。
可是如果让娜芙蒂蒂去的话,他的心里是很不愿意的,可是娜芙蒂蒂说的没错,他们中间是必须有一个人要去的。
“那么你要尽量的小心,快点回来。千万不能有任何的差池。”阿肯那顿知道这一切是无法阻止的,他还要对付图特摩斯,身上的伤也需要尽快的养好,而除了她之外能够代表埃及的就是娜芙蒂蒂了。
“我知道,你只专心的对付图特摩斯就好了。”娜芙蒂蒂点点头。
“也只能如此了。”阿肯那顿点点头。
吃过了午饭,阿肯那顿便召集了大臣,娜芙蒂蒂作为王后要去疫区这件事是要和大臣们商量之后再做决定的。
不过事情的发展让阿肯那顿忍不住怀疑阿伊和阿尼恩是不是故意的,因为这两个人完全是赞同的,甚至没有在这个过程中提出一点点的异议。只是赫伦希布和伯狄诺思不同意。
最终还是决定了让娜芙蒂蒂前往疫区查看情况,自然负责疫区的几个大臣是要在一边陪同的。
当天晚上娜芙蒂蒂便收拾了东西,翌日清晨,早早的就出发离开了埃赫塔吞,第一站就是前往底比斯,毕竟那里是疫情最严重的地方。
来到底比斯,娜芙蒂蒂自然是住进了从前的宫殿,而泰伊王太后对于这件事并没有楼面,她现在已经在心里承认了娜芙蒂蒂这个王后,只不过她还是不想看到娜芙蒂蒂。
然而就在娜芙蒂蒂回到底比斯的时候,瘟疫的蔓延速度远远的超过了娜芙蒂蒂的预期,整个底比斯成包括附近的几个村子已经完全被瘟疫的阴影笼罩起来了。
娜芙蒂蒂看着这一幕,心中多少有些焦急。所以在她来到底比斯的第二天,便直接去了几个比较严重的地区查看疫情。
“王后,这里就是现在底比斯城内所有的瘟疫患者了。”一个负责引路的官员向娜芙蒂蒂介绍着。
娜芙蒂蒂看着那些被随意的安置的病患一个个痛苦的在地上来回的打滚,心里只觉得堵得慌。
“为什么不给他们安排帐篷?”娜芙蒂蒂厉声问道。
“他们基本上已经没有救了,再怎么照顾也是徒劳的。”官员说的有些满不在乎,在他看来,这些不过是一些平民而已,根本就不值当的给什么帐篷住,而且在他们死后,这些曾经被他们使用过的东西可是全部都要被烧掉的,所以这就更加的没必要了。
“你这话时什么意思?难道说你们就根本没有想要将这些人救活的想法吗?”娜芙蒂蒂听了这话立刻火冒三丈,即便是再怎么样,这些现在还都是活生生的生命啊,难道就让他们在这里自生自灭吗!
“王后您不要生气了,我们……我们这就去准备。”另外的一个官员见娜芙蒂蒂生气了,立刻回答道。
“最好是这样!”娜芙蒂蒂瞪了一眼那两个官员,而后走上前去,正要安抚其中一个痛苦的小脸都纠结在一起的孩子,却不想人还没有走上前去,就被身后的官员给制止了。
“王后,这个瘟疫可是会传染的,您可不能再往前靠近了。”那个官员虽然很想将娜芙蒂蒂拉回来,但是又生怕自己被传染上,脚步犹豫着。
娜芙蒂蒂看着那官员害怕的样子,心中更加的不快了,她俯身拿过一边盛水的碗,给那孩子递过去,在看着那孩子喝完水之后,起身对身后随行的官职比较高的官员说道:“那个人我不想再看见他,这样子的官员不是埃及所需要的。”
娜芙蒂蒂说完便继续去查看其他的疫病患者,而那个胆小的官员也被拖出去了。深受瘟疫折磨的百姓看到娜芙蒂蒂这样子的女子的时候,一个个心中充满了感动,而在随行的官员介绍了娜芙蒂蒂的身份之后,便更加的激动了。
查看完了疫病区域,娜芙蒂蒂便回到底比斯的王宫和疫病区的官员商量着有效的控制疫病传播的办法。
而在接下来的几天,娜芙蒂蒂病不敢休息太多,而是在各个疫病区域查看染上瘟疫的百姓,这让原本不报希望的百姓也开始燃起了希望,而底比斯的民众也对这位王后的敬重更加的加深了。
可是娜芙蒂蒂这样子不眠不休的控制着瘟疫的蔓延,还盯着医者研制控制瘟疫的药物,精神也是越来越不行了。身上原本就是有旧伤的,所以没几天娜芙蒂蒂也开始出现了发烧的症状。
医者们见状立刻向官员们汇报这件事,而几天之后,娜芙蒂蒂就被阿肯那顿派来的人给接回了埃赫塔吞。
回到埃赫塔吞,娜芙蒂蒂的精神时而好,时而坏,很是不稳定。阿肯那顿也让医者们寸步不离的守着娜芙蒂蒂,而他自己则在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的情况下前往图特摩斯的藏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