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到单位, 打开电脑,就看见纪年年就在姐妹群里一串一串的发言。
年年好运:旌旌,我要告状!叶子背着我们有情况了!昨晚还偷偷去约会, 问她也不告诉我!哼!
宋旌要努力:啊?昨晚不是加班吗?怎么还去约会了?
许多叶子:别听她造谣, 我就是去吃了个宵夜。
许嘉叶要是再不发言, 纪年年能聊到她结婚生子上去。
年年好运:你骗人!我都闻到你身上恋爱的酸臭味了!还是不是姐妹了?老实交代!
宋旌要努力:对啊, 跟谁一起吃宵夜, 吃那么久?
行叭,宋旌完全被带偏了。许嘉叶扶额:跟季斯年。
шшш ✿ttκΛ n ✿Сo 年年好运:二皇子?天呐,怎么是他?我还以为是跟那个学医的呢!
宋旌要努力:学医的有被冒犯到[微笑]
年年好运:旌旌乖乖, 那不是重点,重点是叶子和二皇子, 她俩现在什么关系?
许多叶子:嗯……是暧昧关系。
年年好运:啊啊啊啊!我就说嘛!有猫腻!叶子你可以嘛!竟然能够忍受那种冰块脸。
宋旌要努力:!!!这就暧昧了?
许多叶子:嗯, 而且你们知道吗?二皇子是当年那位杀马特!
年年好运:!!!
宋旌要努力:!!!!
许嘉叶看着满屏的感叹号, 捂嘴偷笑,当时她也是满脑子问号呢……
纪年年发了一个秃头无语的表情包, 说了句:谁没有青春过呢?二皇子也不例外。
许多叶子:对了,周六游乐园,二皇子也去。
年年好运:!!!
宋旌要努力:!!!!
许嘉叶放出这消息便关了群消息,她刚刚瞥见崔昕过来了,她得抓紧时间问问题她的选题通过没。
“崔老师, 我发您邮箱的选题报告, 您看过了吗?”许嘉叶站起身, 问道。
崔昕把手里的文件卷成了一个圆柱状, 反复地拿在手里捏, 和善地笑道:“看过了,挺不错了, 去做吧。”
“哎,谢谢崔老师。”许嘉叶笑着道谢。
崔昕走后,许嘉叶就着手编写稿子,坐在她邻桌的同事,沈桨划着椅子凑过来,问道:“妹儿呢,你做的什么选题啊?”
许嘉叶也不藏着掖着,说了一下她的选题方向,沈桨朝她竖了一个大拇指,感叹道:“到底是年轻啊,我们这群老油子就做不了这个选题了。”
沈桨从业七八年了,早就知道哪些选题好做,哪些不好做,关于留守儿童这个选题,说容易也容易,说不容易也有难度,留守儿童涉及到各类慈善事业,深挖的话,必然会有各种腐烂现象,如果有的选择,他们这些资深记者,肯定不会去做这种忙活了几天,却有可能没法发表的选题。
“沈老师太谦虚了,当年您的打假报道,可是获了新闻奖特等奖的,学校都拿您做行业表率呢!”许嘉叶真心地佩服他。
“嗨,都过去好久了。”沈桨轻叹一声:“年轻时候蛮干,还被打过好多次呢!现在不行了,现在没有那腔热血了!行了,你快忙吧,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只管开口。”
“好,谢谢沈老师。”许嘉叶道谢过后,回复了季斯年请安的消息,便忙工作去了。
季斯年望着屏幕上那句:“早呀,我忙去了。”发呆,李峰好奇地伸长脖子去看他手机屏幕,到底是条什么消息,值得他这么用心地思考。季斯年在对话框中输入了一串字符,又删掉,最后只发了一个“好”字。
“春心萌动的男人,啧啧啧,果然不一样。”李峰拿着合同,语气酸不溜秋的。
季斯年瞥了他一眼:“你要是有什么不满的话,周六你可以不用出现。”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李峰放下合同,嚷嚷道:“不能光你吃肉,也得给我喝口汤啊!”
“看你表现。”说完,埋头工作。
李峰赶忙端茶倒水,然后出去疯狂工作,就怕周六这一肚子坏水的男人,随便找个由头,让他呆在办公室加班。
赶走李峰后,陈茜茜的电话打了过来,说是让她周六陪她去给季母买生日礼物,季斯年直接拒绝:“抱歉,我周六要陪女朋友,没空跟你一起去。”
“斯年哥哥,给干妈买礼物重要,还是陪那个记者重要?”陈茜茜质问。
“我妈的生日礼物,我早就准备好了,不需要你操心,你要是实在闲地没事做,就去找你大伯谈谈心,让他收敛一些。”季斯年说完,冷漠地挂断电话。
听到一阵“嘟嘟嘟”的声音,陈茜茜气得把手机摔得老远,声音都惊动了彭映雪:“怎么了茜茜?发这么大火?”
陈茜茜见着彭映雪,还未开口,眼泪先吧嗒吧嗒掉了一串:“干妈,斯年哥哥为什么不喜欢我要去喜欢那个不要脸的记者!”
说着扑倒彭映雪怀里,彭映雪一听这话,顿时不高兴:“你说什么?小年跟哪个记者?”
“就是那个姓许的,长得就是一副不要脸的样子,看着柔柔弱弱的,把斯年哥哥迷得魂都不见了。”陈茜茜一想起许嘉叶的脸,就恨得牙痒痒。
彭映雪一听说姓许,脑子里就对上了号,没想到她竟然不听她的警告,还妄想攀上他们季家?
“快别哭了,脸都哭红了。”彭映雪帮她把眼泪擦掉干净:“我知道你从小就喜欢小年,你放心,没有我的允许,小年不可能娶其他女人进门的。”
有了彭映雪的保证,陈茜茜破涕为笑,还是担忧道:“斯年哥哥从小就很有自己的想法,我怕他不会答应的。”
“茜茜啊,像小年这种自尊心极强的人,是接受不了被女人拒绝的事情的。”彭映雪笑地从容:“你别管,这事我会处理好的。”
“谢谢干妈!”陈茜茜笑得跟朵花儿似得,撒娇道:“干妈,我也是想一直陪着您,才想嫁给斯年哥哥的。”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这丫头,打小就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跑。”彭映雪拍拍她的手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他总说你不是那个人,现在倒是没说了,哎,他从小有心事都是憋在心里,从来不跟我讲。”
陈茜茜笑容一僵,随即安慰起彭映雪:“干妈,男孩跟女孩不一样嘛,您有我陪在身边,也是一样的啊~”
“是,一样的。”彭映雪很欣慰,有这么一个知冷知热的孩子在身边,打定主意,一定要让儿子娶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