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三十九章 耽搁

“怎么?你不愿意?”赵亚科还有些纳闷。

“是的,我不愿意。”文静将声音抬得高了一些,“你不爱我,所以我不愿意。其实,之前谢谢你对我说的那些话,令我重新开始看清自己。现在,我的生活一切都好。有麦克瑟陪着我,我觉得很满足。”

一想起麦克瑟那个活宝,文静就想笑。

“麦克瑟?”赵亚科一听,想了想,不禁就苦笑,“不错,我将他忘了。要是你和去登记了,只怕这小子会和我决斗。”

“亚科,我和麦克瑟只是相处不错,但也没有到男女朋友的地步。不过,现在我既然清醒了,就不会再陪你去做糊涂事,尽管我的心里,依旧留了你的位置。”

文静这话,说的非常诚恳,有非常含蓄。

赵亚科懂她的意思,不禁激动道:“文静,看来你是放下了。”

“所以,亚科,你千万要冷静。”

她握着赵亚科的手,给他以安慰的力量。“亚科,大餐还要吃吗?”

“吃。仅仅是为了你这个好朋友。”赵亚科调转车头,疾驰而去。

文静听了,就淡淡道:“亚科,你这是干什么?难道这样一来,你就得到快感了?”

赵亚科阴沉着脸,不发一言。

“我看得出来,你的心里,仍旧很在乎她!既然如此,那你就去追啊,什么许一鸣郁文雄的,你只管拿出你的勇气来!”

赵亚科就摇头。

“为什么?”

“这有关于我的自尊,这个女人,太变幻无常。好了,有关她的话题,以后不要再说了。我不想搅合的没心思吃饭。”

“好吧,我只希望你快乐。”

文静的心锁已经解开,既然不能做恋人,那么能做彼此交心的朋友,那也不错。这已然是她和赵亚科之间最好的结局了,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想起之前和赵亚科之间的种种的惊心动魄,文静还是心有余悸。那时的自己,真的像走火入魔了一般,为了一分得不到的爱,那样炙热那样狂妄,那样不顾一切。恢复了平静,文静便觉得不可思议。

赵亚科为了转移话题,就问文静近日和麦克瑟相处的怎样。

文静就笑:“当然不错。”

“怎样不错?”

“我和他,或许有无限的可能。”

赵亚科听了,也就轻轻一笑。“文静,我是真心地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一切尽在不言中,亚科。”她看着赵亚科,又好像回到了三年之前,他们在飞机上的第一次见面。

这几天,苏安然一直住在于琴的公寓。

于琴瞒着苏安然,私下去赵氏企业找了赵亚科。

当威逊将于琴带进赵亚科那间宽大的办公室时,于琴见到了脸色阴郁的赵亚科。

“你好,赵先生。”此前于琴见过赵亚科,所以见了他,并不觉得陌生。

赵亚科就淡淡道:“于琴小姐,如果你是为了郁氏企业的事情而来,那我欢迎你。可你要是为了别的私事,那么,恕我不能奉陪。”

赵亚科说完,便又继续工作。

于琴受到了冷落,但不以为意。今天,她就是为苏安然来讨说法的。

“赵先生,如果……我就是为私事而来呢?”

“很好。”赵亚科说完就给威逊打电话,说送客。

于琴就站起道:“赵亚科,你是个傻子!你根本不知道苏安然对你的情感!”

“我的事,无需别人过问。”赵亚科冷冷的。

“呵呵……赵亚科,你知道苏安然现在有多难过多痛苦吗?为了你,她整天闷闷不乐。如果,你还是男人,如果,你心里还有她,那么,你就拿出做男人的勇气来,去找她!”

于琴说了一大串。赵亚科初时只是忍着。

“赵亚科……你说话啊,你让苏安然喜欢上了你,转眼却又将她抛弃,你的所作所为,还算是一个男人吗?”

“够了!”赵亚科大声喝道。他不想再听下去了!“于小姐,请你出去!”

“赵亚科,你这个懦夫,你枉听一面之词,你误解了苏安然,现在你去,还来得及!”于琴也不想和赵亚科罗嗦下去了,在威逊打开门的刹那,一阵风地出去了。

因为心里存着对苏安然的愧疚,所以于琴想尽最大的可能帮帮苏安然,不然,她心里太苦了!

圆山饭店,郁文雄单请苏安然吃饭。郁文雄点好了菜,就对苏安然微笑:“这里,我记得你之前一直不喜欢来。”

“人是会变的,文雄。”苏安然喝了一口茶。这茶很苦,她的心里更苦。

“是吗?那么……以后你打算怎么办?是在原地不动呢,还是看向以后?”郁文雄想知道苏安然心中确切的情感。

“文雄,坦率地说,我不知道!”

“苏安然……我知道,你心里依旧痛苦。你和赵亚科之间,成了这样,我为你们感到遗憾,深深的遗憾。”

苏安然听了,就淡淡道:“文雄,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什么时候,我能吃到你和于琴的喜酒?我知道,于琴很爱你。只要你一提到你,她的眼睛里立刻充满了光辉。”只有陷入恋爱中的女人才会这样。

那么……她的心里,一下又想起了自己。自己看着赵亚科时,眼睛也如于琴那样吗?没人告诉她。

“呵呵……我和于琴……的确不错。”郁文雄小心翼翼地说着,他得顾及现在苏安然的心情。“赵亚科……又来找过你吗?”郁文雄知道,于琴找过赵亚科,将苏安然住在她那儿的公寓地址告诉了赵亚科。只要赵亚科有心,他是会来找的。

苏安然听了,就摇了摇头,缓缓的。

“他……真的没来?”郁文雄似乎还不信。

苏安然就道:“我也不想说什么了。反正,他固执地认定我喜欢的人是许一鸣。我解释了许多次,可一点用也没有。我累了。”

“是吗?许一鸣?”郁文雄皱着眉头,他知道此人很长时间内一直觊觎苏安然。赵亚科对此人也多有提防。到底怎么回事?赵亚科不该是那糊涂的不会用脑子思考的人啊!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曲折?

“是啊。好了,文雄,为了感谢你的招待,我还是吃饭吧。”苏安然转过话题。赵亚科冰冷的态度,令苏安然很伤心,很绝望。

她知道女人的一生中,男人固然重要,但绝不是全部,不是唯一。可……她清楚,失去了赵亚科,自己的人生是残缺的。

吃完了饭,郁文雄又安慰了苏安然几句,将她送回了于琴租住的公寓。

“苏安然,向前看吧。只要熬过去了,明天总是美好的!”

“我懂。放心吧,我不要紧的。”苏安然和他告辞,将门轻轻关上了。

于琴在上班,无心打扫房间。打扫清理的事,都由苏安然来做。她脱完了整个房间,洗了个澡,门铃就响了。这个时候,会是谁呢?难道还是郁文雄?

苏安然将头发用发卡挽起,将门轻轻打开了。一看外面站着的那个男人,苏安然差点石化。是赵亚科,真的是赵亚科!他的脸阴郁的可怕,眼睛红红的,锐利的能够杀人!

那一刹间,苏安然就觉得害怕!许名的,她就想将门拉上。

“女人,你少给矫情!不是你叫于琴来我公司,给你求情的吗?”赵亚科大手一伸,门就撞开了,他的手,一把捏住苏安然的胳膊,握的苏安然的手生疼。

“你……你弄痛我了!”苏安然示意。

“弄痛?我恨不得杀死你!为什么?既然你喜欢许一鸣,为什么还要来勾引我!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嗯?”赵亚科拖着苏安然,将她拖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将她按在他的身下。

苏安然被他弄的几乎要窒息了!她要解释,她也要抗议!他说的话,是诬陷,无凭无据!

赵亚科见她呼吸困难,不禁将扼住的力道放小了一些。但大手仍抵着苏安然的脖子,不撒手。“告诉我,女人,你到底要怎么做?你背叛了我,我选择原谅你,让你安安稳稳地去找许一鸣,难道我还对不起你吗?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赵亚科大喝,因为激动,苏安然身上穿的睡裙的纽扣已经尽数脱落,露出她粉色的内衣来。挺傲的浑圆,耸立在赵亚科的眼前。赵亚科放开了她,他盯着苏安然的双峰,还是厉声质问:“说!”

“亚科……你……你要我说什么?我都说过许多次了,我不喜欢许一鸣,我喜欢的人是你!”

这几天,许一鸣打听到了苏安然的住址,的确常来找她。但每一次,苏安然不是不见,就三言两语地将他打发了 。她很郁闷,她知道A市有关她和许一鸣的绯闻传的如火如荼,都是许一鸣一人的杰作。

她不甘心,她去报社,去媒体申明,辩解。不料,确实越描越黑。她相信清者自清,她相信时间会还原一切,但现在被许一鸣弄的满城风雨的,苏安然的心里,真的烦乱至极!

许一鸣,分明就是一个小人!苏安然想到了一人,那就是许一鸣的爷爷,对,只有许老爷子能治得了他!

“废话!女人,你就不能诚实一点吗?”赵亚科的唇凑了过来。

“亚科,我说的是实话,我可以发誓!”

“好。”赵亚科咬着牙,“那你……现在就将衣服脱了,迎合我。”

“啊?”苏安然万万想不到,盛怒之下的赵亚科会这样说。

“女人,难道你听不见我的话吗?如果你要让我相信,那你就听我的话!”赵亚科将裤子已经解开了。

苏安然哀哀地看着他,如果这是他想要的,那么自己……给!

她闭上眼,一股脑儿地将睡裙脱了。“还有内衣内裤,快……”赵亚科命令。

带着屈辱,苏安然将内衣内裤也脱了,躺在沙发上的她,像一只肥白的搁浅在岸的鱼。看着赵亚科的眼睛,苏安然不禁瑟瑟发抖。

“别动……”赵亚科示意苏安然不要动弹,他什么*也不做,忽然将硕大的昂扬一下挺入苏安然的*。

“啊……好痛……痛……”苏安然皱着眉头,是真的痛,很痛很痛。

“痛也要忍。”赵亚科动作更大了。她让苏安然转过身去,像狗一样趴下,继续律动。“如果要我信你,你就给我叫。”

苏安然咬着嘴,这份爱含了屈辱,自己还要吗?

“怎么,你在犹豫?”赵亚科一把扯住她的下巴,又揉捏住*。

嗯?说话啊……”见苏安然一声不吭的, 只是忍着痛,赵亚科更是忿忿了。

“亚科……你要我说什么?”苏安然将头转过去,眼睛露出深深的痛楚。她的眼睛,和赵亚科对上了。一个凄然,一个愤怒。一个欲言又止,一个欲语含休。

“你说……你爱我!”赵亚科 盯着她的脸,忽然就将舌头伸了进去。

苏安然被他搅吸的更是喘不过气来,但为了得到他的原谅,她说!“亚科,我爱你!从来我, 我爱的人,只是你!”

苏安然低低地说着,心中百转千回。

赵亚科明知她说的是假话,听了还是一声低叹,无言地将苏安然紧紧搂在怀中,肆意而又温柔地抚摸,抚摸。

一个小时过后,赵亚科发泄完了,开始慢慢地穿衣服。苏安然也在穿。

“亚科……你就要走了吗?”苏安然心里不舍。

赵亚科一言不发。拿着钥匙,已然走到门外。

“亚科,那你……相信我的话吗?”苏安然可怜巴巴的。

赵亚科听了,冷冷地转过身子。“苏安然,要我相信你,除非母猪上树!”

这是一个羞辱性的词!苏安然听了,浑身冰凉!怎么……她都那样说了,赵亚科还是不信自己!她……她觉得自己又跌进了深深的谷底……

“亚科……”她呆呆的,看着他的侧影,手在颤抖。她的直觉告诉她……这是最后一次见到赵亚科了!以后……可能就不会再见了……

她一下松开了手。

虽然爱他,虽然深爱他,但为了自尊,仅剩下了一点可怜的自尊,她还是松了手,住了脚。

“好了。我要走了。以后,我不会再来,你也不要找我。”他又看了一眼她的身体,冷冷地就出去了。

门砰地一声就关上了,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回荡的声音。

苏安然的眼泪流了下来。赵亚科……很好……你经不起考验……那我们就后会无期吧!我苏安然再也不要见你!再也不要!

苏安然咬着牙,任凭泪水如雨点滑落。

她看着窗外,天公不作美,外面哗哗地下起了大雨来。雨点很大,雷声也狂。

她叹了口气,将开着的窗户一扇扇地关起来。心如闭户,永不在打开。

门铃又响了,她心一颤,许非是……赵亚科?她颤抖着,思怔要不要去打开门。低头一看,发现手机上遗落了赵亚科的手机。她叹了一叹,拿了手机,就去将门开了。

门外站着的,果然就是他。苏安然将手机适时地递给了他。

赵亚科无言地接过。他沉吟了一下,看着苏安然,皱着眉头,说道:“为什么赤脚?”

苏安然一听,下意识地看着自己的脚丫。她是忘了!不过,他不是说了,以后不再关心她,不让她再去找他了吗,她穿不穿鞋,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她不要他的假慈悲!

苏安然别过头去,不睬他,就要将门关上。

“嗯?我说,叫你穿上鞋子,你听不见我的话吗?”赵亚科将手机接住,见她不听她的话,不禁生气了。

“不要你管!”苏安然冲了他一句。

嗯?赵亚科听了,更是恼怒,“怎么,我不能管你了?是!你喜欢的是别人,我管你干什么?”赵亚科看了下别处,心里说不出的寂寥,还有不甘。

“是。你赶紧走吧,永永远远地在我面前消失。”

苏安然脸上的泪水,本来没干,一下又添了许多的泪。她曾以为,郁文雄是他的劫,但现在,赵亚科才是!

“女人,擦干眼泪。要是让许一鸣看到你这个样子,心里要起误会的!”赵亚科不知为何,又将身子转过来,还从上衣口袋里递给苏安然一块干净的真丝手帕。

苏安然本是要拒绝的,无奈眼泪流多了,眼角也痛。她接过了,狠狠擦了擦,然后将胸脯挺得高高的。“赵亚科,你可以走了!我苏安然离开你,照样可以斗志昂扬地活下去!”

赵亚科听了,凝神皱眉看着她。“很好。”他忍着伤痛,缓缓走向电梯。

这真的是最后一次见他了吗?苏安然注视着他,泪水又再一次夺眶而出。

“等等……”眼看着赵亚科就要进去了,苏安然忽然又唤他。

赵亚科身子一颤,脚步沉重,但很快就回了头。“还有事?”转过头时,他又恢复了冷峻的深情。

“不错。赵先生,请你不要忘记,我们之间,还有一些法律上的事没有办。”

“你指的是?”

“结婚证。我想你不会这样健忘吧?既然分的彻彻底底,那我就不想在法律上,和你在有什么牵扯。今天,还是明天……方便的话,就去民政局将离婚办了。从此,你我再不相见。”

赵亚科沉吟了一下。他皱着眉,心里的确在做决定。

两人都不说话。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

“行。明天,你来我的别墅。今天我没有时间。”赵亚科冷冷的。

“明天几点?”

“下午两点。”

“好。”

赵亚科走了。苏安然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无力地靠在门边,深深地、深深地叹了口气。

黄昏时分,苏安然去了花店买了一束芬芳的百合,坐了公车去了母亲的墓园。这个时候,她想和妈妈说说话。

“妈,我又看你了。我的心里很孤单。”苏安然将百合放在镶嵌着母亲照片的墓碑上,心里涌起无限的感慨。“妈,我很抱歉,这么长时间,我都没有去找到妹妹,我是一个不孝的女儿。”

是的,父亲母亲临终前,都嘱咐她一定要将失踪的妹妹找到,但一晃十八年时间过去了,妹妹还是杳无音讯。

“妈,女儿心里喜欢上一个人,但女儿却又不能和他在一起,女儿的心里很苦很苦。再过几天,等办完一些事情,女儿就要去别的城市了。不过,你放心,女儿有空,一定会常来看你的……”

在母亲的墓碑前,苏安然自言自语的,说了许多许多的话。她相信在天堂里的母亲,会听到自己的倾诉。

一阵风吹来,空气中吹来百合花的清香。苏安然站了起来,看了下暗沉的天色,决定走了。晚上,于琴下了班,第一时间赶着回来陪苏安然。

苏安然告诉于琴,说她想离开A市一段时间。

于琴心里不舍,就劝苏安然:“苏安然啊,就算心里痛苦,但为什么一定要走呢?好好地呆在这里,到底有什么不好的呢?你烦了,闷了,我和文雄都会来陪你!赵亚科没眼睛,哼……他以后一定会后悔的!以后……你一定要找个比他厉害的比他强的……”于琴说,自己一定会竭尽全力替苏安然找到。

苏安然就笑,握着于琴的手。“不用了。”

“什么不用了?你就是要争一口气!”于琴想起在A市传的满天飞的苏安然和许一鸣的绯闻,就献计:“要不,干脆你就和那个姓许的好上!我看他也是一表人才,家世也不比赵亚科差!既然他喜欢你,你如就嫁给他!气死那赵亚科!”

苏安然听了,更是苦笑。“于琴,难道你看不出吗?那个许一鸣居心叵测,不惜用种种手段,只为得到我。我和他接触过一阵,这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我是不会考虑他的!”

苏安然的态度很坚决。

于琴也就拧着眉头。“是啊,的确怪!当初我一听你和他在传绯闻,心里怎么也不相信!但外面那些消息,传的就是有鼻子有眼的,还什么得到了许家老爷子的首肯啊,赴宴啦……我越去向公司的女员工解释,她们越是不听!哎……真是气死我了!”

郁文雄是苏安然的前男友这一件事,郁文雄的公司里的一些员工也赵续知道了。他们又是好奇,又是吃惊。到底这个叫苏安然的女人,有多大的魅力?能将A市商业三巨头都吸引了,都爱上她?

“苏安然,这个许一鸣,是逼你就范啊!你看,他的阴谋达到了,赵亚科果然不理你了。现在,你不嫁给许一鸣的话,似乎骑虎难下!”于琴的语气重重的。

苏安然一听,也狠狠揍了眉。她当然不会让许一鸣这个小人得逞的!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本能地,她接了过来看,发现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你好,请问你是谁?”

“苏安然啊,我是一鸣的爷爷。明天,你能来一趟吗?爷爷和你有话说。”

“明天?”苏安然一怔,想着明天还要去找赵亚科,和他去办离婚手续,就轻轻道,“爷爷,明天我没时间,后天可以吗?”

“后天也行。”许老爷子的语气很严肃,也很郑重。

“许爷爷,后天我一定会到的。”虽然厌恶许一鸣,但对他的爷爷,苏安然却有特别的好感。

“谁来的电话?”于琴问。

“许一鸣爷爷的。他有事要我去一下。”

于琴就道:“一定,一定是你和许一鸣的事。难道,那个老爷子听了,也是来催婚的?”

“不知道。”苏安然淡淡的,“于琴,许老爷子是个正派的和蔼的人。我想,或许是别的事吧!”

窗外,雨还是下的很大。

第二天,苏安然按着约定,冒雨去了赵亚科的别墅。

苏安然赶到的时候,赵亚科还没回来。柳婶过来了,讪讪地看着苏安然。“苏小姐啊,你等一等啊,先生他嘱咐过我,说您今天回来。”

柳婶客客气气的,请苏安然坐下,还给苏安然倒了一杯茶。柳婶出去了,苏安然就在客厅里,一个人静静地等。

今天的雨,怎么那样大!那窗外呼呼地狂风,更是吹的苏安然心烦意乱,等待,是最难熬的。不过,她已经下定决心,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去民政局,痛痛快快地将离婚证扯了!

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苏安然觉得冷,将手里的热茶都喝干净了。终于,她听见门外停车的声音,她回了头,如帘的雨雾下,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衣,也不打伞,就那样大步从外面走进了走廊。

刚才,柳婶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这个女人,真的这样绝情!她这是为了迎接新生活,所以迫不及待了吗?赵亚科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地脚步重重地进了客厅。

苏安然看着赵亚科,目无表情。赵亚科也那样木然地看着苏安然,目光冰冷。仿佛他们只是初见,之前从不认识,彼此的生活也从未有过任何的交集。

“亚科……”这一声亚科,苏安然喊得十分艰难。

他走近她,嘴里嘲讽:“呵呵……你来的可真准时啊!”他在沙发上坐下,抱着胳膊。

这难道不是他提出来的时间吗?现在,又怪在她的头上?苏安然心里,觉得说不出的委屈。她硬起心肠,一字一句道“亚科,我想,即便外面的雨那样大,但依你的性子,还是会风雨无阻,带我去民政局的吧?”

她,是在逼他就范吗?

赵亚科心里异常恼怒。“女人,我不喜欢被人讽刺。”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很忙,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不如就速战速决。”是的,既然已经不在一起了,快刀斩乱麻,不要一丝藕断丝连。分,那就分的彻彻底底的。

“知道你忙,你忙着要去和许一鸣约会是吧?忙着和他上床?嗯?你告诉我啊?”赵亚科阴鸷着脸,要得到苏安然的亲自肯定。虽然,她和许一鸣的绯闻,传的那是一个风生水起,有鼻子有眼的。但……不知为何,赵亚科就要得到苏安然的亲口承认。

他觉得自己这样做,不过是自欺欺人,很可笑。

但潜意识里,他非要就此一问。这似乎成了这两天以来萦绕在他心里挥之不去的执念。

见苏安然不说话,赵亚科心里更是激动,他伸出手,一下就扳住了苏安然的下巴。苏安然早有预防,适时地躲开。“赵亚科,不要动粗,你再动不了了。”

“真的……想好了?”赵亚科想起自己往日的粗暴,也住了手。他看着苏安然决绝的眼神,心里骤痛,但他强忍了。

“我想好了什么?”苏安然的心也碎了。

“想好了,去和许一鸣结婚啊。”赵亚科的话语里带着嘲讽,带着一丝凄凉。

“赵亚科……我和他结不结婚,用不着你来提醒。我们现在该去的,是民政局。”苏安然不想就此耽搁了正事。

“急了?”

“当然急。”

“好。女人,你果然心狠。枉我对你好么好。”赵亚科颓丧地低下了头。在和她的较量中,他失败了,完完全全地失败了。

“心狠的忍……该是你吧?”苏安然冷笑。她那样求他,为他失去了所有的自尊,可他如冰冷的山峰一样,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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