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冰洁下狠劲的一踩,虽然她人看上去柔弱娇小,可是下的力道可不是一般的重,冷暗夜正因冰洁恨意难平的话胸空暗流涌动,激荡不平,却遭来这么用力的一踩,脚下骤然的疼痛,让他的手猛的一松,背后突然的放松,让冰洁一时缓不过神来,整个人失去重心地往后倒去,冷暗夜见冰洁就要整个人摔倒在沙滩上,连忙条件反射的要伸手去拉冰洁,却没想到,手刚碰到冰洁的手,被冰洁慌乱中往下一拉,整个人也跟着冰洁往下倒去......
顿时,电光火石,惊涛拍岸间,冷暗夜火热滚烫的嘴唇贴在了冰洁微凉柔软的嘴唇上,顿时,只觉得所有的一切都似静止了般停止了运动,脑袋瓜空茫一片,冰洁睁着一双大了晶亮的眼睛与冷暗夜同样惊鄂的眼睛对视着,待反应过来后,想要推离他的胸膛,却发现他的身子好重,怎么推都推不开,本想抬脚把这个可恶的登徒子踹开,却没想到他竟然将整个身子都压在她的身上,阻止着她的反抗和挣扎,脑羞成怒,脸一直红到脖子根的冰洁正想破口叫喊,可是嘴巴刚一张开,就被他的嘴唇给赌住了,杜绝了她即将破口而出的咒骂的话,杜绝了她的呼吸,气的冰洁脸涨红一片,却对这个无赖无计可施,让她真恨不得整个人都缩进沙滩里,消失的无影无踪才好。
在离他们两人的不远处,一块岩石的后面,站立着一个浑身晕漾着愤怒气息的俊美少年,他那丝丝分明,黑如暗夜的长发在海风的吹动下肆意地张狂着,好看的眼眸此刻锐利沉凝地注视着眼前躺在沙滩上,紧密地吻在一起的俩人,修长挺拔傲然的身子因为内心的薄怒而隐忍地颤抖着,白玉质地般的手收握成拳,指甲嵌入掌心,划出丝丝的血来,俊美的脸庞满是冷傲痛怒的神色,孑然独立间散发着似要摧毁一切的狂怒气息。
浪花的波澜都不及他此刻的心情来的愤涌,只见他万分阴沉着脸,眼中酝酿着重重的风暴,眸光足
已摧毁一切气息地冷视着躺在沙滩上,裙子似白色水莲般铺散开来,任那个混蛋男人压在身上,不推拒不反抗,与那个男人唇齿相贴的冰洁,心紧拧成一团,缩痛愤怒地快要窒息,线条完美的嘴唇死咬出血来,鲜红地晕染着他苍白的嘴唇,只觉得脑海似被雷电击中般,一阵闷响,心魂俱荡,难以置信地看着在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看着自己爱到骨子里,融入血液中的姐姐竟与别的男人在落日余晖下,滔滔海岸边亲热。
在这之前,他总侥幸地想着姐姐神情冷然坚决地对自己说要将第一次卖给富豪,是故意刺激他,让他以为她是个恬不知耻,庸俗不堪,下jian卑劣的女人,让他能够失望透顶,心灰意冷地放弃对她的爱,让自己不再爱她爱的那么痛苦,其实她所有说出来的残忍,绝情的话都是骗他的,她的心里在说出这些无情冷绝的话的时候是痛苦的,不愿的;他总侥幸地想着,曾经那个拥有百合花般纯净,清透,不染尘埃般冷傲气质的姐姐,不会变成那种卑劣,低俗,下jian,不知羞耻的女人的,姐姐永远都是纯美的,美好的不似人间所有的女神,精灵......
只是所有自己在心中不愿承认姐姐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如朝暮春雪般美好了,已经成了现在这副自私自利,不知自重,为了金钱,会甘愿牺牲自我的她了;就连刚刚茉莉打电话给他,说冰洁为了500万要和富豪在海边打‘野战’的时候,他的心有片刻的抽痛,却依然相信着姐姐是不会真的为了钱而放下自尊,放下自爱的,他的姐姐在他的面前总是傲然凌厉的似万年不化的冰雪般清冷,又怎么会对别的男人虚与委蛇呢;他相信别的女人很有可能在面对这么多金钱的诱惑的时候会失去自我,可就是不相信像姐姐那么清高,自傲的女孩,会做出这种卑劣的事情来。
可是,所有为姐姐铸起的美好的梦幻水晶宫,所有为自己设想的只因心中不想承认,不敢承认
姐姐真的变了的理由和借口,在亲眼所见到眼前的一切的时候而坍塌的一干而净,心碎的四分五裂,他一直深藏在心里,痛的再纠结,再难受,却依然视若珍宝,难以忘怀的姐姐,竟真的成了一个为了钱财,甘愿牺牲肉体,放下尊严地去讨好富豪的女人了。
在落日火红余光的映耀下,一道刺眼的亮光闪入星辰的视线,抬着愤怒,悲痛的眼眸望去,只见一辆尊荣,奢华,一身黑幽光亮的越野跑车英姿焕发地停在沙滩上,浪滔滚滚,气势磅礴,衬托着它似只黑豹般雄姿凌发,竟似屹立天地间的王者般有着强大的威慑力。
星辰的唇角扯出一丝讥诮,嘲讽的冷笑,心里痛楚割裂地想着:金钱,名车,豪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还真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啊,就连曾经那个清冷,纯洁似冰山上最洁净的雪莲般美好的姐姐都为了这些而失去了自我,他是不是也该为了这些冷冰冰,却奢华的东西,而拼命地奋斗,成为一个有钱人,将来可以随心所欲,没心没肺地玩弄那些为了这些物质上的东西,挤破脑袋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呢?
双眼是充血的赤红,内心的狂怒和透骨的失望,让他双拳紧握地很想将那个混蛋男人痛揍一顿,但是那个男人有什么错,他只是有钱男人惯有的弊病,**作乐而已,谁让那个一心攀附权贵,为了金钱丧失自我的女人心甘情愿地贴上去呢,姐姐正在用肉体来赚取钱财,他怎么可以阻挡姐姐的升财之道呢。
浑身悲痛,神伤的连灵魂都在打结,让星辰强忍住满心的悲愤,想要冲上前的冲动,一拳用力地揍在岩石上,鲜血沿着手背滑落而下,触目惊心,接连恼恨宣泄地捶了好多下,直锤的手背血肉模糊,鲜血涓涓地滴落到沙土里,他依然不肯罢休,接二连三地不停地击捶着,似一头发怒发狂的被锁在笼子里的猛兽一样不断地宣泄着,仿佛只有这样,痛楚不已的心才会稍稍的好受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