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大树不解的问道。
“没了,师兄这个应该是突发性杀人事件吧。”我小心的看向大树,说出自己的结论。
“对,但是我觉得这个凶手应该就是经常出现在这条街附近的人。搜吧。”大树盯着这个写着傅辛两个字的纸张说到:“去跟周边的这些店家要要他们的监控视频,近两个月的都要。”
“……”我没有一点动作,只觉得脑子生疼。
“怎么了。”见我迟迟没有动作,大树忍不住看向我。
“有点多啊师兄。看的我得脑子疼。”我为难的看着师兄说。
“没事这么多人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
回到警局,已经看到看监控快崩溃的李玲见我看来,就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目光灼灼的有点吓人,只是我们带来了更多的监控,我手里的这些东西在玲姐的注视下有些发热,我不好意思的说:“玲姐,你别这样,吓人的啊。”
“吓个啥,就我长的这么花容月貌的,你说我吓人,你对的起我这张脸吗。”玲姐翻了一个白眼,骂道。
“……这个,主要你的精神体像一头猛兽,极为吓人。”老周还不在意她的怒火,轻飘飘的说到。
“啥玩意儿。”玲姐满脸的不解。
“就是一个小圈子的人知道了,是吧,小刘。”
“老周,还是你懂我啊,跟他们都说不通。”
“……吭。”大树和玲姐的脸上有点不好看。
我赶紧补救道:“师兄,你是目下无尘,就不能用这种俗事来沾染你。”
“啥啊,赶紧说说啥玩意儿。”玲姐不耐烦的催促道。
“就是她们一些人根据你的气质动作行为来臆想出来的一个东西,常常有个动物来做比喻,结果就很多人就当真了,渍渍。”老周说着的时候还是很自豪的:“对,只有我们这种时常打进人民群众内部的人才明白。”
“啧……无话可说。”
队长还想也是出现场回来,衣服上都被汗水打湿了,热气腾的走过来问道:“查到啥了,说来听听。”
“哎,就找到这个人叫傅辛一个画家,社交范围很小,一直忙于创作,最近的一次和朋友聊天记录还是上个星期,一周两次外出买菜,其余时间都是在家创作,近期做了个手术,之后意识到了盲道的重要性,在网上各种吐槽。其余就找不到别的,我们下的定论是意外杀人事件。”
队长大刘沉吟的点点头,听完问了一个很不搭边的:“……艺术家就这样?这不是自闭。”
“那谁知道艺术家的世界,人家可能就像要精神上享受。”
“所以定性为意外伤人?”
“也可以,不过突破点可以放在盲道上。”
“恩。”几个人的视线都聚焦到大树身上。
“是这样啊,我看了这个人很多的东西,像这种在各个平台上都吐槽一个东西的很少见,而且那个主播那段吵架的视频也是在谈关于盲道的事。所以我认为这件事有很大的关系。”
“也是,这个盲道吧,本来就是为了给那些视障人员的一种福利,但是咱们也看了各个地方吧,所有的盲道都是被占了,根本就没有用的,有的更惨。”老周补充道。
“哎行了,同志们,我跟小刘把近期的这些监控都烤了过俩,看吧。”我之前把东西塞给了师兄,现在他把东西拿出来,这种惹人怒火的事情就让师兄来承担吧。
现场在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在一起看监控了。
于是一个人一台电脑,分成了好多个画面,各种看着。
“哎哎,你们看这个男的。”李玲喊着我们这几个人来看过来“你们看从这里出来,然后沿着这条路走,一直到案发这里。”
“换了个衣服哎。”
对对。
“玲姐你好啊。”
“再往前导导看。”
“大叔,剩下的是在你那片街区吧。”
“好,我看看,七月五号上午十点的。”
“对。”
“找到了,人应该就是冲这个就是这个酒吧里的。小刘,走,去问问。”
画面上两个人就在案发现场的旁边开始了争吵,其中一个正是被害人,而另一个人在被害人走的时候,深深的看来傅辛一眼,这个人一直都是闭着监控走,但是在各种蛛丝马迹的地方,还是让我找出来他的痕迹。
这个男的当时还拿着一个大盒子,应该是个乐器,两个和艺术打交道的男人,发生这种事,实在有些不好言语。
我们两个赶紧驱车赶到这个叫山魅“”的酒吧。
大中午的,酒吧里只有一个前台,和一些打扫的人。
中午这种日子就是用来睡觉的,但是我们不得不整天穿梭在城市里面来守卫这个城市里大多数人的睡眠。
这个酒吧就躲在巷子里,正好处在城市的中心地区,来来往往的人非常的多。
酒吧就是承受着城里体面人的不体面的地方,他能够让人们大胆的借用酒精这个东西释放自己的欲望,在吵闹喧天的时候得到快乐。
“白天不营业,晚上六点之后再来。”前台头都没抬,看也没看我们。
“警察。”我在师兄说话之前赶紧亮明身份。
“哦哦。”前台的小姐姐转过来,站好,手疾眼快的用纸盖住了下边的东西。
我看到师兄的眼睛一眯,却没有说话。
“你们老板呢,有事要协助。”师兄恹恹的说道。
“老板刚睡了,我给你叫啊。”前台有些谄媚的说到。
“等等,这个上面的男人见没见过。”大树打开手机,翻出男人的背影。
“……我看看。”说着就把脑袋往屏幕上看:“恩……有点像我们这的驻唱。”
“行,先叫你们老板吧。
说着大树就靠在桌子上,装作还不在意的盯着前台她给老板打电话。
“老板一会就下来了,你们在那等等就行了。”
大树一个眼色过来,我明白了,这种事情还是有点抗拒的,但是还是在师兄的目光中走向前台小姐姐。
“咳咳。”我不好意思的清清嗓子,在前台看过来的目光中说到:“哎,你眼影挺好看的啊。”
曾经有个人跟我说想要迅速的跟一个人拉近距离,就要先夸赞她身上的特色点尤其是那种隐隐约约,没有多少人注意到的地方,并且在她的指引下我的审美也被重塑。但是我从来只是对她这样说过。而现在却要在面对前台的时候这样说,我不知道如果她还在的话,她会不会想打死我。她很霸道,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哼。
果然,在我说完,前台的神情高兴了起来,她凑到我身边说:“真的?”
“对,这个黄色的真好和上衣相配,挺好,但是你可以加大晕染量,会更好看的。”我小心的打量了她一眼。
就是这样说心里还有些背叛人的痛苦。
想来真是她这几年的教育的好啊。
“帅哥,有女朋友吧。”她冲着我不怀好意的说。
“对。”我点点头,不否认。
“哎,这个男的应该是安德,他真名叫什么不记得了,事是这里的驻场歌手,这些日子一直在这唱来着,话不多,也不怎么爱理人,挺有个性的,我也是刚来的,听人说,他叫安德的原因是安德烈教的人太过了,渍渍。”前台手托着下巴跟我说到。
只是没有一句有用的。
老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有点胖,也有点要秃的节奏,穿着蓝白相见的格子衫和灰色宽大的裤子,睡眼惺忪的下来了。
我见老板下来了,立马离开这个前台走过去。
“您好。”
“您好,了解点事情。”
“您说。温蒂,上点水。”老板对着前台那边大喊着。我这才知道前台叫温蒂。
“是这样,我们了解一下关于这个人的情况。”师兄拿出证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