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天萝笑的跟什么似的,刚才的暧昧情愫在瞬间消失殆尽,火热的气氛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就是逍天萝捧腹大笑的画面!
“丫头,你有没有点人性啊,看到自己的夫君流鼻血了,你很有面子吗?”
妖孽恨恨的捂着鼻子,恨恨的看着逍天萝那嚣张的小样儿,但是心里却无论如何也生不起气来!
只要能让他的丫头开心,一点点鼻血算什么呀!就算是流干净他身体内的所有血液,他也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呵呵……”逍天萝笑归笑,还是立刻给妖孽拿来了干净的毛巾,让他塞住鼻孔,同时指导他把另外一只手高抬起来,仰着头,一会儿,妖孽的鼻血就彻底的停止了。
“啧啧,看样子,你的身子,还是得多补补啊。不然,这要是洞房花烛夜也这样的话,就不大妙了。”
圣泉老人不知道何时走了进来,一脸鄙夷的看向慕容轩,同时用质疑的口气问逍天萝:“萝儿,你真的要嫁给他吗?作为一个过来人,更作为一个男人,我给你的建议是,三思而后行!感觉他的身子,有点虚!”
“就凭你,一个人妖,也敢下这结论?萝儿,千万别相信他的话啊!根本没什么参考性!”
慕容轩一听到有人居然敢组织他跟逍天萝的好事儿,立刻就跟炸了毛的刺猬一样,充满了攻击性!
“人妖?呵呵,小子,年纪不大你倒是学会以貌取人那套了。我告诉你,人家可是十足十的纯爷们儿,不服来验!”
圣泉老人也不甘示弱,直接跟慕容轩呛声起来了。
“验?”慕容轩上上下下的扫了圣泉老人那身夸张至极的俗气打扮,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就你?我看不用了,百分百的人妖,连看也不用看!”
“你!”圣泉老人一向都是我行我素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种气啊,顿时跳着脚,挥舞着绣花小手绢,抹着那并不存在的眼泪,向逍天萝哭诉,“萝儿,你看看他,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他欺负我,你就是不能嫁给他,不准你嫁给他!”
“好了,好了,一人少说一句吧。都挺大的男人了,怎么心眼就这么小呢。”
逍天萝有些头疼的说,真的搞不懂,怎么这人前都人模狗样的俩男人,怎么人后就是如此的幼稚浅薄呢?
是全天下的男人都这样吗,还是就眼前这俩货例外?
看起来以后她可得好好地研究研究了!
“去去去一边去,回去好好地搂着你家红姑去吧,我们小俩口之间甜蜜,你掺和进来干什么。”
慕容轩给了圣泉老人一个大大的白眼,上来就占有性的抱住了逍天萝,根本不给她跟别的男人接触的机会!
“轩,别闹了。我还真的有事,要跟圣泉老人商量商量。”逍天萝分开慕容轩的手臂,将自己的想法完整的跟圣泉老人说了一下。
圣泉老人的脸色难得认真了起来:“你说的没错,关于这件事,其实,我也想到是隐族了。这些年来,我派了无数的高手想要找到隐族的下落,但是,都一无所获。这些人,不是在寻找隐族的过程中迷失在了茫茫的密林之中,就是根本被隐族的人杀了。总之,我派出的诸多高手,无一生还。更别说是提供什么有价值的资料了。”
“隐族,我也只是在古籍中偶有耳闻罢了。好像是西南边陲的一个十分神秘的族群。族人,世代都是使用奇门怪术的高手。只是,隐族行踪一向诡秘,也从不搀和到中原这边来。所以,基本上无人得知要如何找到他们。”
逍天萝也点了点头,附和圣泉老人的话。
一时之间,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低迷!
因为隐族的这一条线索,基本上,就算是断掉了!
“萝儿,别着急,我想杀阁的情报网应该可以帮上一些忙。你放心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慕容轩,今生今世护定了你,就绝对不会再让你出现任何的问题!”
“轩……”
听到慕容轩如此说,逍天萝的心底不由得浮上了一层淡淡的暖意,她轻轻地靠在了慕容轩的怀中,静静地享受他的温柔跟呵护!
去他的咒术,去他的隐族,此刻,她只想好好地,跟他在一起,一辈子,永远!
“你说,慕容轩按照纸条上的做法去求婚,逍天萝果然答应了,对吗?”
上林苑中,一身清雅云衣的林流熏正躺在紫檀木的躺椅上,静静地听着手下的汇报。
“是,主子。奴才按照主子的吩咐,把那张纸条用飞镖发给慕容轩,他看完了之后果然按照纸条上的内容到了飘渺居,后来,逍姑娘就同意了。”
林流熏的心腹,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汇报情况!
“呵呵,果然如此。逍天萝,你果然,就是……”
林流熏那双堪比深湖的眼睛里陡然闪过一道铮亮的光,就好像是一把绝世好剑一样,瞬间出鞘,剑气已经杀死对手!根本不必用其他的招数,便可以轻松致胜!
“主子,逍姑娘她是?”心腹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完全不知道自己家的主子在说些什么。
“我累了,想休息了。你先下去吧。”林流熏的眼神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淡然,就好像刚才那样的寒光,根本不曾出现过一样!
“是,主子。圣上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争霸赛结束了,要主子明日启程回国呢。”心腹跪在地上说。
“不着急,先替我准备一份厚礼,她的婚礼,我一定要参加!”林流熏的眼中又冒出了那种森寒的冷光!
“可是主子,圣上的谕旨,您可是从未违背过的……”
心腹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却只看到了他最效忠的主子最后一面。
“多话。”林流熏不耐烦的从躺椅上站了起来,不屑的将那颗滚落在脚边的人头一脚给踢了出去。
鲜血飞溅上了他雪白的靴子,他清逸若仙的脸上才多了一丝的懊恼,好像心腹的死,还远不足一双合适的靴子被弄脏了给他带来的困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