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承恩道:“可惜的是,皇帝们不喜欢。当时,施耐庵先生,已经写好了前面的七十一回,后面的还没有写完。他周围的好友,争相观看,很是喜欢。于是大家争相传阅,于是这本书的名声大噪,轰动了整个京城。这件事居然都传到了咱们开国皇帝朱元璋的耳朵里去了。朱元璋也很是好奇,也想看看是什么奇书,派人买来观看。他从头看到尾,也认为是好书。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己身为皇帝,已经不是造反推番元鞑子的义军了,现在国家安定,这本书却是提倡人们去造反,如果人人的思想都因为看了这本书而改变,人人对不平等的事都要学习书上的人物,管一管。到那时振臂一呼,那他的江山还会稳当吗?要知道,他为了他的江山,不惜炮打庆功搂,不惜毒酒害忠臣,都是因为他怕这些人万一造反,他就完了。他还想自己的儿子孙子,子子辈辈的做皇帝,于是,他大怒,但又不能轻易地杀害施耐庵先生,因为他也怕引起公愤。不过这开国皇帝的确不简单,他先派人把施耐庵抓了起来,关入大牢,再派人连威胁带吓唬,叫施耐庵先生把书的内容改改。施耐庵先生迫于无奈,只好把书给改了改,他一个大文豪家,那能不明白皇帝的意思,皇帝的意思就是叫他改成忠君的书,号召百姓们学习,施耐庵改完后,皇帝亲自御览,这才高兴的准予发行,这也就是现在的水浒传了。你应该知道为什么水浒传会一半好看,一半是污七八糟的了,愿因就是,这书的后半部,并不是按照施耐庵先生自己的意思,他也就胡写一通了,能蒙混过去就行。”
吴承恩绘声绘色的说完这些话,傲子恒心里明白了,戚黛黛也明白了。
傲子恒拍案大怒道:“这真是没有人说话的地方了,TMD,皇帝又如何。”
吴承恩脸色大变,急忙起身打开房门四处张望,一看并没有人听到,才放下心。
他小声道:“这话小声说,是要杀头的。”
傲子恒大笑道:“怕什么,我什么也不怕。”
戚黛黛笑道:“先生尽管放心,以傲大哥的耳音,远在十几丈有没有人他绝对都听的出来。再有,就是有人听到,谁又敢和傲大哥动手呀?”
吴承恩笑道:“世上有几人能有兄弟这样的豪气呀,又有几人能有兄弟这样的本事。”
戚黛黛笑道:“你也听说过他的荒唐事。”
吴承恩道:“这那是荒唐事,我看是最了不起的事,傲兄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奇侠。傲兄弟夜入皇宫,独身带走公主,并且还是皇帝亲自护送,傲兄弟怒打皇帝,骂昏君,试问有谁能做到?你夜入奸相严嵩的府,勾走严嵩的孙女,杀死锦衣卫,倭寇,以及和黑虎帮做对,傲兄弟不但是英雄而且还潇洒。老朽真是对兄弟敬仰得很。干了这杯,老哥哥敬天底下第一的英雄。”
傲子恒笑道:“哥哥过誉了。”
吴承恩道:“非也非也,老哥哥全是实话。”
傲子恒道:“看来哥哥写这本书,这样写恐怕也是迫不得已吧?”
吴承恩道:“不错,只要有皇帝存在,就一定不允许有人写这种反抗世间不公平事情的书,因为皇帝最主张儒家学说那一套,忠君爱国的思想,要不儒家学说千百年来都受到皇帝的青睐呢。要不所有的农民起义军,总是烧毁孔子孟子的雕像呢。以老朽所看,儒家学说就是皇帝权威的第一捍卫者,我们老百姓手无寸铁,即使有许多不公平的事,又能怎样呢?还不是人家嘴大咱嘴小,这就叫只有强权没有公理,谁的权力大,谁就说了算。你如果不听从,就会没命,就会被诛灭九族。别说不听话了,就是你见了皇帝官吏不下跪磕头,甚至没叫你抬头你自己抬头,这就叫做大不敬了,那就可能被诛灭九族的。”
傲子恒一拍桌子,怒道:“这TMD,什么道理,简直是狗屁。”
吴承恩黯然道:“所以很多文人都不得不这样写。不过我这样写还有另外的目的。前面写猴子大闹天宫主要是突出他的勇敢,猴子都敢这样,而有时候人却不如猴子,再有,后边的情节这样写,也是故事的需要,是为了突出猴子的机智。这本书要想流传后世,也必须这样写。”
傲子恒点点头道:“不错,只要敢于和最高的官作斗争也算是不简单了。”
吴承恩道:“我写这部书主要是讽刺那些当官的,做皇帝的,佛教,道教,他们一个个全是官官相护。孙悟空的斗争就如同个人英雄主意的反抗斗争,就如同起义的农民军一样,始终都会被那些统治者给正压,很少能获得成功的。所以,孙悟空始终逃不出如来的手心,始终都会失败,也就是这个原因了,再厉害的个人英雄,是不能扭转乾坤的。就如同兄弟一般,兄弟虽然是个举世无双的英雄,甚至比孙悟空胜强万倍,但是,以兄弟个人的力量能否推到这不公平的世界呢?”
傲子恒黯然道:“唉,谈何容易呀,只有所有人团结起来,才会有希望。”
吴承恩笑道:“不错,就是这样了,只有所有人团结一致才有希望。你可知压着我们百姓头上的不止是皇帝官僚们,还有三座无形的大山,像三道无形的大网一样的网住我们,不光网住了人们的梦想,并且网住了人们的思想,麻痹了人们的头脑。你可知这是什么东西吗?”
戚黛黛接口道:“什么这么厉害呀?难道所有人都是傻瓜不成?”
傲子恒思索片刻道:“莫非是儒,道,释这三种学说吗?”
吴承恩一拍桌子大笑道:“不错,兄弟不愧为是我的知己。”
戚黛黛一怔,笑道:“这三家学说也不是不好呀,儒家学说,主张以仁治天下,忠君爱国,佛教主张行善吃素,道家讲究与世无争等等,哪里不好了?”
吴承恩冷笑道:“很多人都会这样说,姑娘只是看到了事情的表面,却看不到深处。孔子孟子的那一套早就过时了,以仁治天下,这一点如果他不说,难道皇帝就不会用仁治理天下吗?但又有几个好皇帝做到过这一点?这无非也是废话一般。一个皇帝要想治理好国家,他也只有这样做,如果不这样做,恐怕百姓就会造反。尤其是儒家那一套忠君爱国的思想,还有那种以皇帝为最尊贵的人,皇帝简直就成了神仙一般,它们告诉百姓们,要忠于皇帝,否则就是不忠不义,还有,见到皇帝磕头就成了应该的了。你可知,世人皆是人,皇帝也是人,为什么我们见到他们就要哪样呢,如果不那样的话,就要被杀头,就称为不敬,你说这公平吗?皇帝想杀人就杀人,不管是对是错,谁又敢说个不对?简直一手遮天了,这还有公平和公理吗?外国人有几个像我们中国这样的迂腐?可笑的是,外国的使臣见到中国的皇帝,并不磕头下跪,而我们汉人居然还有脸笑人家说,外国人的膝盖是不会打弯的,你说可不可笑?自己成了皇帝的奴隶,自己成了磕头虫,还有脸去笑人家?真是愚昧无知,可笑至极。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孔子的儒家学说的那一套就是捍卫皇权的第一鹰犬,这也是人人都推崇儒家的原因了。”
吴承恩一脸的气愤和不平之色。戚黛黛从来没想到,还有人会有这种想法。
吴承恩喝了口酒接着道:“儒家告诉我们忠君,要磕头行礼,不得造反,做一个好奴隶。而佛家道家就告诉我们,放下武器,行善积德,这一点倒也是好的,不过,他们还有一套,告诉我们逆来顺受,这简直就是愚昧。告诉我们世上有因果报应,今生之所以受苦受罪,是因为你来生欠别人的债,应该还的。别人打你不要还手,杀你不要反抗,压迫你要逆来顺受,总之,你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做奴隶就对了,但他们自己有谁做到与世无争了?什么少林,什么武当,真要能做到与世无争,看破红尘,就不会成立门派了,还不都是一些贪名好利之徒,沽名钓誉之辈。我问你,我们中国,我们大明的子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蒙古鞑子,女真鞑子要侵占我们的国土?为什么界蓬那些狗杂碎要来侵占我们的国家?是不是因为我们前世欠他们的呀?我们是不是应该逆来顺受,不得反抗呀?人家刀砍在脖子上,我们也不要反抗,就等着天收拾他们就得了。这种说法对不对?”
戚黛黛愣住了,她应该怎样回答呢?
如果按佛家道家所说,难道应该反抗吗?
傲子恒怒道:“这种学说简直TMD放狗臭屁。老子最讨厌说这种话的混蛋,老子见了皇帝大官偏偏就不磕头,偏偏就不信鬼神之说,偏偏就不信因果报应,如果老子做了皇帝,这TMD这些狗屁不通的礼法一概全给灭了。”
吴承恩笑道:“兄弟呀,这种思想流传了几千年,恐怕再要过几千年,还是会有人相信。你可见到过,有多少人信奉菩萨,神仙,财神,恐怕兄弟就是做了一件好事,也有人会说,这都是菩萨保佑,神仙显灵呀,所以才会派救星来解救他们,唉!可怜无知的人呀。小姑娘,我问你,你相信这个世上有没有佛祖,菩萨,神仙呢?”
戚黛黛小声道:“我不知道,应该有吧,人都常说,你信则灵,不信则不灵。”
吴承恩又问道:“兄弟你呢?”
傲子恒大笑道:“神仙,佛祖,菩萨,我从来不信,如果他们真的有灵,就下来叫我看看什么样,老弟我到时候一定会一剑劈死这些蛊惑人心的狗贼。我看老哥哥也不会相信吧。”
吴承恩笑道:“不错,所谓神仙之说,纯属胡说八道,佛教是印度传入我国的,难道我们国家还要外来的神仙保佑吗?并且释迦摩尼自己本身就为王子,却眼睁睁的看到自己的国被别人所灭,他连自己的国家都不能保佑,又怎能保佑我们中国?我写孙悟空打的神仙门连滚带爬的,如果我真的相信,也就不会写了,难道我不怕神仙佛祖报应?我既然这样写了,还不是活的好好的,如果真的有,神仙早就下来掐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傲子恒大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吴大哥,你可谓是我的知己,来,干了这杯。”
二人把酒言欢,畅谈心中愁闷。
吴承恩接着道:“这书还有一些秘密,恐怕世人是不会明白的,你可知道我们的皇帝宠信道家,多少年来,佛,道两家争名夺利,如同狗咬狗一般,争个不休。兄弟知道我书中唐僧的三个徒弟都叫什么名字?是什么变的吗?”
傲子恒道:“当然知道,传说有很多。孙悟空是猴子,猪八戒只头猪,叫悟能,沙和尚是夭怪,叫悟净。”
吴承恩捋了捋胡子点头道:“不错,孙悟空曾经是道家的徒弟,却做了和尚。当今天子宠信道教,孙悟空被佛教打败,就如同嘉靖这个昏君被灭掉一样,猴子做道士,猴子能成佛,皇帝能成仙?你说可笑不可笑?而猪八戒是头猪,叫做无能,而却是样样戒不掉,你以为人只要做了和尚就会没七情六玉了吗?还不是想吃肉的时候偷吃,他们又不是太监,又怎能不想女人呢?我就是骂他们无能。沙和尚叫悟净,沙和尚即为傻和尚也,沙和尚,傻和尚,我不过是用了一个别音字,骂了这些笨蛋,恐怕他们都不知道。悟空不空,悟能即是无能也,悟净为不净也。做和尚道士的,思想不可能干干净净。换句话说,也只有猴子,猪,和傻瓜才会去做。当真是猴子,猪和傻和尚也。兄弟明白了吗?”
傲子恒鼓掌大笑道:“不错不错,果然寓意深远,恐怕这些傻皇帝,傻和尚,傻道士看了也不会明白,原来大哥骂的就是他们这些笨蛋,这些人真是坐卧不宁的猴子,傻的可怜的笨猪,哈哈哈哈,大哥是否是这个意思呢?”
吴承恩大笑道:“兄弟果然聪明,我只有这样写,这本书才能流传下去,否则这本书怎能流传千古呢。兄弟现在明白哥哥为什么不把孙悟空写成和兄弟一样的英雄了吧?”
傲子恒道:“不过,世人更是傻的要命,比之这些猴子,猪还要傻,怪不得连出家人自己都说了和尚无儿孝子多呢,真是和尚的好儿子。”
戚黛黛笑道:“我也明白了,不过世人恐怕都不会明白的。”
傲子恒道:“我相信终有一天世人会明白的。”
吴承恩道:“我看再过几千年也还是会有人迷信。”
戚黛黛笑道:“不错,不错。”
傲子恒道:“为什么?”
戚黛黛笑道:“因为人们喜欢被骗。就如同过年拜财神一样,明知道不会有财神,也总是求个心安理的罢了。”
吴承恩道:“不错,不错,小姑娘说得有理。”
傲子恒道:“世人为什么都这样愚昧无知呢?”
吴承恩大笑道:“兄弟何苦想这些呢,只要兄弟做到,世人独醉我独醒不就可以了吗?”
傲子恒道:“不错,来大哥,咱们再干一杯。”
几人说说笑笑,傲子恒没想到,原来世上居然还有一人和他一样的,敢于和世俗俗礼做斗争的人。
天色已晚,傲子恒忽然道:“大哥,我想借阅你的西游记观看,你看怎样?”
吴承恩笑道:“兄弟借阅,哥哥当然荣幸的很。”他从木箱子中拿出了自己视若生命的书稿。
傲子恒心里感激得很,吴承恩写的不只是书,而是他的一片丹心,他对封建礼教的一腔怒火。他既然这样的大方,可见对自己真的犹如知己好友一般。
吴承恩笑道:“此书,我只写了二十回,现在我正在游山玩水,收集资料当中,等收集资料差不多了,一定把这本书写完。”
傲子恒感激的握住他的手道:“吴大哥,兄弟当真佩服你。”
一连几天,傲子恒都和吴承恩相谈,一有时间,他就读这本奇书西游记。
时间如流水一般,傲子恒简直都忘记了自己的目的,就这样又过了七天。
这一天傲子恒来和吴承恩告辞。
傲子恒道:“吴大哥,小弟先去连云港了,我还要去那里斗倭寇,大哥一路保重。”
吴承恩也恋恋不舍,眼角含着泪水,握住傲子恒的手,深情道:“兄弟,一定要小心,兄弟为国为民,大哥以你为荣。”
傲子恒从怀中取出剩余的一百多两银子,塞给了吴承恩。
傲子恒道:“吴大哥,这银子你收下,作为游离四方的路费。”
吴承恩那里肯收,傲子恒笑道:“吴大哥,你不收下,就是没把小弟当作是兄弟,这钱也不算多,全是做兄弟的一点心意,难道大哥这也不肯吗?”
吴承恩心里很是感激,他一个人游历四方,当然需要路费。
吴承恩没有多说,只是道:“兄弟保重,他年有缘再有相见之日。”
傲子恒道:“大哥保重。”
二人挥手作别,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离别,但离别也总有相见的一天。
现在距离除夕之夜已经时日不多,傲子恒脚下加紧,这一日,已经就要到连云港了。
而这时,迎面来了两个年轻的乞丐,这二人笑嘻嘻的迎着傲子恒和戚黛黛而来。
其中一个满脸污垢的道:“大侠,女侠,请施舍个发财钱吧。”
那一个却笑嘻嘻的道:“这位女侠一看就是个好心人,一定是这位大侠的夫人了。”
那个人接着道:“不错,祝二位早生贵子,儿孙满堂,大吉大利。”
戚黛黛听了脸羞得通红,但心里却是开心得很。
她一高兴,从怀里掏出一两多银子,就要给那两个年轻的乞丐。
傲子恒拉住她的手道:“不要给他们,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却去做乞丐,不知羞耻。”
戚黛黛一怔,心里很是奇怪。
那个脸脏兮兮的道:“不给就不给,干什么教训人。”
傲子恒冷笑道:“如果都像你们这种年纪,有手有脚,不去做点应该做的事,却去张开手去求人家的施舍,你们羞也不羞?”
另一个道:“不给就不给,你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可是丐帮的第子。”
傲子恒喝道:“走开,没骨气的东西。”
这二人一看傲子恒样子挺凶的,嘴里嘟囔着离开。
那一个小声道:“这小子挺厉害的。”
另外一个道:“不过,这小扭却是美的很,比破庙里的那个小辣椒也不差,哈哈哈。”
他们声音虽然很小,但傲子恒却听的清清楚楚。
戚黛黛边走边问道:“傲大哥为什么这么生气呀?”
傲子恒叹道:“我最讨厌这种不知羞耻的人。年纪轻轻有手有脚的,做什么也能吃饱饭,但却去做乞丐,真正的老人残疾人到有情可原,这么年轻的,根本就不用同情。我很小的时候,虽然无父无母,但却从没当过乞丐要过饭,一个人穷的也要有志气才对,若活的没有骨气,还不如死了算了。”
戚黛黛点了点头,却奇怪的道:“最近几天为什么总会见到这么多的乞丐,难道这里是丐帮的地盘吗?”
傲子恒道:“看来这些乞丐目的不会这么简单,刚才哪两个乞丐油嘴滑舌也不像个好人。”
二人前走的并不远,眼前却有一处破旧的山神庙。
可山神庙里却隐隐传来打斗声,一会却没了声息。隐隐的还有说话声,喝骂声。
傲子恒一拉戚黛黛小声道:“去里边看看,里边有人打斗。”
他二人飞身跃上墙头,来到庙门前,里边的庙门关着。
忽听一女子喝道:“师兄你想干什么?”
有个男子道:“师妹,你难道不知道我的心吗?我一直深深的喜欢你,可是你。。。”
傲子恒微微一笑,暗道:“原来是一对情侣,男子暗恋他师妹。”想到这里他刚想离开。
就听那女子道:“我根本一直把你当作我的哥哥一般。”
傲子恒听这女子说话声音很是耳熟,于是就住下听了听。
就听那男子怒吼道:“为什么?为什么,都是因为他的出现,你才会这样对我。”
那女子道:“不关他的事,他虽然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但我却是真心的喜欢他,他是那样的迷人,那样的有个姓。”
那男子大喝道:“我不许你提起他,你是我的人。”
那女子尖声道:“你滚开,你滚开。”
那男子笑道:“师妹,我会对你一辈子好的,等咱们成就了好事,生米做熟了饭,我就去师爷那里提亲。”
那女子大声道:“救命呀,救命呀,你滚开,别碰我,滚开!”
那男子笑道:“这不会有人来的。”
就听见一声衣衫响,显见那男人已经开始托女人的衣衫,就听那女子大骂道:“你这个贼。我一定杀了你,别动我,别,别。。。”
傲子恒听到这里大怒,暗道:“人家既然不喜欢你你,你又何必强行无礼呢?真是混蛋。”
他再也不能任受,只见他一脚踢开庙门,冲上去乒乒乓乓就是几拳,把那男人打到在地。
那男子大吃一惊,那女子看到傲子恒却高兴的大叫道:“傲大哥,傲大哥真的是你呀。”
就见她一身皇色的衣衫,黄衣衫已经被撤掉了,只剩下内依,这女子正是黄衫衫。
傲子恒大吃一惊,原来这男子却是他师兄白展康。
戚黛黛急忙解?了黄衫衫的穴道,黄衫衫匆忙整理好衣衫。
白展康见到傲子恒大怒,喝道:“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师妹一定不会这样对我的。”
跳起来挥拳来打傲子恒,傲子恒冷笑一声,乒乒乓乓几下又把他打的栽倒在地。
黄衫衫怒火冲天,捡起自己的宝剑,喝道:“无耻,贼,我杀了你。”
她气的冲上去就是几个耳光,白展康嘴角流着血,闭眼道:“你杀了我吧,动手吧。”
黄衫衫一摆宝剑,宝剑停在他凶口,动了几下,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傲子恒急忙道:“衫衫,算了吧,就饶了他吧,他也是爱你爱的太深。”
白展康怒道:“姓傲的,我不用你假好心。”
戚黛黛大怒,喝道:“你行为卑鄙无耻,人家既然不喜欢你,你竟敢印来,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她也拽出战魂宝刀,架在他脖子上。
傲子恒急忙握住她手道:“算了黛黛,一个人爱的极深,做了错事,还不至于死,有情可原。”
黄衫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怒道:“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真是无耻。”
白展康大笑道:“我无耻?还不是为了你,自从你认识了他,你就对我不冷不热。”
戚黛黛道:“别说你师妹不喜欢你,就是我也不会选择你,我也会选择傲大哥,你这人难道不知道爱情是不可以勉强的吗?”
傲子恒心里酸痛,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恨自己如此,难道我错了吗?
他又做错了什么?他可以不喜欢别人,但没有权利不让别人喜欢自己。
傲子恒长叹道:“衫衫,你师兄真的爱你极深,他比我更爱你,你还是跟着你师兄吧,我没什么关系,你跟他走吧。”
黄衫衫委屈的哭了,她笑起来是那么的迷人,哭起来却是那么的令人怜爱。
黄衫衫哽咽的道:“傲.。。。傲大哥,你把我当作什么了,难道我是货物吗?可以让来让去的吗?你以为这样很伟大吗?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你不可以阻止我喜欢你。我早已经把心交给了你,我并不在乎你身边有多少女子,我根本就不喜欢他,我只是把他当作是哥哥而已。”
傲子恒黯然无语,他不知道说点什么。是呀,她说的并没有错,他把她让出去,根本就是对她的不尊重,她自己有自己的选择,自己又怎能干涉呢?
黄衫衫喝道:“白展康,你给我滚,快滚,我永远也不想再见到你。”
白展康大笑几声,狠狠的瞪了傲子恒一眼,心中的恨意自不必说,他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戚黛黛心里不忿,愕然道:“难道就这样放他走吗?”
傲子恒苦笑道:“不这样难道还杀了他吗?他已经很难过了,唉,爱情为什么总会让人疯狂?唉,情之一字,真是。。。。。。”
黄衫衫扑到傲子恒怀里,失声痛苦,她真的很伤心。
自己的师兄得不到她的爱,就想强行沾有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拥有她,得到她。
其实,世上又何止白展康一人而已,有多少人为情所困,不能自拔,只好做出这种事来。但可惜他们不知道,你即使得到这个女人的申体,难道能得到她的心吗?难道你就会快乐吗?为了得到心爱的人不择手段,却只会令对方更加的讨厌你。
天涯何处无芳草,大丈夫何患无妻?做人就应该洒托一点,看开一点,而傲子恒就是这般的洒托。
没有女人又能如何?只要有钱还怕会没有女人吗?只要有钱,还怕没有发泻的功具吗?
做人又何必太过执着,为什么总是有许多人想不开?
傲子恒不明白,因为他只知道,即使别人不喜欢你,你就是争也没用,更何况他绝不会为了女人而低下头,绝不会为了女人而丢掉做人的尊严,他更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女人,去像只哈巴狗似的跟在女人的皮股后边转,因为他是傲子恒,即使是在爱情的面前,他依旧是有骨气和傲气的。
但世上又有几个男人能如他一般的一身傲骨呢?
傲子恒扶触着她乌黑的秀发,柔声道:“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再伤心了。”
黄衫衫哭了一会,忽然笑了。
一会哭一会笑,女人如果不去做戏子,简直就是浪费天份。
黄衫衫道:“傲大哥,你这些日子去哪里了?这位姐姐是谁呀?”
傲子恒笑道:“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戚将军的义女戚黛黛,你也见过的,这位是黄衫衫。”
戚黛黛热情的和她打过招呼,黄衫衫笑的更甜了。
黄衫衫笑道:“傲大哥,这以后恐怕又会变成我的大姐姐了吧。”
戚黛黛笑而不
答,脸上桃花依旧,红润润的。
傲子恒笑道:“别胡说,你这是从哪里来?对了,其他人呢?”
黄衫衫又哭了,她哭的很伤心。
傲子恒大惊,难道发生了变故吗?
傲子恒急忙问道:“衫衫,你别哭呀,到底怎么了?”
黄衫衫哭道:“我们神刀门被黑虎帮给烧了,镇子里所有的人都死了,我乃乃和我娘下落不明,呜呜呜。。。”
傲子恒怒喝道:“又是黑虎帮。”
戚黛黛急忙劝解道:“别哭了,你乃乃不会有事的,没有消息就是没危险。”
黄衫衫道:“白师兄赶来报信,他说我爹爹已经来了,我这才来见他。”
原来,他们几人,疯尘仆仆的赶到南城镇,这里有他们的联络点,毛手毛脚去浙江送王夫人去了,只剩下牛大力和仇恨天二人保护这他们。
这一天,白展康来到,赶来报信说,神刀门已经被烧了,他当时按黄云海的命令,带人回神刀门,准备搬家。刚收拾好马车,就杀出虎迟,虎彪兄弟二人,这二人杀光所有的人,在慌乱中,黄夫人的车踪迹不见,白展康杀出重围,半路上遇到黄云海,黄云海命他来找小姐,黄衫衫这才随他而来,那曾想,白展康把她带到破庙里来,居然想对她轻薄。
黄衫衫讲完一切的经过,戚黛黛安慰道:“看样子她们没事,可能你白师兄骗你的也说不定。”
傲子恒急忙道:“我们快去找他们,他们恐怕会有危险。”
黄衫衫道:“怎么会呢?那里有很多弟兄保护。”
傲子恒黯然道:“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糟糕,咱们快走吧。”
黄衫衫答应一声,几人急急忙忙的赶往南城。
自从黄衫衫走后,朱蓝蓝,严红红,柳翠翠等人很是着急,尤其是柳翠翠,她也很担心,总害怕她家里会有事发生,好在她家里并没有什么人了,也就不那么担心了。
谁知,就在这时,门外一阵敲门声,从外边闯进来袁真和铁三金二人。
柳翠翠急忙迎了上去,急切的道:“二位师兄,发生了什么事?”
袁真喘着粗气道:“不好了,方家庄被人烧了,所有的人也死了。”
柳翠翠脸色惨变,急切的道:“那我爷爷呢?还有方师伯呢?”
袁真道:“你放心他们没事,我们正赶往方家庄,半路上就看到火光冲天,满镇子都是死人,凶手正是猴堂主侯尚书带人所为,他们见到我们来了,急忙离开。”
柳翠翠怒道:“又是黑虎帮,我一定杀了他们。”
铁三金急忙道:“我师兄弟二人来找你们,是通知你们小心黑虎帮的人报复。”
袁真急忙道:“不错,咱们快走,黑虎帮的人正在带人赶来,我们半路上暗地看到他们,咱们快走吧。”
牛大力喝道:“跟他们拼了,这帮狗日的,真是歹毒。”
仇恨天却道:“好汉不吃眼前亏,报仇有的是机会,咱们快撤。”
牛大力仔细一想也对,他们负责保护这几位姑娘,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对得起傲子恒呢?
牛大力只好道:“快,集合兄弟们快从后门撤走。”
这三十多人急急忙忙的撤走。
哪曾想刚刚出了镇子,迎面正好碰到侯尚书,沈刚,铁扇子羊不凡,魏不屈带领一百多人赶来。
侯尚书善用棍子,行者棍灵活多变,沈刚的铜棍力大无穷,正是牛大力的敌手。
牛大力一看大怒,喝道:“兄弟们,跟他们拼了。”
沈刚迎面晃大棍敌住牛大力,这二人功夫实在是不相上下。
仇恨天斗侯尚书,猴堂主不愧是练就的大圣行者棍,灵活多变,身法飘忽,真如同猴子一般。
一场混战,喊杀震天,但可惜敌人实在是太多,寡不敌众。
袁真和铁三金哪里是羊不凡和魏不屈的对手,魏不屈一人战住他们二人。
羊不凡冷笑一声,要捉拿朱蓝蓝等人,羊不凡喝道:“TMD,傲子恒这小子用剑消掉我三个手指头,今天我抓了你们几个小表子,给他戴一顶绿帽子,哈哈哈。”
他深恨傲子恒伤了他的手,他虽然只剩下一只手,但招数惊奇,这几个女子哪里是他的对手。
几人当中要数柳翠翠和欧阳白白功夫最为高。
柳翠翠和欧阳白白二人挺宝剑斗羊不凡,也只是堪堪斗个平手,羊不凡由于右手三个指头断了,左手毕竟不如右手灵活。
而朱蓝蓝和严红红二人功夫平常,斗这些贼众还勉强应付,二人招招架架,累的也是热汗直流。
羊不凡为人很是奸诈,他早已经看出,朱蓝蓝和严红红功夫最差,他决定先把这二人抓住。
他铁扇子一按机簧,啪啪啪啪,打出四只丧门钉,两只打向柳翠翠,两只打欧阳白白。
柳翠翠娇喝一声:“小心暗器!”
宝剑一道银狐,暗器被打落在地,欧阳白白也已经发现对方打出暗器,急忙纵身跃起,丧门钉从脚下飞过。
但羊不凡目的只是阻的这二人一阻,他的目的其实是朱蓝蓝和严红红!
于此同时,他飞身跃到她二人面前,啪啪两声,又打出丧门钉,丧门钉直奔朱蓝蓝凶口打来,朱蓝蓝哪里躲闪的开,百忙中,急切的一扭身子,丧门钉正打在肩膀之上。
她哎呀一声,欧阳白白急忙飞身来保护她,但羊不凡却反身扇子点向了严红红,他自己当然知道,他即使不抓住朱蓝蓝,她中了丧门钉,三个时辰之内没有解药也是必死无疑。
严红红更是吃惊,她发现朱蓝蓝受伤,刚想过来援手,哪曾想,敌人竟然奔自己而来!
羊不凡点向严红红的后心,他这一招凶狠异常,他要杀了她,他要傲子恒难过和伤心。
严红红哪里能避的开!眼睁睁的看着扇子点来,心中一凉。
就在这时,袁真也早已经发现了危险,他大吼一声,一把推开严红红,但他却无论攻如何怎么也避不开。
只听到一声闷哼,袁真已经跌倒在地,袁真伤的可是不轻,口吐鲜血。
他刚想挣扎着爬起,忽然又冲过几个贼人,一个贼人一刀刺进他的小副,袁真惨叫一声,紧接着又是几声惨叫声。
就见近袁真的贼人无不双手捂住双眼,鲜血从手指缝里流出来,他们只是惨叫几声,就手足乱蹬,绝气而亡!
严红红急忙挺剑护住袁真,于此同时,飞来一白衣人,傲剑寒光四射,摄人心魄!
来人正是傲子恒,他看到事情危机,急忙发出弹子,弹子连发,射杀了五个黑衣人,但就是这样,他还是来迟了。
事情突生变故,所有人都呆住了,所有人都暂停了厮杀。
严红红急忙搀住袁真,严红红满脸是泪水,她柔声道:“你怎么样?你为什么这么傻?”
袁真凄凉的一笑,他缓缓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是不行了,有句话我要告诉你。”
严红红泣道:“你说,你说吧。”
袁真惨然一笑。断断续续的道:“我,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好美,我祝你和傲大侠白头偕老。”
严红红擦着眼泪,柔声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千万别死,等你好了我嫁给你,我嫁给你好不好?”
袁真苍白的脸上有了红光,他细声道:“真的?我配不上你,你不嫌我低剑,和我做朋友我已经很开心了。”
严红红哭道:“傻瓜,你人很好,等你好了我们就成亲,我们就成亲。”
袁真轻轻一笑道:“我很开心,祝你和傲大侠白头。。。白头到。。。到老。”
话说完,脸上含着笑容,安然死去。
他死的时候很开心,因为他说出了心里的话,而对方竟然答应嫁给他,答应做他的妻子,他怎能不开心?他明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只是把这份爱深深的埋藏在心里,默默的祝福对方,只要她开心他也就很开心了。
严红红大哭,哭道:“你不要死呀,你说过要娶我的,你不要死呀。”
傲子恒长叹一声,几滴眼泪流下。
他很伤心,为什么好人的寿命总是不长?为什么老天会这么不公?
有的人为了爱情,不惜任何手段,不惜强行沾有;而另外的一个人,却是为了心爱的人,牺牲了自己的生命,只要对方开心他也就很开心。
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爱情究竟是什么?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一个人爱一个人可以做尽坏事,可以投敌麦国,可以不择手段,一个人为了爱一个人,可以默默付出,可以现出宝贵的生命,这究竟为了什么?
没有人知道答案,因为爱情本来就是一杯苦酒,只有亲口品尝的人,才会明白这杯酒的滋味。
不过现在并不是想事情的时候,因为还有众多强敌在旁边。
欧阳白白急忙道:“傲大哥,蓝蓝姐中了毒钉,快拿解药。”
傲子恒一来,所有人都看到了希望,战局已经有了转机。
他就像太阳一样,只要他一出现,就必定会赶走黑暗,就必定战胜邪噩。
这四位堂主不由得手里冷汗直冒,他们实在是惧怕眼前这一身傲气,一身正气的年轻人。
傲子恒喝道:“快把解药拿出来?’羊不凡也怕,但他更恨,他恶狠狠的道;:“姓傲的,你砍断我三根手指,这笔帐该算清楚了吧?”
傲子恒冷笑道:“我其实应该杀了你,不应该砍断你手指。”
羊不凡冷笑道:“我虽然死在你的手中,但是你心爱的人中了毒,总算有人陪我送命。”
他未动手,心里就畏惧了几分,又怎能战胜对方呢?
傲子恒道:“你可以不死,我们不妨做个交易?”
羊不凡道:“你不杀我?”
傲子恒道:“不错,只要你交出解药,从此不在为非作歹,托离黑虎帮,我就可以饶了你。”
严红红用剑指着他道:“这个人杀了袁真,不能放过他。”
傲子恒轻轻道:“袁真并不是他杀的,是这五人杀的,我已经为他报了仇。”
严红红道:“可是,可是他打伤了袁大哥。”
傲子恒道:“就是杀了他,袁真也不能复活,又何必再多杀人呢,今天人死的已经够多的了。”
羊不凡冷笑道:“你当真不杀我?”
傲子恒点头道:“不错,但你必须从此托离黑虎帮,我就可以放你和你的师弟离开。”
羊不凡大笑道:“好,解药给你,我答应你,不过,我还是要和你比比,否则我死不瞑目。”
他从怀中掏出解药,抛了过来,沉声道:“白色内服,红色外敷,三日之内即可痊愈。”
傲子恒伸手接住,递给了欧阳白白。
羊不凡忽然道:“你不怕这药有毒吗?”
傲子恒淡淡一笑道:“我相信你,因为你虽然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是卑鄙小人。”
羊不凡大笑道:“好,我死在你手,死也开心,你动手吧!”
傲子恒道:“我看不必了,因为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羊不凡惨笑道:“我知道,但是我断指之恨难消。”
魏不屈急忙劝解道:“师兄,咱们走吧,既然他不杀我们,我们还是走吧。”
羊不凡道:“师弟,不管今天我是生是死,你都不可以报仇,你知道吗?傲大侠,请!”
他一晃扇子,点向傲子恒的凶口大穴,他善于用扇子点穴,却也并非庸手。
但他就是不相信,自己会连一招也接不住对方的宝剑,所以,他非要动手不可.但是,他最后不得不信,这世上没有一个人能接住傲子恒一剑,没有一个人能避开他一剑。即使他告诉你要刺你的咽喉,你提前有了防范,你还是躲不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