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星灵口的中艾轻鸿,正是龙婆艾出家前的俗名。
甚至在有那么一瞬间,听了王星灵的话开始怀疑起龙婆艾。的确龙婆艾教我用善缘给雬月聚灵。
第一次倒是挺有效果的,让雬月可以离开佛牌。
为什么这一次。雬月身上鬼络带来的伤害,反而更严重了。
我整个人都呆愣住了,王星灵语调讥诮,继续说道:“你要是听我的话,多吸收几个大家伙。现在雬月早就好了!”
“王大师。对不起。”我低下了头。朝王大师鞠了一躬。
对于背叛师门这件事,我还是怀有深深的愧疚。
王星灵有些生气。“你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把头抬起来,你希不希望雬月摆脱痛苦。”
“我当然希望。”我抬起头时。看到王星灵那双深邃的乌眸。心头微微一凛。
下意识的将雬月的胳膊搂的更紧了,那些痛苦加诸在雬月身上,却比落在我自己身上更加的难受。
雬月一直表现的很沉静,倨傲的双眸冷淡的看着王星灵。并不说任何一个字。那种感觉好想早就看穿了王星灵的全部,全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在我面前雬月可攻可受,可傲娇。
可是在外人面前,冷漠倨傲的,就好像高不可攀的寒峰,让人不能轻易的靠近。此时此刻。雬月给人的感觉正是如此。
王星灵举起了戴着银蛇镯子的手。对我说道:“我最近又收了几只女灵,一会儿可能还能收到一只宾灵,不仅不会让雬月承受痛苦,而且只会让雬月更强大。”
宾灵?
那可是泰国阴牌当中最恶毒的一种,据说是用人的头盖骨做的,或者是鼻梁往上的三角区域。
这种东西,是险恶小人,专门诅咒人全家死的一种阴牌。
在业内,据说是百试百灵。
下咒的人,也很容易受到反噬,遭到业报。
反正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东西,特别像是武侠小说里的七伤拳。
伤敌七分,自损三分。
这时候,有人来喊王大师了,“王大师,快……快来嘉嘉哥的房间看看吧,也许只有你能解决。否则……酒店可能就开不下去了……”
来的人应该是酒店方的负责任,将王星灵请到了那间房去。
这么说来,王星灵是来负责剧组里男二号之死的事情,或者说是帮酒店方消除污秽调整风水。
那个男二号王嘉嘉,该不会是宾灵害死的吧?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心有余悸的想着。
天啦噜!
还好我明哲保身,没有去管王嘉嘉的事情,否则就凭我这点道行。加上雬月这种带伤的灵体,去跟宾灵作对,简直就是自讨没趣。
王星灵临走前,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我暂时会住在影视城里处理酒店里的案子,瑶瑶,你要是想通了。随时可以找我,我不介意,你曾经上过艾轻鸿那个小人的当。”
看着王星灵远走的背影,我整个人浑身都发了软。
冷汗从身上落下来,感觉到雬月在震颤的手腕,我急忙抱住他坐在床边,“雬月……雬月……我该怎么做,才能帮你呢?”
“让我吸一口你的阳气吧,小胖妞,好不好?只有你的阳气,才能帮到我,我想吸……”他唯美的远山眉轻轻的一蹙,那种病态一般的美感,美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话音未落,我捧着他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了下去。
这一次我真认真主动,并且有样学样的将他的贝齿挑开,在他的口中攻城略地。他似是身子不适,还有些柔弱不敌,我心更欢。
我正享受霸主的酣畅,他却好像一下恢复过来。
妖孽一般的眸光一凛,霸道的托住了我的腰肢,似乎要返攻了。我反应也很快,知道大事不妙了,急忙想要逃跑。
他冷笑:“占了我的便宜,居然想跑,你跑的掉吗你?”
“唔……唔……我……我只会想让你恢复力气,你不只是说只要吸一口阳气吗?你现在都恢复……”我还没说完就被霸道的牵制住,身体的气力在他的攻击下,彻底被抽干了。
整个人软倒在他的怀中,只能任凭他的入侵。
慢慢的脑子都变得混混沉沉的,等他松开我的时候,我都变得有些迷迷糊糊了。
烂泥一样的倒在他怀中,双眼迷离的看着他,“雬月,好点了吗?”
“我当然好多了,不过,这里是别人的房间。我们还是不要呆在这里的好。”雬月看了一下乱糟糟的外面,将我打横抱起,眼角眯起狐狸一样的笑意。
我好像是听到外面剧组的人,正在封锁现场,先挨个的搜大家的行李。
据说是王大师说,宾灵阴牌就在酒店里,戴宾灵佛牌害人的人也在剧组中。那佛牌是头盖骨做的,比较大,只要封锁了酒店搜查就能找到。
然后,我就看到一个酒店服务生,似乎要闯进来搜查寻找头盖骨。
雬月已经搂着我,瞬间消失在这里。
眨眼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我就见到街景在眼前穿梭。很快从墙中穿入了,我和雬月住的那家宾馆的房间。
房间里没插房卡,十分的黑暗。
我触摸着雬月稍微变浅的脖子上的鬼络,眉头微微一皱,“雬月,为什么会更严重了呢?我……我想打电话给龙婆艾问问。”
“我也想知道,那个不靠谱的大光头会怎么回答。”雬月将我放在了床上,有些疲惫的也栽倒在我的身边。
双目紧紧闭着,似乎疲惫到了极致。
我蜷缩在他的身边,搂着他的胳膊躺了一会,才拿着电话到厕所里去给龙婆艾的弟子打电话。
那弟子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态度,说自己会转告龙婆艾的,让我在电话旁边等消息。
雬月从床上坐起来了,“来,过来,到我身边来。”
“恩。”我很顺从的到了雬月的身边躺着,被他的一只手紧紧的搂着肩膀,两个人都很疲倦的睡着了。
这一觉乱七八糟的,还是做梦掉到了那个满是油画的别墅。
我学聪明了缩在角落里,不敢乱跑,惊动那个别墅里的人。
却好像听到一个古怪的男人的声音,那个声音有些的阴冷,像蛇在嘶鸣的声音,“你的宾灵被一个人类个破了,而且那个人类,还想把它拿去给涂山雬月享受。你这次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