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求求你,别这样!晓儿,才12岁,她还小,这么冷的天,她的身体怎么受得了呢!没有教好她,是我这个做母亲的责任,妾身愿意代替晓儿受此惩罚。”
乐氏急忙跪在老夫人的面前向他求情,但是云拂晓却一把拉住她,朝她摇了摇头。
今日的执责罚已经不能幸免,但所幸人是针对她的,娘亲身体弱,又怎能代她受罚。
乐氏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可是云拂晓却只是淡定从容的跟着着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直接去了祠堂。
见云拂晓受了罚,云拂琴很得意。一个庶子生的女儿也敢跟她抢男人,云梦瑶在一边也很得意,只是她却没有表露出来。
乐氏赵嬷嬷被扶回朝阳院,云宏义见她这般模样急坏了,连忙问是怎么回事。乐氏已经说不出话来,赵嬷嬷只得将事情的经过全部都说了一遍。
云宏义气阴沉着脸,离开了朝阳院来到松柏院。
松柏园里,郁氏正跟云伯城商量将云拂琴嫁入庆国公府的事情,云宏义突然闯了进来。
“你枉称公子如玉,这些年在兴宁礼仪都喂狗了吗?”
老侯爷很不悦,目光不善的看着这个儿子。郁氏也是阴沉着脸,松柏院的气氛很尴尬沉闷。
“儿子此番前来是想问问母亲,为何要将晓儿惩罚的如此之重?她还是个还孩子,而且她与战世子也只不过是偶遇而已,母亲又何必如此的着急。”云宏义冷冷的看着郁氏,他的嫡母。年幼时,他也曾期望从她这里获得母爱,但是随着年岁的成长,才发现他有兄弟们终究是不同的。
他以为,在忠义侯府里,迫于名声,她对自己的孩子应该抱有几分宽容,但是现在看来,自己终究是多想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侯爷侧过头问身边的老夫人,显然是将云宏义的话听了进去。
老妇人只是冷淡的看了云宏义一眼,,然后将白天发生在松柏院里面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老侯爷,拂琴这孩子人是真迷上了战世子,一心想着要嫁进战家。以我们忠义侯府嫡长女身份嫁进战家,也并无不可,不是吗”
老夫人一心想,哄的云伯城同意这桩婚事。但是云伯城却是反问他,“那这事跟晓姐儿又有什么关系?你用得着对那孩子下这样的狠手?”
老夫人面色一沉,声音也冰冷了几分。
“老侯爷可是认为,抢姐姐的未婚夫是正确的行为,何况那孩子在我面前,都是可以对长辈无礼,在人后岂不是更加的无状。我也只是让她在祠堂里抄写《女戒》而已,莫非老二你就家闺女竟是如此娇贵?”
“并非我家女儿娇贵,而是如此天气,大人都不一定受得了,何况是一个12岁的孩子。母亲的心可否不要偏得那么厉害,战家那是什么样的人家,拂琴何德何能能嫁进去,我们忠义侯府不一定非要攀上这样的人家的。”
后面这句话,云宏义是对他爹说的,可是老夫人听到心里却是非常的不高兴。
她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对着云宏义吼道:“你们父女两个是怎么回事?一个个的,如此的贬低我忠义侯府的嫡长女,她是怎么碍着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