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话,定然是有所根据的……”楚阳说道:“当然,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你们家族自己手上,若是你们非要搬,我也没办法。但我不会买……但你们卖给别人之后,我会从别人手上买。”
“我不想破坏你们家的风水命脉,但你们若是当真卖了,我也不会看着好风水平白落到别人手中,肯定是要买回来的。”
“那样做我或者会多花很多的钱,但这些钱,买我自己一个心安。因为一切,都跟我没关系,无因果。”
“当然,我还是要郑重的劝你一句,不要卖!”
楚阳的这番话已经说得很到家,甚至是很露骨的了。
唐家三少沉吟着,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我要回去之后与家族长老会商议。”
楚阳颔首:“这是应该的;若是你们选择不搬家,建立唐家别院钱根不够的话,我可以帮忙。”
唐家三少眼睛一亮:“如此多谢楚兄。”
居然也不等到吃完饭,就挥手叫过来小二,将账目结了,随即就急不可待的回家而去。
看来楚阳这番话,对他的触动还是挺大的。
“我说师兄,你不是在忽悠唐三吧?”谈昙用充满怀疑的目光盯着楚阳看,貌似楚阳很少有干这么有道义的事情,不是有什么后招吧?!
“滚一边去!”被人无理怀疑的某阎王没好气的暴喝一声:“吃你的馍馍糖去!”
一句馍馍糖即出,有如杀手锏骤现。谈昙瞬时就焉了。
楚阳这边,仍旧在持续争分夺秒的加紧训练,在这样的氛围之下。天兵阁,自然而然地一天比一天更加壮大起来,如斯的强大是难以掩饰的,实力强横的天兵阁并不因为崛起时日尚短而不为人知,相反,他的名头,一天比一天更往外扩张。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然而其他的地方。却不像是这里这样的平静。
例如——墨云天,整个天地的已经成了一团粥,还要是那种烧得滚开的粥!
雨迟迟身负重伤。再难负荷,回归路途不能受到颠簸,整个路程足足走了一个月,才回到了老家墨云天。
墨云副帅雨迟迟铩羽而归。有数大将梦无涯背叛墨云天的惊人消息。就好像一道晴天霹雳,在极短的时间里震动了墨云天所有的高层!
无论是军方政方,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烈震动。
所有高层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第一感觉就是不信,这两条消息简直太荒谬了,在最初情报之中,楚阳充其量就是一个刚刚晋升圣位层次的小子罢了,他怎么可能做到这些。挫败乃至重创已臻圣人中级的雨迟迟?
还有,令同样身为圣人的梦无涯向他投诚。这算是说鬼话吗?
然而事实证实了这些“鬼话”的真确性!
如此一来,一干高层,震撼更剧,尤其是前一点的感受,当真是很强烈的震撼。
墨云天的所有高层都清晰的认识到到了楚阳这个敌人的强大!
或者楚阳这个人已经不止是用强大就可以形容的了,楚阳,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呢,才能让雨迟迟如此雄厚的大军损兵折将、铩羽而归?甚至,能让雨迟迟本人重伤垂死?
第二点则是,因为梦无涯的‘背叛’,几乎所有的明眼人,都认清到了一件事:墨云天军方敌对两派的裂痕,终于变成了一道鸿沟,从暗里搬到了明面,撕下了最后一点遮羞布。
墨云天军方对立的两大集团火并,终于去到了白刃化的地步,这一场决裂,再也无可避免!一方是墨云天永久的保护神木天澜元帅,墨云天战无不胜的军神。
另一边则是墨云天帝元天限的心腹亲信,雨迟迟副帅。
双方之间的军队将领,甚至在雨迟迟回去之前,就已经陷入剑拔弩张、随时可能动手的边缘。
所有人都在谨慎的观望这,谁都不肯多说一句话,但,各大势力的探子,却是在第一时间就已经满天飞了起来。
墨云天帝元天限在第一时间里派出禁卫将雨迟迟抬进了皇宫;详细询问此行缘由。正是因为这件事,连木帅的求见都没有理会。
雨迟迟的一身狼狈、倾情诉说,让元天限勃然大怒。守候在殿外的木帅都听到了天帝大人充满恨意的怒吼。
木帅一个动念,一缕分魂即时出了大殿,转回到了军营之中。
“立即控制斩梦军所属的全部骚乱,然后,将梦无涯等人的家眷即时的转移!十万火急!快!”
木帅的分魂一共就只说了这一句话而已,就再度回到了皇宫之外,继续等候元天限的召见。
这个时间过程,前后也就只有眨眨眼的光景而已。
梦无涯和跟随梦无涯一道出征的那一部分心腹大将家眷,早在刚刚传出梦无涯背叛的消息的时候,木帅已经在第一时间就派人将之保护了起来;但现在几乎就是‘罪证确凿’,原先的保护人力已经不够分量了。
木帅再度于第一时间做出了新的应变。
几乎就在木帅分魂归来的同一时间,就听到皇宫里一声怒吼:“木天澜,你在搞什么鬼?给我进来!”
正是墨云天帝元天限充满愤恨的声音。
木天澜心中叹息一声,天帝大人在一般情况下绝不会如此直呼自己的名字,然而一旦直接呼叫自己名字,那就表明天帝陛下已经到了即将爆发的边缘。
木天澜缓步走进,只见雨迟迟此刻正半躺在一张椅子上,脸色回复红润。精神也大见旺盛;显然是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得到了墨云天帝元天限赐予的神药,雨迟迟恢复得很快。
“天帝大人,木天澜见驾。”木帅微微躬身。
“看看你带的好兵!”元天限满脸阴鸷地瞪着木帅。怒意勃发:“罔顾君恩,与敌勾结,置太子血仇于不顾,置我本人的命令为耳边风,居然临阵倒戈一击,残害袍泽;致使数万将士,埋骨异乡;太子血仇。置之脑后……”
元天限一边说,眸子中的怒意越来越盛,已经化作了两团最最黝黑的火焰。似乎要燃尽一切。
“天帝大人!”木天澜深吸了一口气,大声道:“这件事如何能够就此定论……自始至终,就只有雨迟迟一面之词,怎可以就此定罪?梦无涯向来对墨云天庭忠心耿耿。数十万年鞍前马后。九死一生不改其志;怎么会到了晚年,位高权重之时,晚节不保,以身投诚,这岂非是喋喋怪事!?”
一旁的雨迟迟插言道:“木帅此言差矣,却是有失偏颇,若不是在位高权重的时候向人投诚,只是一个小卒子的时候就背叛又有什么价值?”
木天澜大怒:“雨迟迟。你这话的意思是否暗喻,每一位位高权重的天庭官员。都可能临阵投敌,背叛故国!?”
雨迟迟竟是毫不示弱,沉声道:“我说的这个道理,木帅应该懂得,何以旁敲侧击,张冠李戴。”
一时间,两人唇枪舌剑辩论不休,谁也压不下另一方。
“你们俩不要再吵了!”元天限沉声喝道:“首先,在梦无涯初次与楚阳照面的时候,楚阳只是圣级修为,梦无涯没有即时将之取下,给他留下了发展空间,这便是天大的罪过。”
“倾雷霆万钧之势,居然还不能覆灭一只蝼蚁,其中若是说没有什么蹊跷,木天澜,你觉得这可能吗?”
“其次,梦无涯向来以清流自诩,对太子的所作所为,颇有微词。如今,玩忽职守,对敌人仁慈、同情,甚至包庇敌人,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此其二。”
“其三,雨迟迟领八万墨云大军雷霆降下,而事先,本帝不惜发动盖天,与妖后达成协议,最终结果却依旧铩羽而归,惨遭大败。”
“同为一方天帝,妖后势必不会骗我,亦不屑骗我,那么,楚阳等人在妖皇天根本就不可能真正得到妖皇天官方的协助,既然没有外援,那他就等于是孤立无援,那么,却仍旧能够给大军以重创,几至全军覆没,那么除了那熟悉本天兵马的梦无涯作为内应、甚至临阵反戈一击之外,还能有什么别的可能!”
木天澜急忙道:“虽然天帝陛下所说的都有道理,但,这仍旧属于猜测范畴!并无实据!如何能服众人之心?”
“木天澜,你好大胆!”雨迟迟森然道:“木帅,我一向敬你能力超卓,乃为我墨云天军方第一支柱,军方所有事情,都是你自己一手掌管的井井有条,有些事情,甚至天帝大人也对你颇为倚重……甚至你的修为,比起天帝大人也逊色不到哪里去……但你怎么可以对天帝大人如此说话?你这是在指责天帝大人,还是在教天帝大人做事?你这种种作为便是一个身为臣子的本分吗?”
木天澜勃然大怒:“雨迟迟,你这话什么意思?”
那边,墨云天帝的脸色却已经有些不好看了。
雨迟迟这番话,表面上全是恭维,实际上却处处都是埋伏,陷阱;话里话外都在指摘木天澜身具不臣之心,其用心可谓恶毒之极!
…………
ps:昨天喝多了。哎,交友不慎。我早知道今天过生日一个表哥表弟还有战友们都是酒鬼,要弄我,所以我提前把两瓶酒换上了矿泉水。
但有一位哥们太明白我,提前把军事机密泄露了,结果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又换成了白酒……酒桌上,我端起来很豪爽的说:来来来,咱们先干一杯,我先干为敬哈!于是乎一仰脖子……
当场眼泪就下来了……三两三啊……白酒啊!
我了个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