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给我滚出来
脚步如风。
在红日东升的时候,百里云从自己的小庙,赶往平安巷去寻找铁金刚。
星辰长老并没有给百里云拔苗助长,让他一夜之间,神功盖世。只不过是清楚体内杂质,打好学艺基础;交给一种功法,能够自己练习;交给一套拳法,需要他自己好好学习。他还是一个普通孩子,但是,在他的身上有着一种一往无前的冲劲。
收保护费,猴子那么大的孩子,家里那么穷,丧心病狂的收他的保护费;自己管管闲事,就把自己往死里打。每一个欺负人的人,都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想到这里,拳头又紧紧地握了握。
进入西城,往南拐,过了五六个街口,就是平安巷。平安巷是一处早餐聚集的地方,酥油茶、胡辣汤、八宝粥、煎饼果子、油炸糖糕……那些城里的、卖柴的、卖菜的、赶集的,各色人物,在小吃摊位旁坐下来。
“来碗胡辣汤。”
“我的小笼包子,好了没?”
“有咸菜没有,来一碟。”
“我喝八宝粥。”
“来两碗豆花。”
小孩子,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妈,我吃那个,我吃这个,我就要。”姐妹多的,还打起架来。大人看着急了,把大儿子摁到在地,往屁股上啪啪啪,一顿揍,大孩子哭着喊着骂着摸着眼泪,走了。
绕过四个饭摊子,平安巷的南边就是一条小胡同。胡同一共五户人家,最里面的一户,就是铁金刚住的地方。
听猴子说,铁金刚今年十七八岁,是这一带的一个混混,一个人住了一座三间青砖蓝瓦,镂花围墙的小院。铁金刚只是收受保护费的小头子。这样的一个小人,如果我老爹不是下狱,一句话能打你个半死,那里有得这样的杂碎嚣张。
到了铁金刚的黑色木门口。
百里云想一想,对着们就是一脚。们并没有闩上,呼得被踹开,哐当哐当,碰在墙壁上。“铁金刚,你给老子滚出来。”一声断喝,传入院里。
“谁他妈这么大胆,敢在我铁哥门前叫喊。”从里面跑出来五个人。
为首的就是高顺、狗子,后面还跟着三个十五六岁的大孩子。他们以为是什么来找茬子的人物呢?
高顺一看,就乐了:“哈哈哈,小子,昨天挨打没挨够,今天找死来了。”
高顺把家伙递给狗子:“你们别动,我来教训一下这个兔崽子。”
说着一个通天炮照着百里云的面门打来。百里云运起老师所教的心法,跳起来也一个通天炮照着高顺打去。
砰砰
高顺打在百里云的胸口,百里云打在高顺的鼻子上。百里云倒退两步,高顺一拳被打翻在地,鼻血直流。
高顺这下急眼了,从同伴手里夺下一个板凳退,泰山压顶照着百里云就是一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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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云喊了一声:“束手摘星。”脚踏七星步,居然砰得抓住高顺砸来的棍子。
“魁星踢斗”右脚起,直接踢到高顺的后脑上。咚——一脚把高顺踢翻在地。
夺过来了高顺手中的板凳退。对着高顺的肩膀呯啪呯啪就是两棍。
“哎呀,哎呀,痛的高顺大喊起来。”百里云一脚踏在高顺的身上。棍子立在空中:“你们谁他妈敢在前进一步,我打烂,他的脑袋。”
那个黑黑的少年说:“你想干什么?”
“叫,铁金刚出来。”
“哼,还用叫我大哥,老子就收拾了你。”
说着把手中的棍棒,直接摔过来,砸向百里云。百里云一闪身,高顺爬起来,和黑山一前一后夹击百里云。
百里云运起百炼混元功,其实,也没有什么功法,只有一道细微的几乎不起作用的气流在百里云的丹田里慢慢运转。百里云大喊一声:“二星皎洁动昆仑。”双手分别指向两人的面门。高顺和黑山都躲了过去,他们的拳头都重重地砸在百里云的肋骨上。疼得百里云一咬牙。这时刻以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不顾高顺在后面,对着黑山就下来了。
他娘的,打一个是一个。也就玩了命。
“一星出线天地分,二星皎洁动昆仑,三星在天银河转,束手摘星……”一时间,只见百里云,对着黑山打眉头,砸两肩,打肚子,摔在地上,拧脖子,抱着黑山头颅,照着黑山的头颅,一顿猛揍。而后双手捧着黑山的头颅,使劲地磕碰在地上。
狗子他们三个可不干了,拉家伙闯上来,照着百里云就是一顿棍棒。
百里云一脚野战八方,蹬开高顺。而后就脚踏七星步。在他们三个的棍影中来回摇摆。一个没走好,被狗子一棍扫到腰上。
砰——百里云噔噔倒退四五步。刚才放在地上的板凳退,还放在地上,顺手捡起来。运一运心法,拼了,反正也只会这七招:“一星出现、二星皎洁、三星在天、束手摘星、魁星踢斗、月落星沉、夜战八方”这七星步,还真是没有白练,这一会,也不管别人打不打得到自己,反正按照招式,耍开来。呼呼挂风。
你还别说,只听见砰砰砰、砰砰砰,不知道谁打到了谁。后来停下来一看,他们五个,都倒在地上。有头打烂的、鼻子出血的、身子上被打了好几棍的、狗子腿的迎面骨被扫了一棍。疼得他的眼泪汪汪的。
百里云这才感觉到身上也被打了好几棍,疼的难受。
他还是很硬气:“铁金刚,你给我滚出来。”
连叫几声,没有人说话。
狗子说:“小子,我们老大不在家,不然,你小子死定了。”
“哼。”
“你别不信,我们老大可是外力一重的高手,快要达到二重的境界了。我老大还会一套伏虎拳。你敢到他家门口打人,他回来你死定了。”
“哼!下午,我在河边等他。”
说完,把棍一扔,挺噹一声,蹦了多远。
出了胡同,百里云赶紧揉自己的身子,哎呀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说着就向自己的,小庙跑去。
刚到庙前面,就听见笑声吃吃,在耳畔在心里在树梢:“徒儿,回来了?”
百里云看了一大会,也没看见师父在哪。一转脸,师父就在庙前的石头上坐着。
“呵呵呵,铁金刚不在家,在家的话,你早趴下了。”
“师父——”百里云拉着星辰长老的手,摇晃起来。
“唉!”星辰长老叹了一口气,说,“坐下来,把你的内力,在游走一边。”
百里云赶紧按照口诀,运行真气。
“呵呵现在,已经有三个丝线那么大小了。”
老人摇摇头,笑笑:“有长进,太慢了。”
“这样子,明天还是会被打的满地找牙。”
“师父,那怎么办啊?”
“我有一个办法,就是你要受些罪。你怕不怕?”星辰长老笑呵呵的看着百里云。
“我不怕。”百里云咬咬牙。
星辰长老领他到了树林,一伸手,手中出现了一节子青竹杆。陪着百里云练起武来,远了用竹竿往身上抽,近了用手往身上打。一个时辰,百里云就遍体鳞伤。百里云坐下来运转内力,一个时辰,身上的伤疤尽好。
又是一个时辰的挨打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