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南祀炎冷哼一声,丝毫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冷笑道:“朕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怎么不能!我身为南鸣国的摄政王!有权利管辖一切!”南离忧危险的眯起眼睛,那象征权利的诛邪剑,已经握在手中,高高竖起。
南祀炎看到她手中的诛邪剑,不屑地说道:“你有诛邪剑又如何,朕是天子,朕的话便是圣旨!”
闻言,南离忧微微替他叹息一声,冷冷道:“赵祀炎,你窥觊、霸占南鸣国的江山,于穆荣升,拟古娜勾结,残害上官老将军,给太上皇下蛊,为了销毁证据,不惜让穆荣升做了替罪羊。你的种种恶习,已经没有资格坐稳我南鸣国的江山!”
“哈哈……没想到,你知道的挺多的!你可知道栽赃嫁祸,藐视皇威,污蔑皇上,可是罪加一等!”南祀炎,现在应该说是赵祀炎勾起唇角,不屑地笑道。
“赵祀炎,你以为自己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可曾想到过山外有山人外有山,纵使你机关算尽,可遇到我南离忧,你……彻底玩完!”南离忧清冷的眉梢掠过一抹讥诮,冷笑地看着他,绝色的脸庞有几分玩味。
“你……”赵祀炎咬了咬嘴角,目光顿然阴鸷,眯眼,嘴角僵硬地抽了抽,划过一丝冷厉的怒色:“想要搬倒朕,你还没有那个能耐!”
“噢?”南离忧眨了眨眸子,莞尔一笑,道:“怎么办呢!我好像有那个能耐呢!”
说着,从袖子里抽出一封发黄的书信,蹙了蹙眉,道:“啧啧,我这里有一封密信,是当年的容妃娘娘,写给一个叫赵浩然的书信,信中有提到一件事,这件事恰巧和你……”
说这个你字的时候,南离忧的目光落在赵祀炎身上,继续笑道:“你说说,这样的信可足够让你的身世大白于天下?”
哑然,赵祀炎顿时哑然,他绝对没有想到,那封信会落在南离忧的手中。
眯了眯眼,俊逸的脸上舜起狰狞的笑意,冷冷道:“那又如何,就凭一封信,何以捏造?”
“啧啧,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吧!让你瞧瞧人证!”一旁的严才五看不下去,转身走向门外,随后押着一个蓬头垢面的老者,还有一个画着浓妆,穿着暴露的女子,女子身边是一个俊逸的男子扶着。
“我说,你瞧瞧,他们是谁!”严才五指着这三个人道。
“朕不认识!”赵祀炎淡淡撇了一眼,侧身看向一边。
“瞧瞧,人家都不认识你们呢!”严才五讥笑道,看着那老头,“诶,你们还不快些自报家门!”
“皇上,您不会连老夫都不认识了吧!”老者双手捋开搭在额前头发,露出一张沧桑的的面容。
“呵呵,也罢,老夫在皇上的眼里已经是刀下亡魂,可是皇上不会连琉璃都不认识吧,她好歹也是跟在陛下身边,生活了整整五年……”穆荣升老泪纵横,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