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人差点没哭了,这特么算是倒了血霉,道了歉还要挨打。
张沐阳让吴特他们把他架起来道:“不是给我道歉,而是给我们整个国家,说我们是黄皮猴子,那你们是什么白皮猪?怎么,还以为自己是洋大人?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所以继续道歉明白么?”
这洋人尽管心里再怎么不服气,现在不敢再**,只能点头认怂说了几句鸟语道歉。
张沐阳冷笑一声,抬手又是一巴掌。
“啪!”
“谁让你用鸟语的,你不知道这是在哪么?你不知道现在在跟谁道歉么?”
这洋人心里简直日了狗,但是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只能用它蹩脚的中文说道:“我……对不起,不该……那么说,我错了。”
本来还想在教训这孙子一下,但外面挤进来了一个人,本次航班的机长。
他皱着眉头说道;”都住手,你们怎么能打人呢?“
张没有用横了他一眼道:“你来时没听见他说什么吗?他骂我们是黄皮猴子,这是什么?这是对我们整个国家整个民族的侮辱。”
“那你也不应该打人,最起码应该先劝他道歉,讲道理嘛。”
张沐阳冷笑一声说道:“你觉得他刚才那嚣张模样,会道歉么?再者,有人骂了你的祖国,骂了你,骂了你的民族,你还跟他打嘴炮?我这人嘴笨,我身边这些兄弟也不善言辞,所以只能用手教他,教他怎么做人,教他该怎么在别人国家的领土上,尊重别人,叫讲道理,道理是和可以将道理的人准备的,对于她这种人,拳头就是道理,给他打服气了,道理自然就来了。”
张沐阳的这句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不少人都跟着应声附和。
机长看到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如果反驳张沐阳,如果报到网上,他可就成汉奸卖国贼了,所以只能冷处理,道:“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小李你带他去包扎一下。”
张沐阳耸耸肩膀,他也懒得继续,反正打也打了,道歉也道了,至于他是不是心服口服,这个没什么关系。
或许是见到有人来准备给他主持公道,刚刚还唯唯诺诺的洋人变了脸色,道:“我不去,我在这里受到了非人的待遇,下飞机后,我会报警,我要求得到公正的审判,不然我会回到我所在的国家,控诉你们这种暴行。”他的这句长篇大论刚说完,张沐阳抬手就又是一巴掌,直接把这孙子给懵了。
在机长怪异的眼神下,张沐阳淡淡的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手滑了。”
机长各种糟心,也没理会张沐阳,只吩咐人把那洋人安排好。
“机长那包扎么?”
“包扎个屁,没听见他说不用么?给他重新安排个位置。”
在众人引论和崇拜的眼神当中,闹剧落下了帷幕,张沐阳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闭目养神,刚才那个戴墨镜的女孩,走过来和张沐阳道道谢道:“刚才谢谢你。”
张沐阳也摇摇头道:“不用,我也不是为了你。”
女孩愣了一下,复杂了看了张沐阳一眼。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朝着张沐阳再次说道:“不管您因为什么,我都要和您说声谢谢,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您刚才说的那段话。”说完之后,转身回到了自己刚才的位置。
上午十点左右,飞机准时抵达琼州机场。
张沐刚下飞机,就有机场的工作人员赶了上来,不用问也知道,是为了刚才那件事。或许他们知道了刚才张没有用在飞机上的壮举,到没有是那么难看脸,只是张沐阳可没心情跟他们在这里墨迹,直接亮出特九局派发的证件。
机场的领导,刚开始不信,不经张沐阳现在是少将军衔,这么年轻的将军,在华夏绝对少见,不过他们也能看出,张沐阳绝对不凡,所以只能好话劝说几句,然后赶紧通知上级部门。
五分钟后,上级传来指示,军衔是真的,机场领导顿时心里一慌,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地方,自己没有被装逼打脸,少将军衔或许不是很少见,但是安排在这么一个年轻人身上,那就绝对不一般,这年轻人的背景绝深的吓人。
机场急忙忙赶到张沐阳所在的地方。一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陪笑着说道:“张将军刚才是在抱歉,我们也是为了工作。”
张沐阳也不想为难他们,点头道:“我都知道,这里的事情,我会留人处理,现在我有急事,要先走一步有问题么?”
“没有,绝对没有,您先走国事要紧。”
就在张沐阳离开机场贵宾室,准备走人时,刚才被打的外国佬带着一帮人赶了过来,同行的还有几个警察,他用手一指张沐阳道:“刚才就是他,就是他,快把他抓起来,臭小子你刚才打我不是很爽么?我会让你付出代价,我要让你牢底坐穿。”
如果在平常,即使为了平息事件,警察也会带走打人的人,毕竟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你打了人,那就是不对(我国国情),可他们刚才都接到了上级的命令,哪敢在张沐阳面前打官腔,全都当成没看懂一样,甚至还有几个人,挡在那些外国人身前,说道:“不要冲动,一切我们警方会处理,还有事件我们还在调查,请你注意言行。”
一向被当成贵宾的外国佬,没想到警察会这么说。
瞬间他急的直跳脚道:“你再说一次,他刚才在飞机上打人,这是很多人都看见的,还有我身上的伤,难道你们都是瞎子,看不见么?”
就在他挥着手臂,怪叫的时候,张沐阳冷哼了一句道:“看来刚才还是打的轻了。”他说着往前走了几步,那洋人顿时被吓的急急往后退去,差点摔倒在地上。
“你……你想要干嘛。”
看他这样的丑态,张沐阳摇了摇头转身走人,当然为了配合工作,他身边一人留了下来,处理此事,虽然他走的是特权,但该有的程序还是要有的。
眼看张沐阳扬长而去,那洋人和他身边的同伴,急的哇哇鬼叫,但没有人一个人搭理,他很想将自己的火气发泄在周围人的身上,但是看着他们冷漠神色,只能悻悻住手。
“这件事没完。”
挨打的洋人见自己特权失效后,眼里闪过一丝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