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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开始去创造ac小两口的时候,我开始的时候一再的怀疑,我写的是小说么?没中心,根本就是散文体……

但是越写是越轻松。

我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突然想起来的那些东西收集起来,然后在晚上挑两个小时的时间,坐在电脑前,写出来,就这样。

主角永远是那么两个人,陈墨染和柳夏年,再过几集就能遇见你们向往已久的沐未央和eva,剧情开展的很慢,慢吞吞的来,希望大家看生活。

每次开始写这篇小说,我的脑子就像放电视连续剧一样,先是出现前面的主题曲,然后就是画面,每一个细节,我都是在记录脑子里出现的画面。而这是确实的。

有没有这样一首歌,能让你轻轻跟着合……同样,有没有那样一篇文,能让你也觉得似曾相识,似乎你在其中。

今天想到月经的事情,就写了这段,而确实有那样的对话和那样的人出现。

下次会参照某对小情侣的生活,原型加入。

明日,希望你不会错过。

早先陈墨染注意到鼻尖那里长了一颗红色并且是非常鲜艳的痘痘,起初以为只是迟到的青春期,想好好保养下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过了几天,心中堵着事情,夜有所思日有所梦,整日纠结下来,痘痘居然像雨后的春笋般大面积爆发。起初再鼻子那里,就一颗,后来是再脸颊和脑门,最后来下巴也长了几颗。

陈墨染把脸凑到柳夏年面前,把笔记本的屏幕挡着,就只允许她看自己的脸,好好的看认真的看。

柳夏年带着眼镜,度数不是很高,只是防辐射用的,是陈墨染主张要的黑框眼镜,冷静的眼神藏在镜片后,看起来有些隔阂和距离,可是当眼神交接时,温柔不变。现在,防辐射镜片后的实现扫过陈墨染的脸一眼,便转过去继续看向笔记本屏幕,说:“好像胖了一点。”

“胖了?不是这件事情好不好,看我的痘痘,这里,这里,还要这里。”陈墨染的手指再自己的脸上点着,柳夏年又再度被迫观察她的脸,最后得出结论:“好像北斗七星。”如果用铅笔将这些点连起来,还真像北斗七星的勺子。

陈墨染黑了脸。

柳夏年的一只手托着陈墨染的下巴,指甲戳了那个痘痘一下,痘痘成色通红,看起来非常的新。

“怎么回事?会不会是长水痘了?”柳夏年严肃的说。

陈墨染摇头,说:“我小时候长过水痘,应该不是。”

柳夏年想不通,一张白嫩的脸蛋上多了那么多的痘痘,而昨天似乎没有那么多。

“先放放,等下次带面包去打疫苗的时候顺便带你去医院。”柳夏年说完又转向电脑。

带面包去顺便带你去。陈墨染在心底哼了一声,嘟起嘴吧,愤愤不平。这时候想到什么,说:“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情?”

柳夏年没有移开视线,问:“什么?”

“我已经两个月没有见大姨妈了?”

“你有大姨妈在北京么?”柳夏年脑子暂时xing转不过弯来,直接顺着陈墨染的比喻走下去,听到她这样一说,疑惑爬上心头,推了把架在鼻子上的黑框眼镜,问。

“陈墨染把她的眼睛拉下来一点,说:“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来的东西。”说完再把她推上去,亏她还是个和她一样每个月都要经受一次痛苦的女儿身。

柳夏年放到一边,关了笔记本,起身找车钥匙。

陈墨染还弯着腰,把身体撑在桌子上,看她起来,抬起头,说:“干什么去?”

“看医生。”

陈墨染就这样被柳夏年果断的拉到了医院,面包还不到注射疫苗的时间,被留在家中,看着孤零零的面包张望着可怜巴巴的眼神,看向她们离去的背影的时候,陈墨染居然异样的有一种胜利的快感。

超级变态。陈墨染心底想。

小区附件应该有几间中医的诊所,柳夏年是偏信中医的,也许是受了家庭的影响,更愿意到这些地方去,而陈墨染不愿,原因只是因为怕苦,死都不肯去,柳夏年就带她到医院去。

坐上柳夏年的车,陈墨染还在迷惑中,柳夏年前倾身体,伸手将安全带拉上,再度细致的看了眼她的脸。她出来的匆忙,忘记将眼镜摘下,被她这样认真的盯着,陈墨染觉得心跳的厉害,柳夏年的脸就在前方不远处,只要……

摘下她的眼镜潇洒的扔到后车厢然后大口的开动!

眼镜眼镜眼镜!陈墨染的心底有这样的声音在叫嚣。彻底沦陷为眼镜控。

柳夏年却在这个时候退开身子,发动车,陈墨染抿着嘴唇,脸上的红潮跟着血气疯狂上涌。

到了医院门口,陈墨染先下车,而柳夏年满地方找停车的位置,好不容易看到一辆车子出去,立马插进去,干净利落,下车的时候,那个刚刚离开的车主对她吹口哨,柳夏年轻笑。

回到医院门口,陈墨染仰头望着墙壁上的地图,柳夏年说:“走吧!”

陈墨染拉住柳夏年的手,指着上面的各个部门,说:“我们去哪地方看?皮肤科内分泌科还是……”

“妇科。”柳夏年丢下一个对陈墨染来说听过无数遍却从未接触过的名词,就拉着她的手往楼上去。

陈墨染瞬间傻了一样任由她拉着,去排队挂号。

在挂号处,透过小小的窗户,里头的人冷冰冰的声音跟那空调冷气一样冒出来:“哪科?”

“皮肤科。”陈墨染抢先钻到窗前,说。

“妇科。”柳夏年的声音不比陈墨染的高,但是比她更有影响力,决策权完全在她手上,病历卡出来以后,上头明明白白写着妇科。

陈墨染在她身后低着头,羞涩不已,不懂为什么她能那么自然的说出那词,而柳夏年却在想为什么陈墨染连这个都要觉得不好意思。

妇科在三楼,门口就已经先拍好了队,大约是二十个人坐在门口,全数是女xing,妇女,三十岁以上,有几个抱着小孩子。

陈墨染直想逃。

陈墨染端坐在医院的椅子上,旁边的阿姨好奇的看着她,问:“小姑娘,你看起来很紧张,是身体不舒服么?如果不舒服可以请前面的人让一下。”

她看陈墨染像看着自己的女儿,面容慈祥,而声音是温柔的,听她问话的方式,陈墨染第一感觉就是她应该是一个老师,做过老师的人说话和举止都有自己的特点,陈墨染第一时间就能辨别出来,陈墨染放柔了表情,紧张的情绪慢慢缓解。

只是不知道怎么去回答她的话,下意识就找柳夏年,柳夏年就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微笑的看着她。

陈墨染摇摇头,说:“不是这个原因,这是感觉挺不自在的。”

年长的阿姨因她的话而笑,说:“小姑娘觉得看妇科很害羞?和我女儿一样,她也是,说这是老女人才看的。我就和她解释,这是理解上的错误,后来她还是来看了。女人的身体应该好好保护着,如果因为这样一个原因而不愿意来的话,那我这个做母亲的可就要失望了。”

陈墨染点头,很快前面的人一个个进去,或长或短的时间间隔后,又从房间里出来。

陈墨染看着人逐个离开,心底害羞的情绪也没有刚才那般强烈。

到了陈阿姨进去以后,陈墨染就没有说话的对象,只好找柳夏年聊天。柳夏年从对面的位置上挪过来,站在椅子边靠着墙壁站着。陈墨染抬头小声的说:“要不要吃药打针?”

柳夏年抚摸她的脑袋,说:“看医生怎么说,只是来看下确保安全,没病当然不需要吃药。”

进门后,陈墨染坐在医生面前的小凳子上,柳夏年站在一边。

医生翻动了一下病历卡上的资料,抬起头,扫视了陈墨染一眼,说:“你发生过xing行为么?”

陈墨染当场红了脸,支支吾吾,屁股坐在那椅子上挪来挪去,手拉住柳夏年的裤腿,才鼓起勇气,小小声的说:“有。”

那声音极小,像蚊子嗡嗡叫,不仔细听根本捕捉不到那声音。

医生对此似乎习以为常,接着问下面一个问题:“有用套子么?”

陈墨染傻了眼,这下完全回答不出来。

柳夏年的声音传来,解决了她的尴尬问题,说:“没有。”

事实上,的确没有用过那东西,柳夏年素来爱干净,每次都非常注意个人卫生,非常小心的保护着彼此的健康。

医生有些奇怪为什么不是患者自己回答这个私密的问题反而是旁边的家属回答,看向发声者,柳夏年大大方方的站着,气质沉稳,显然比陈墨染来的稳重和成熟。

“同居?”医生看向陈墨染,问。

“是的。”还是柳夏年回答。

“你的伴侣有xing病么?”再度看着陈墨染问。

“没有。”回答的还是柳夏年。

医生扶了下她那金边厚度惊人的眼镜,正视柳夏年这个人。

“这样的状态几个月了?”

“两个月没有来月经了。加上这个月,本来该是前几天就来的,可是……”这次是陈墨染回答,对自己的身体情况,还是来的比较了解的。

“那就是三个月了。”

医生在柳夏年和陈墨染两人之间来回看着,问向陈墨染:“有和男xing发生过xing行为么?”

柳夏年抢先回答:“没有。”

医生心知肚明,在病历卡上龙飞凤舞般的写了一大串字,交给陈墨染,说:“把这些药吃完了,再看情况,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生活规律,饮食上注意点,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拿着根本看不清楚的鬼画符,陈墨染一边走一边呢喃着说:“就这样?”

柳夏年把病历卡拿过,看了几眼,撕成碎片,扔进垃圾桶里,陈墨染说:“别扔啊,等下怎么配药?”

柳夏年搂着她的肩膀,把她往外头推,说:“配到的也就是激素,不吃也罢。”

陈墨染不解,柳夏年成竹在胸,叫陈墨染只管相信她,跟她走就成了,反正不会把她当小猪卖的。

车子出了医院,往另外一个方向走,转了无数弯,过了许多的路,才到北京一老胡同的外头停下来。

陈墨染已经昏昏欲睡,抱着柳夏年的外套,斜着头已经熟睡过去,柳夏年把车停下,陈墨染的头由于惯xing而左右摇晃,柳夏年拍拍她的脑袋,说:“吃饭了,小猪。”

陈墨染从睡梦中晃过神,睡意朦胧的眼睛只看见柳夏年那张脸的大致轮廓,像在漫画中的人物一样,她定是不知道自己露出了傻笑,柳夏年看到她那迷糊的样子,俯身吻了她的唇角。湿漉漉的吻让陈墨染惊讶这梦居然能如此真实,回应倒是毫不客气,迎接着她的舌头,主动与她一起交缠厮杀。

柳夏年的手往下抚摸,捏住那越发丰满和结实的胸部,陈墨染找到柳夏年不安分的手,握住手腕反倒是没有了力气,推不开就干脆助纣为,那只手背叛了她的身体从了她的意愿。

舌头交缠的空隙,陈墨染说:“晚饭等下再吃,我们先……”

柳夏年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已经忘记了身在何处,在陈墨染贴上来的时候冷静的把她稳住,试图和她解释:“染,我们现在不是……”

“扣扣……”车窗被敲出声音,柳夏年转过头去看自己这边的车窗,外头有个老太太弯着腰,把脸贴近,笑容和蔼可亲。

柳夏年顿时慌了手脚,把趴在她身上的陈墨染拉开,这个时候陈墨染还沉浸在迷魂般的梦幻光雾中,分不清现实和梦幻,就想抱着柳夏年亲亲,被柳夏年推开,才有时间和脑子的空隙去分辨。

车子外的老太太朝着车子里的柳夏年招手,柳夏年深吸一口气,把车门打开,下车去。

老太太穿着丝绸做的练功服,左手一把红色的绸扇,右手提着塑料篮子,里头放着大葱和西红柿等刚买来的菜,看到柳夏年下来,亲切的说:“年年啊,你来看你刘爷爷的么?”

柳夏年点头,唇角的笑容微僵硬,没了平素的镇定自若,反倒像一个做了坏事被抓到的小孩一样不安。

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柳夏年摸着车的表面,光滑黑色漆面有手指划过留下的水汽,很快消失。

“刘奶奶,您一点都没有变,还是一样健朗,面色红润。”柳夏年伸手要接过她手中的塑料菜篮子,老奶奶偏过身,把她的手裆下,说:“少来,别把我当不中用的老太婆,这些事我还做得来。还不请你朋友下来,一起去吃饭,老爷现在没准还在跟自己下棋。”

柳夏年顺着刘奶奶带着笑意的眼神望向车子里头,陈墨染张着无辜的眼神看向她们,对视间,彼此无语。

刘奶奶带着她们往胡同里走,陈墨染和柳夏年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老奶奶虽然身子骨老了,走路不输给年轻人,反倒是陈墨染有些跟不住,只要拉着柳夏年的手,让她带着。

这是陈墨染第一次到北京的老胡同里走,看到与那些钢筋水泥和透明的玻璃窗完全不一样的民居,突然开始怀念自己老家的那些黑瓦青砖的老房子。

这些东西在慢慢的被岁月腐蚀,被现代文明推倒。

柳夏年拉紧陈墨染的手,陈墨染忙着抬头到处张望,不拉紧点,没准撞到墙角去。陈墨染的xing子就是这样,迷糊的很,没有人替她紧张,她就要吃苦头。

“你看,对联写的好好。”陈墨染指着红色大门上褪去大半红色底色的金字对联,说。

刘奶奶把大门推开,回过头骄傲的对陈墨染说:“老爷写的,能差么?”

刘奶奶把两人拉进去,走到房间里,放下篮子,往里屋去,陈墨染和柳夏年就站在屋子里头,四处张望,屋里头是浓烈的药味,里头的每一件事物,包括书本,兰花,家具,都似乎浸透了这种药味,和在一起由着岁月熏染成药香。

房间里的一面墙放置着一排药柜,每个小抽屉上都贴着一张纸条,说明里面的东西,而发暗的铜制环扣和上头的莲花图案都带着古气。

陈墨染好奇的拉开一个抽屉,就听到有人说:“小丫头,别乱动,弄坏了我长生不老丹,小心打断你的手。”

陈墨染吓了一跳,忙把抽屉关上,把手放在身后,向说话的那人道歉:“对不起,我只是好奇。没想拿东西。”

站在内屋门口的老爷子大笑起来,笑声依旧爽朗。刚才带她们进来的刘奶奶端着茶过来,说:“又吓唬小孩子。”

转头对陈墨染说:“别听他的,他就会瞎说。”

刘奶奶把茶递给在一边一言不发的柳夏年,用眼神示意她把这茶端给柳夏年,柳夏年捧着茶,请放在老爷子面前,恭敬的说道:“刘爷爷,请喝茶。”

“少来,又不是过家家,小年啊,好久不见。”

柳夏年点头。

“老话说的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说我们多久没有见面了。你算算日子,我老了,数不清了,你说是不是?”

“数不清了。”柳夏年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