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云来到殇醉的旁边,只见后者双目紧闭、牙关紧咬并且面色发青,业已昏迷了过去,显然是中毒迹象,难道是刚才......想到这诸葛云赶紧拿出一粒封毒丹塞到殇醉的嘴里,这种丹药是诸葛云潜心炼制的,主要效果就是护住心脉,防止毒素扩散。做完这些,诸葛云立即站起身看向四周,只见刚才围观的人群也是逐渐散去,一些胆大之人还留在远处观看事态的发展。
估计凶手早就走远了,诸葛云这样想。其实在他拿出丹药之时众人就感觉到了事情有变,袁天行强打精神一脸紧张的问道:“师傅,怎么回事?”
诸葛云皱了皱眉说道:“他中毒了,而且是剧毒!”
在旁的众人不解,心说:袁天行肯定不会用毒,那么这毒又是何人弄出的呢?再有就是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一系列的问题接踵而至。
袁天行也十分着急,毕竟殇醉可是和自己比武之后才中毒,一旦他有个三长两短,事情传出去自己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在这自己十分看重殇醉这个人,早已经许下了结交之心,想到这里,立即说道:“赶紧救治,不能让殇醉出现任何问题。”
一时间张洪军也反应过来,并且想得更多,心中暗道:如果殇醉死在张府,那么对于天义盟的发展可是十分不利的,不知情的人会以为大哥在比武之前为了赢下比武才下毒的,这样的话得不偿失啊!旋即也是赶紧对诸葛云说道:“师伯,我大哥说的对,您老赶紧救治他吧!”
诸葛云自然也想了好多,点了点头说道:“你们放心,他中毒不深,幸好能及时封住他的心脉,否则就是神仙来也不能救活了!”
众人不再多说,回到张府,诸葛云则是亲自救治殇醉,袁天行也受了伤,不过多在大腿和肩头,身穿宝甲的他也是在比武之中占了些许便宜,否则能否赢殇醉还真在两可之间。
回到屋中,柳诗涵一脸心疼的为袁天行包扎伤口,柳眉紧蹙,娇声问道:“疼不疼?”
袁天行心说能不疼么,虽然伤口不深,但是当刀伤药与伤口结合之时的痛也不好受啊!但是表面上还是一脸轻松的‘笑’道:“不...不疼,你就...就放心吧!”
柳诗涵自然知道他是怕自己担心才这么说的,心里一阵甜蜜,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容易满足,虽然袁天行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柳诗涵觉得他能在这种情况之下还为自己考虑,这就足够了。
包扎完之后,袁天行一脸笑容的说道:“诗涵,辛苦你了。”
柳诗涵没有说话,直接倚在他的胸口,但是往往甜蜜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快,门外传来敲门声,柳诗涵轻轻一皱眉,袁天行无奈的笑了笑,去给二弟他们开门吧。
柳诗涵整了整衣衫,打开房门一看,果然是张洪军、吴海建二人,她看了袁天行一眼,那意思你怎么知道是他们的?
袁天行假装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说道:“殇醉中毒,二弟他们肯定会来与我交换看法,这有什么奇怪的?”
张洪军歉然一笑说道:“大哥英明啊!呵呵呵!”
一句话把大家都逗笑了,袁天行话锋一转问道:“怎么样?你们对这件事怎么看?”
吴海建抢过话头,一脸自信的说道:“这还用说,肯定是那天常叶林的黑衣人干的,他就是要搞坏我们的名声,省的妨碍他们的下一步计划。”
见他说得头头是道,袁天行也有点惊讶,暗道:这三弟也是挺聪明的么!不过还没等袁天行的想法继续下去,吴海建则是大大咧咧的说道:“其实这些都是二哥想的。”
顿时众人的额头出现三条黑线,张洪军无奈的看了看吴海建,长叹一声:哎!这三弟还真是块活宝啊!
“好了好了,说正事吧!我总感觉这事情不简单,还有我估计张府被人监视起来了。”
张洪军赞赏的看了袁天行一眼说道:“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是否引出这些见识的人来?”
袁天行自然知道张洪军这么说就是有了对策,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暂时不要,咱们要吊就吊大鱼。这个事情先放一放,把顺风堂的兄弟都派出,还有就是殇醉现在怎么样了?”
张洪军一笑说道:“有师伯出手,万无一失!听说毒素已经排除了十之七八,再休息几天估计就差不多痊愈了。”
“看来我们这次还要感谢这个发冷箭的人了,只要殇醉还有一些感恩之心的话估计就能留下来了。”
其实袁天行猜得不错,此时的殇醉躺在床上,屋中空无一人,他回想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和袁天行大战两百多回合之后,就是感觉自己的后腰一疼,之后便人事不省,看来自己是中毒了啊!
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陌生的房间,看来自己是被救了,并且极有可能是袁天行等人救的,殇醉长叹一声,这辈子他连死都不怕,但就是怕欠别人人情,看来这次是真要留下了啊!
其实殇醉这个人本性并不坏,他所杀之人绝大多数都是穷凶极恶之辈,还有就是贪官污吏,只是他年纪轻轻便有这般成就,无疑成了江湖中人羡慕妒忌的对象,因为一些有心人便开始散播谣言,说他是杀人狂魔,到处乱杀无辜,目的就是让殇醉成为众矢之的。
当然还有一部分人是觊觎他的龙鳞宝剑,但是自己又不是殇醉的对手,只有借刀杀人了,所以一切事情也就变得顺理成章了,而殇醉本身个性孤傲,不善于辩解,所以对于那些来犯者就是一个字----杀。
殇醉想坐起来,但是全身酸疼根本用不上力气,只好再一次躺在了床上,正无聊之间,屋外传来了脚步声,殇醉沉声问道:“谁?”
“殇醉兄,我来看看你,怎么?不欢迎么?”
话音传来,殇醉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这是说的哪里话?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