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我难受……”沈钱钱摇了摇头,虚开眼,难受的看向白韶羽。
白韶羽那张精致的双靥此刻微微有些发烧,眼眸蓦的深沉了许多。他无声的走到窗户边,想要打开屋里的窗户透透气,可坑爹的王大吉那是真的想要生米煮成稀饭,连窗户都让人封住了。
他双手一摊开,暗自运力,却失望的发现,中了媚药后,他的功力根本提不上来。白韶羽从袖子里抽出扇子,紧扇了几次,无奈的苦笑了笑。
王大吉不去勾栏院、鸭馆当老鸨或者鸭头,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沈钱钱的脑子开始发热,此刻她的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充盈在那股香甜的麝香味之间,整个人软的快要化作一滩水。
她的心里明明是抗拒的,明明不想染指白韶羽的,可是身体早已经不听使唤,急切的想要压倒他。
“小白……热……”沈钱钱低声甜濡的说道。
白韶羽此刻虽然也中了媚药,但他武功高强,克制能力自然也比沈钱钱强。听到沈钱钱喊热,想着总这样晾着她也不是一回事。狭长的桃花眼一挑,他转过身到桌子边倒了一杯的水,压制住身体里的**,轻轻的把手里的茶盏递给沈钱钱,“喝口,解解渴。”
沈钱钱伸手要去抓那杯子,可是眼前的情景晃了晃,她的手就碰到了白韶羽那冰凉的手。那一瞬间,她像是个溺水之人找到了浮木,本能的贴上了白韶羽的身子,满意的环住他的腰胯。
白韶羽本已是强行在压制自己体内的**,如今被她这般一扰,只觉得全身酥麻难耐,身体的某处一下子就苏醒过来。
而那个肇事者似乎很享受的抓住他冰凉的手往她的滚烫的脸颊上送,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射一小方的阴影。
白韶羽无奈的扯了扯自己的双手,昏黄的光线下,他又垂下眼眸去看她,此刻的沈钱钱挥着一双藕臂,整个身子像乖巧的小猫一般紧紧的抱着他,他,心里幽幽的叹口气。
如此这般,他要是还不动情,要么他是傻子,要么他就是当世的柳下惠了。
“钱钱……”他开口轻轻唤了一声。
沈钱钱轻声的呢喃的应答着,身子又像白韶羽的身上靠了靠。她全身燥热的很,可他的身上却冰爽的很。她急切需要用他身上的温度来给自己的身体降温。
水润的眸子近在鼻端,扑闪扑闪的迷人的光芒,白韶羽一瞬间便上下浮沉了一番,很快的下了决心。
他俯下身,哆嗦着唇瓣送上自己的吻。
沈钱钱轻声“嗯”了声,唇间感受到一股凉意。她便下意识的仰起头,主动的凑上白韶羽的唇。
她的吻极其生涩,换言之,她只是想吸取白韶羽唇间的凉意。
白韶羽忽然闭上自己的眼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那颗沉沦的心,精致的薄唇探索着向她那张柔软的唇瓣印了上去,反客为主,迅速的开始攻城掠地……“唔……”沈钱钱嘤咛了声,剩下的皆被她尽数的吞回肚子。来不及做出放抗,一阵排山倒海的黑暗迅速向她袭来。她的脑袋震了震,整个人更加的迷惑。待意识过来,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倒回在背后的锦被上。
她想要叫唤,可是她的双唇已经又被他牢牢的覆盖住了,他细细的吻着她,不激烈,如雨点般落下的吻让她整个身子开始战栗起来。
“钱钱……”白韶羽喑哑着嗓音又唤了句。
沈钱钱没有回答他,只是睁着一双迷糊的眼睛看着他。
“我只问一遍,你要是不肯把身子给我,我立刻放手?”
沈钱钱眨巴着眼睛,意识已经短路,似乎并没有听懂白韶羽刚才的话。
白韶羽久久的没有得到他的回答,他一只手扣住长安的后脑,深深地与她缠绵起来。
沈钱钱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茫然的望着屋顶上的房梁,两只手臂也被白韶羽平展摊在良被上,她的心里空牢牢的,总想抓住什么才能安心。
顿了顿,她终于无意识的去扯白韶羽的袖子。
“啪啦!”从白韶羽的袖子里掉出一样东西,正好掉到她的眼睑下。她睁大了眼睛往那书上瞄去,那书上画着一个**裸的男女,男的撑在女的胸前……轰隆了一下,沈钱钱脑子里似乎有了短暂的清醒,突然意识到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在对他做些什么。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推,攒着眉头,小声道,“不要……”
已经尝到了她的甜美,白韶羽实在是舍不得在这个时候放开她。他眉头一皱,目光往那本黄,册上瞟去,也正好看到了那画上的**的男女。他当下暗暗咬了咬牙,用自己滚烫的胸怀使劲的圈抱着沈钱钱。
他小心的伸手去扯她的衣服,而原本缠绵于她双唇的热吻也开始向下移,温暖潮湿的气息喷洒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惹得她全身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带给她从未体会过的极乐。
她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对白韶羽的抵抗的渐渐的变小,任由他开始一点一点的逐渐开垦她的身子。
橘黄色的灯火不停的摇曳,在她的身上打下一片温馨。
白韶羽支取身子,身下女子玲珑的身子顿时赫然在目,柔弱的削肩,高高的胸脯,蜿蜒而下是盈盈的一握的纤腰,白韶羽眼眸深了深,再也抵挡不住,忍不住伸手去扯沈钱钱的肚兜。身子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沈钱钱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
“唔……”沈钱钱眉头忍不住的蹙起,身上酥痒,滚烫,忍不住发出极细微的一声低吟。
她的身子很是敏感,被他这么拨弄,又忍不住的蹙紧眉头,轻吟了一声。
白韶羽喉结上下翻滚,此刻他下腹早已经硬撑着,可他担心身下的人受伤,便只能咬紧牙关,一点点的硬撑下去。
沈钱钱只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个陌生的自己,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一双手在半空中随意的乱扯着,身子却又紧紧的贴上了白韶羽的滚烫的胸膛。
“钱钱……”
沈钱钱刚要张嘴去应他……“啊!”她失声惊呼,眉头攒的更深。
第二天,日上三竿。沈钱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伸手往旁边一摸,顿了顿,她突然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姑娘,你可醒了?”丫鬟的声音传来。
沈钱钱抬头,那说话的丫鬟叫良辰,沈钱钱面色一红,“我……”
那丫鬟暧昧的朝她挤了挤眼睛。
昨晚的战况,她已经模糊的记了些,如今她也实在是没脸皮去想那些,挣扎着起身,却发现全身酸痛乏力,心里暗自问候了王大吉一眼。
良辰脸上上前去扶沈钱钱,沈钱钱尴尬的红了红脸,低声的问了句,“王爷呢?”
良辰笑了笑,暧昧道,“王爷上早朝去了,看时间也不早了,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沈钱钱猛然一惊,抬头看向窗外的天色,果然一惊日上三竿了。她急忙拂开良辰的手,慌忙的从床上跳了下来,赶紧的催促良辰道,“快!收拾下!我要沐浴!”她说完话,自己李曼像被人撵着一般,脚下虎虎生风的开始开始要去翻衣柜找衣服。
良辰看她这般模样,十分不解的问道,“姑娘,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沈钱钱没有功夫回答良辰的话,只是一味的催促她快点去准备沐浴的热水。
良辰偷偷望了沈钱钱一眼,支吾道,“姑娘,沐浴……今晨,您已经沐浴过了……”
“沐浴过了?”沈钱钱停下手中的动作,捶了捶自己的脑袋,“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了。”
良辰双颊蓦的涨红,低低道,“不是奴婢们,是……王爷。”
听到白韶羽的名号,沈钱钱的脸颊也瞬间的蹭红。呆站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她又赶紧拉着良辰的手,“那快,洗澡水就不用准备了。你让管家给我准备一辆马车吧?”
“姑娘这是要?”良辰更加疑惑道,“王爷他,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沈钱钱心里哀嚎一声,她自然是想着赶紧溜出王府,不要再和白韶羽见面。这要是还待在王府,等下见面了,要怎么说?说什么?
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不管多么的不想,那也成了一段回忆。
既然是回忆,白韶羽自然也有资格回想,可是他若说开了,这下面的要怎么办?
回头赶紧的又朝良辰瞪了一眼,“你还是赶紧的让管家给我准备车子去吧。”
良辰不知道她心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听她这么一说。她自然要遵命。马上下去通知了王府的管家。管家接收到良辰的消息,心里虽然的疑惑,但少不得还是帮着沈钱钱准备了一辆马车。
沈钱钱穿好衣服后,又让良辰给她梳了个简单的发髻。特地的让人去了一趟王大吉的院子,据守门人报道王大吉昨夜并未回府。他们也不知道王大吉到了何地。
沈钱钱一听,沉吟了一番,立刻让人唤来王大吉院子里的阿满。阿满被沈钱钱叫来,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下,静候着沈钱钱的发落。
其实他心里很委屈,那药、那蜡烛,还有那小、黄、书都是他的头头让他买来的。虽说因为这几样东西,凑合了宁王殿下和未来的“宁王妃”,可依“未来宁王妃”的脾气,她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家头头可以躲到外面去,可他这种小虾米就惨了……沈钱钱想着要在白韶羽回府之前赶紧的离开王府。看着跪在地上的阿满,她便只命令人把他捆住了,扔到马车里。而沈钱钱也在阿满被扔到马车后,麻溜的爬上马车,催促着车夫赶紧的驾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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