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玉佩,怎么与前段时间在南渊轻身上看到的那枚如此的像呢!
顾云裳只是略略一想,便知道了其中的缘由。只怕这个玉佩就是南渊轻给南修的吧,不然他们两人怎么会有如此想像的玉佩?而且还是龙凤佩!
想到此处,顾云裳心中就是一阵的气恼。她好歹也是南渊轻的初恋,而且还天天的陪着他,每天都部费尽了心思去讨好他,但是现在他身上竟然带着与旁人带着龙凤佩!气人实在是太气人!
南渊轻竟然不念自己如此的痴情,而将自己的一片真心忽视,很好!实在是好得很啊!
只见顾云裳眼底的怒气一闪而逝,瞬间消失无形,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只是扑在南修的软榻前柔柔的哭了起来,那模样就是一旁的月冥都忍不住的心动。
“南公子,云裳自知没有南公子那般足智多谋,但是云裳对轻哥哥的那一番心思绝不比南公子少,还希望南公子能够成全云裳的一番心思吧。求求南公子了求求南公子了!”顾云裳跪在地上不停的朝着南修嗑头。
眼睛里晶莹的泪光。
月冥坐在那里,知道唐秋自然有他的心思,而且这个顾云裳他可不怎么相信,他完全没有想过要去帮着顾云裳说话。索性只是坐在一旁的悠闲的喝着茶,如看戏一般的坐在那里看着面前的一幕。
而顾云裳突然跪到自己的面前不停嗑头,南修看着也是眉头直皱,一边小心的戒备着顾云裳会使用诡计,一边不解的看着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顾云裳道,“起来吧,顾小姐这是做什么,南某又没有将南公子给绑在这里你来这里求我做什么?红衣,还不赶紧的将顾小姐扶起来。”
现在顾云裳突然跑到他这里来求着自己,只怕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特别的缘故。
其实南修想的确实是如此,顾云裳本来是想来示威让南修放弃的,但是一时却是忘了将月冥算在其中,所以才会临时改变主意。
不然现在他哪里会看到顾云裳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一幕呢。
听得南修的话,顾云裳眉头微皱,一把甩开红衣的手,倔强的摇头道,“不要!我不要起来,南公子若是不同意云裳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起来的。”
现在顾云裳无法用威胁的方法对付南修,但是她现在却也是有其他的方法的。实在不行了她还可以利用利用月冥。她就不相信了,以自己的美貌月冥会不动心。
“南公子,云裳对轻哥哥一片真心,云裳在这里求南公子能够成全云裳。”顾云裳不顾其他不停的扣头,扑扑的声音不停的在院子中响了起来,一张精致的脸上现在已经哭得有些花了。
看到顾云裳竟然如此的倔强而不肯起来的模样,南修心中也是一片漠然,看着顾云裳的眼睛里闪过一片愠怒。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躺在软榻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语气与态度中已然带了几分不悦。
“顾小姐,顾云裳,你究竟是想怎么样!南公子经常来此自然是因为围场刺杀的事情而来,现在你竟然跑到南某这里来要求南某不再见他?顾小姐莫不是觉得我北堂国的二皇子命不重要,所以就不必查了?还是顾小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现在顾云裳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让南修心中不悦,如此之下他便决定直接将所有的事情都往南渊轻所背负的其他的事情上面推。
现在顾云裳所希望的事情他自然是不可能答应的,既然如此,那他就直接往其他的方法推好了,看顾云裳现在面前月冥的皇子身份,她究竟是如何应对!
如南修所料,顾云裳在听到南修如此说的时候脸色明显一怔,片刻之后又恢复了正常。知道现在再求南修已经是无济于事,所以顾云裳立刻将目标转移到正坐在一旁悠闲的喝茶的月冥身上。
只见顾云裳急急的跪在月冥的面前,哭哭啼啼的看着月冥道,“二皇子殿下,云裳并不是那个意思。云裳知道的围场中的刺杀事件一直都是轻哥哥在调查,而且云裳也完全没有阻止轻哥哥调查此事的意思。”
顾云裳咬了咬唇,委屈的看着月冥道,“只是,只是轻哥哥现在与南公子走得实在是太近了,现在都已经不再理会云裳,云裳无奈之下只能前来祈求南公子,希望南公子能够放过轻哥哥,不要利用查案之便而误了自己与轻哥哥的终生。”
顾云裳现在也是豁出去了,什么话也敢说,说出来时还一脸委屈与控诉的看着南修,似乎在诉说着南修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一般。
月冥听着顾云裳的话,斯文的放下茶杯认真的看着顾云裳,沉思了片刻,月冥开口道,“不错,顾小姐说得没有错,这样吧,日后关于围场刺杀之事南公子直接来府中见过本皇子就是了,如此顾小姐应该可以放心了吧。”
听得月冥的话,顾云裳与南修齐齐一怔,顾云裳心中略有些诧异,她以为月冥是不可能同意的,但是现在月冥竟然同意了,这倒是让她准备的那么多话语现在竟然都白费了。变了变脸色立刻换上一副温柔开心的模样,冲着月冥不停叩首谢恩。
看到这个有模样,月冥也懒得再与顾云裳纠缠,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将顾云裳给打发了去。
看到顾云裳欢天喜地的离开了去,南修不解的看着月冥问道,“月冥,你刚才干嘛要同意啊,她分明就是在利用你好吧。”南修心中十分的不悦,对刚才月冥如此越俎代庖十分的不满。
所以现在他连起都没有想就直接质问了起来,若是今天月冥不给个满意的解释,他是不可能罢休的。
看到一脸不悦的唐秋,月冥得意的笑了起来,看着唐秋反问了一句,“那你是愿意先将她给打发走,还是想让她一直都在这里跪着烦你吗?”
“……”唐秋犹豫了,很明显,他不想!一点也不想!现在听到月冥如此说,唐秋倒是明白了,这些话不过就是月冥的一个缓兵之计而已。至于南渊轻的事情,既然都已经进了南府,那他在哪里谁又知道呢。不过也好,现在将顾云裳给打发走了他们现在也总算是可以清静一些了。
“月冥,竟然你现在都已经醒了,那现在府中禁卫军也可以让他们撤了去,依旧将你的人散出去,守护着南府。”既然已经将其他的事情都处理说了,那现在自然就应该说些重要的事情了。
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赶紧的将南府恢复到原状,自己的府中天天都有不是自己的人在游荡,总是让他有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所以现在他得赶紧将这些事情都处理好,然后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他们去办。
若是自己的府中没有丝毫的**可言,那他又如何可以做其他的事情呢。
月冥点头,丝毫没有犹豫立刻将自己的人都叫过来,仔细的吩咐了几句只是在身边留下一两个照顾自己的人与几名暗卫,其他的人都完全散到府中各处。
月冥行动起来,唐秋立刻着红衣将禁卫军全部给遣出府去,当然,她所打的名义自然不可能是南修,而是月冥的名义。月冥的名义一出那些禁卫军自然是没有什么可多说的,立刻将府中所有的禁卫军全部撤走。
禁卫军撤走的时候,南府中所有暗中埋伏的其他人的暗卫看到这一幕,也齐齐的撤了去。以免被南修与月冥的人给发现。
月冥的人刚布好,唐秋又让陵阵赶紧的将自己的人全部招回来立刻埋伏在各处,将南府中全部严密的监视起来,尤其是唐秋与月冥的院子,简直是的铜墙铁壁无人能进。
如此安排好唐秋这才放心了些,又与月冥说了会儿话然后才着晚玉将自己抱回自己的院子中休息起来。
而月冥只是略事休息,便立刻起身出了府去。
刚出府,月冥就被人给盯上了,“主子,我们被人盯着了。”刚走几步,月冥身边的随从立刻上前小声的道,生怕被人听了去。
月冥只是点了点头,嘴角神秘的勾了起来,“本殿下知道,不必惊动他我们继续走着就是了。”说罢,月冥依旧脸色不改,继续在街道上漫无目的走着。
月冥只是在街道上随意的走着,似乎是好久没有走过了现在那模样完全就是一逛街散布的模样,跟在月冥身后的人看到月冥只是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由得觉得无奈,但是自家主子已经交待过了,只要是南修府中出来的人都得盯紧了,现在哪怕是人家逛街他也得认真仔细的跟着。
月冥有街上随意的走着,逛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月冥似乎是逛得的有些累了,随便找了个比较豪华一点的酒楼走了进来,找个雅间点了些饭菜着人在雅间外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自己则在是在雅间里安静的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