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渊轻刚进来就看到顾云裳一脸难掩的高兴的往自己这里跑来,心中一片无奈。绕开顾云裳径直走了进去。自己寻个地方坐下,看着顾云裳道,“云裳,你我之间是不可能的你还是放弃吧。”
看到南渊轻如此冷漠无情的表情顾云裳不由得脸色一怔,眼底一片失落之色,看着南渊轻的眼神里多了几分隐晦的复杂。
将自己的情绪一一收敛下来,换起一副如刚才那般的温柔笑脸道,“轻哥哥,云裳是不可能放弃,轻哥哥是云裳这一生的心绪所在,云裳怎么可能会轻放弃的。”说罢,走到南渊轻的身边一脸温柔的给南渊轻盛着刚刚的端上来的热汤。
温柔贤淑的送到南渊轻身边,可是南渊轻分明没有一点要买帐的意思,一把将顾云裳的手推开,不悦的道,“顾云裳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明显了,你我之间是不可能的,你又何必白费心思。”说罢,南渊轻也没有再呆在里的意思了,转身便大步的离开了去。
看着南渊轻绝决的背影,顾云裳眼底闪过一片痛苦之色。
“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佳佳突然来到顾云裳的身后,看着顾云裳那一有痛苦的脸色不由得也是微微的痛苦了起来,想安慰,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安慰了。只是弱弱的叫了这么一句再无后话。
可是就是这么一句更是让顾云裳听得心酸不已。
“佳佳,轻哥哥,轻哥哥是真的不要我了。”顾云裳一边默默的流着眼泪一边喃喃的道,说出来的话却是让身后的佳佳心中一片同情。
佳佳听到的顾云裳如此的话不由得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张了张嘴想再次安慰安慰自家小姐,可是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同情的望着自家小姐。
顾云裳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抬起头来将脸上的泪水擦了干净,抬起手默默的盛了一碗汤端着汤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往南渊轻的院子中行去。
佳佳一看心中更是心疼,却又无力阻止,只能跟在自家小姐身后往南渊轻的院子中走去。进来的时候南渊轻刚才坐坐下,心中一片气愤。几次三番的说他都已经说得有些烦了,可是顾云裳竟然到现在还没有离开意思,着实是让他很是不喜。
刚坐定,门外又传来的阵阵的敲门声,顾云裳的声音再次在院子中响起,只是已经没有了原来的热情,声音里带着几分遗憾。“轻哥哥你能不能开门?云裳只有一话话要说,说完立刻就走,若是轻哥哥不出来云裳就一直在这里等着轻哥哥,直到轻哥哥出来为止。”
今天她是非要见到南渊轻,只南渊轻出来了她才会离开。
南渊轻本不想出去,奈何顾云裳在门外不停的叫着自己出去,南渊轻不由一阵的头大无可奈何之下南渊轻只能走出来,打开门看着顾云裳道,“我出来了,有什么话就赶紧的说吧,说完你就可以离开了。”
看到南渊轻出顾云裳眼底现出一片温柔的笑意,将手中的碗递到南渊轻的面前,笑容里带着几分失落之色,道,“轻哥哥,这个是云裳最后给你做的汤,轻哥哥喝了云裳就立刻离开南府以后永远都不会再来说都了,还望轻哥哥能够给云裳这最后一个机会。”
南渊轻低头看了看眼顾云裳手中那碗汤,不由得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看着顾云裳一脸的不悦道,“好吧,我现在就喝我喝过之后你就离开吧,今天天色已经晚了就不必离开,明天早上再离开吧,我会着人送你离开。”
说罢,南渊轻二话不说立刻将顾云裳的手中的那碗汤一饮而尽。
看到南渊轻将汤喝得一滴都不胜,顾云裳的眼中闪过一抹奸计得逞的表情,瞬间便隐了下去,快到南渊轻一点都没有发现。
顾云裳满意的看着南渊轻,只见南渊轻眼底越来越混沌不由得更是显得得意了几分,“你们都离开吧,本小姐今天就在这里睡下了。”顾云裳一把将有些昏昏沉沉的南渊轻一把扶了起来就往房间里走去,而佳佳一看,嘴巴一咧开心的笑了起来,转身蹦蹦跳跳的便离开了去。
南修府中这段时间向来的没有安静的时候,云月雨已经下葬了,月冥也不再,现在南修府中显得有些空空荡荡的。
半夜,南修半梦半醒之间突然听到一阵阵清幽的笛声,南修心中微惊立刻惊醒,身体一骨碌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眼底闪过几分兴奋之色,“是她来了!”
“出来吧,她来了。”南修嘴角一勾冲着身边一个空空荡荡的位置叫了一声,那里突然走出来一个纤细的身影,那道身影被黑色全部包裹着,只露出一双眼睛来,怀中抱着一只琵琶。
看到来人南修嘴角一勾满意的笑了起来,小声的道,“她来了你要小心一些,不必上前动手,在一旁帮着我就是了。”
那人点了点头再次小心的隐到了阴影里,整个人完美的消失了去。
声音再次急速的响了起来,府中的人都陷入了沉睡当中,而那个黑衣人现在也是陷入到阵法之中,南修看着黑衣脸色不对心中一惊,立刻冲上前去手中银针一挥直接将黑衣人五官都封了去。
见此南修这才松了口气,用口型对黑衣人道,“她来了,不要伤了她抓住就是了。”看到黑衣人点头表示明白这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站在中好整以睱的等着她的到来。
“既然都来了就出来吧。”声音越来越近,就在院子四周盘旋着,此时南修立刻断定人已经到了自己的跟前,嘴角一勾大声道,“你的音韵阵法对我是无效的,还是出来我们光明正大的打吧。”
南修声音刚落,一身宝蓝色长裙的女子便出现在屋顶之上,身边有着几只不停散发着蓝色萤光的蝴蝶在上下飞舞着,煞是好看。
看到来人,南修嘴角一勾,笑了起来,“苍凄兰,你是为了苍影而来还是为了这个东西而来呢?”说着南修从怀中将一只玉佩拿出来在面前不停的轻晃着,眼底一片掖揄的笑意。看着苍凄兰等着苍凄兰的反应。
只见苍凄兰看到那个玉佩的时候向来波澜不惊的脸色一变,手中长笛一横直直的指着南修道,“还我。”
“还你?”看着的苍凄兰如此急切的表情与她刚才所说的话,南修嘴角一勾兴奋的笑了起来,“原来这个东西真的是你的啊。”
“自然,还我,立刻!”苍凄兰不悦的看着南修,眼底一片危险之色。指着南修喝令南修赶紧的将东西还给自己。
可是南修听到苍凄兰如此的话更是高兴不已,他这几天千辛万苦的等着的苍凄兰到来,现在总算是没有白费自己的心思啊,高兴的笑道,“苍凄兰?不对!你应该叫第五漱!难道你已经忘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了吗!”
说罢,南修一抬手立刻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用自己的真实面容面对第五漱。看着第五漱道,“第五漱你可还有记得你左手手心有一道伤痕,那是你当初为了给我找草药被有划伤的,只是因为伤得太深了所以一直都无法完全痊愈。”
“三姑说要给你用药,你拒绝了,说要一直都留着,用来证明我们之间的友谊,你还记得吗!”南修年看着苍凄兰,不停的说着一些第五漱与自己以前的一些事情,希望可以让苍凄兰想起来。
如此倒也不用大费周章的抓苍凄兰了。
听到唐秋的话苍凄兰脸色一怔,抬起左手来一看,只见手心确实如唐秋所说的那般有一道伤口,那道伤口自苍凄兰有记忆以来都一直跟着自己,只是这道伤口已经只有一条很淡的痕迹了。这个伤口的事情,除了自己之外便再无其他人知道,唐秋为什么会知道?
看到苍凄兰犹豫的表情唐秋知道苍凄兰对自己的身份已经开始在怀疑了,心中一喜继续道,“小的时候我回故受伤,命悬一线。后来还是你不顾生命危险去为我摘草药才能够南救我一命。”
“因此我一直到现在左眼一直的无泪。而你左手手心则有一条伤痕。”唐秋继续说着,希望苍凄兰能够因此而想起以前的事情来。
只是可惜了,苍凄兰只是眉头微微一皱,竟然一点思念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冷眼看着唐秋不悦的道,“少废话,东西还我。再不还就别怪本小姐不客气了。”
唐秋看到这一幕不由得脸色一惊,心中暗暗的道,“不好!苍凄兰根本就没有想起来丝毫,现在只怕少不得一番大战了。”
“动手!”唐秋现在看着苍凄兰要动手唐秋脸色一沉,冷声喝道,唐秋不等苍凄兰动手立刻先发制人,冲着苍凄兰就冲了出去。
手中的短刃一划,一道寒光一闪而逝,直奔苍凄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