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家主好大的架子啊,我的宝贝妹妹青睐于你那是你的福气,凤家家似乎有些不太乐意啊。”月冥施施的走过来,见凤卿泠对月无心如此的无礼眉头忍不住的一皱,冷声喝道。
凤卿泠眼眸紧闭,真是麻烦啊!
“二皇子说的哪里话,只是凤某才疏学浅配不上月郡主。还请月郡主不要骚扰我。”凤卿泠脸色微沉说出来的话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
“请第七组比试人员上台。”月冥与凤卿泠不停的用眼神交战,台上传来程瑜的声音,两人低头一看,七号!
月冥邪媚的一笑,唰的一声将扇子打开,“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上台去较量一番吧。”
“请吧。”
经过一个时辰的比试,终于决出前三名,南渊轻第一,凤卿泠第二,月冥依旧第三!
“今日,四国狩猎正式完结。赐宴!”台上,皇帝春风满面的笑着,三场比试头筹均为燕国所得,这样的情况他怎么会不开心呢。
时间越来越晚,皇帝高坐其上,而此时的台下月无心依然一直粘着凤卿泠,凤卿泠与月冥对视着,空气中霹里哗啦的响个不停。
“凤公子,小女子给凤公子倒酒。”一个衣着柔美,柔顺的头发精致又复杂的挽起。凤卿泠诧异的看了那个女子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示意她倒酒。
那女子逐一为他凤卿泠等人倒上酒,最后才是南渊轻。
只见那女人走到南渊轻身边慢慢的倒上,女子如兰的气息在南渊轻的脖子边轻拂着,南渊轻撇了那女子一眼,只见垂顺下来散落在他的肩上。
“阿轻。”女子气息如兰,呢喃般的轻语。
“哄!”的一声,南渊轻身体猛然一震,双眼圆睁,眼神中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这声音这声音是是,是她!
“云裳!”等南渊轻反应过来去找那个女子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女子早已退场,不知道去了哪里。
“凤卿泠,刚才那个女子你是从哪里找来的!”南渊轻猛的抓住凤卿泠的手急切的问道。月冥眼神凌厉的望着南渊轻,那个女子刚才不知道在南渊轻的耳边说了什么,居然让南渊轻如此的失态。
“捡来的。”凤卿泠含笑神秘道。南渊轻一怔,捡来的?她不是已经去了东岭了吗?怎么会被凤卿泠捡到呢?!
难怪上次凤卿泠说她回来了,原来不仅是回来了,还这么巧的被凤卿泠捡到了!看来这里面果然有些问题。
南渊轻将脸上的神色尽数敛尽,只是脸上的苍白与担忧一分没有减少。
“原来是捡来的,这位女子与我一位朋友十分相似,不知道凤家家主可否让我见上一见?”南渊轻恢复原先的神色。
“当然可以,只是这丫头脸上有些伤,怕你见了会被吓着。”凤卿泠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酒杯放在唇边,神秘的说道。
南渊轻听到凤卿泠的话,心头猛然一揪,她受伤了?而且还是伤到了脸上?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受伤了!伤得严重吗!”南渊轻是关心则乱,全然忘了还有月冥与月无心在这里,紧张的抓着凤卿泠的手急不可耐的问道。
凤卿泠笑了,活脱脱的一只狐狸。
“今天跟我一起回凤府,南公子自然能够见到她了。”
南渊轻垂下头微微沉默了片刻,坚毅的点头,“好。”
唐秋回到唐府,去后山洗去一身的疲倦,回去休息了去。唐秋不知道,他这一觉醒来,很多事情似乎都不一样了。
“叔祖父,你说的可是真的?!”京师附近一个郊区不起眼的小院子里,四五个中老年人小心的坐在房间小声的讨论着什么事情。
“当然是真的,我唐京身为长辈,难道还骗你不成。”说话的,便是刚被唐秋除去祖籍的唐京。
“那你有什么打算?”刚才说话的,便是上次出了三千万两白银的中年人,此人叫何远,是唐家的外亲,也就是唐母这边的亲戚。现在唐秋已经开始对他们两支族人下手,他们不能坐以待毙,两支族人经过搭线便联合在一起,在这里见面。
“当然是有打算的,他唐秋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就想对付我们,他还嫩了一些!”唐京想起这些事情,气就不打一处来,现在他们这一支人可是坐吃山空,而且现在他还不敢回去将这些事情说给族人听,不然不知道族里他乱成什么样子。
何远眼眸一凝,上次那些钱他可是给得相当的心疼啊,现在有机会了自然得想办法捞回来了,“唐叔祖父你说,有什么计划我们按你说的做就是了。”
“那好,我的计划是这样的。”唐京将声音压低,将声音控制在正好他们几人能够听清楚的范围内。
皇家晚宴结束之时已经月已中天,南渊轻今日喝了不少的酒,但是他没有醉,只是有心事便多喝了几杯。
凤卿泠看着有些微醉的南渊轻,一双满是桃花的眼睛望着南渊轻道,“南公子可有时间去我府上一坐?”
“当然有!”凤卿泠说起这个事情,南渊轻的眼睛立刻放光,终于可以见到她了!
“那就跟我走吧。”凤卿泠率先起身领着南渊轻便回了凤府。月无心今日喝的酒有些多,喝得醉了,月冥无奈吩咐人扶着月无心便回了自己的住处。
“南公子,请跟我进来吧。”凤卿泠带着南渊轻入了自己的书房,凤卿泠示意南渊轻进去。
“她在里面吗?”南渊轻看着紧闭的房门,有些犹豫的问道。
凤卿泠看着犹豫不决的南渊轻,鄙夷的笑了。“南渊轻,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说完,凤卿泠将南渊轻独自扔下,自己则径直走了。
南渊轻站在门口,几次想推门进去手放在门上却没有勇气推开。南渊轻不停的站在门口来回走着,看着门口心中不断的做着天人交战。
进去?还是不进去?如是进去的话他应该跟她说些什么?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吗?如是不进去,自己会不会放下这一切呢?南渊轻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
而且现在还有了唐秋,他说过他不会负了他的,现在他去见她又算怎么会回事?若是唐秋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呢?这个南渊轻心里到是有个答案,上次只是看她的画像唐秋就已经够生气的了,现在若是他直接去见她本人,那她岂不是更加的生气?
南渊轻还是无法做出决定。
“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阿轻。”见南渊轻一直不进去,房间里传来一个女子柔弱娇媚的声音。阿轻!这个久违的名字在南渊轻心里泛起阵阵的涟漪。
南渊轻不再犹豫,一咬牙伸手推门而入。“云裳。”
“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到爷这里来做什么!”唐秋睡得正好,一种不安的感觉自心底蔓延,猛的睁开眼厉声叫道。
手则顺势伸到枕头下面,只要有任何的异动他肯定会扑出去给那人一刀。
“唐秋,今天你走那么久,我还担心你有什么不舒服的。”一阵轻响,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影,走到床边望着床上躺着休息的某人笑道,“不用拨了,我只是来看看你。”
“你大半夜的跑到爷我这里来,你说只是来看爷的?你觉得爷会相信吗?!”唐秋嗖的一声将刀拨出抵在凤卿泠的脖子上,脸色微沉。
你就不能说出一个好点的理由吗?!
“你不相信也没有关系,我确实只是来看看你而已。”凤卿泠脸不改色坐在床边含笑望着一脸怒气的唐秋。
“那你现在看到了,你可以回去了。”唐秋收刀回鞘冰冷的脸上写满了请。
“我好不容易出来看你,你现在就赶我走,可真是寒了我的心了。”凤卿泠做出一副委屈样,似乎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一般。
唐秋不为所动,冷冷的看着凤卿泠。
“有什么目的直接说!”
凤卿泠无奈的笑了起来,他有这么不可信吗?唐秋居然一点都不相信自己。看来今天的打算是得改一改了。
“我带你去个地方,你看如何?”凤卿泠见唐秋是不相信自己说的那个理由,干脆就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说不定唐秋还能跟自己走。
“什么地方?什么目的?都说出来我考虑考虑。”唐秋坐好,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幸好幸好他晚上睡觉都会小心的将白布裹好,不然现在他可就露馅了啊。
“我家,我家里来了一个新鲜的玩意儿,我想着反正我一个人看也没有什么意思,所以就想请你过去一起看看了,你肯定会喜欢的不得了。”凤卿泠是向来说谎不脸红,随口找了个借口说起来都是如此的像模像样。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唐秋有些狐疑,这凤卿泠的话真的可以相信吗?为什么他总是感觉有些不对的地方呢?!
凤卿泠打开扇子优雅的扇着,“那是自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