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既然海神医都这么说了,那你现在就在这里安心的调养身子,有什么吩咐就随时告诉老奴和秋鱼姑娘。”龟丞相面带笑意的说道。
白蛇淡笑的点了一下头,客气道,“龟丞相请放心,白蛇一定会调理好身子的,有需要的地方白蛇也一定不会客气的。”
她现在确实要赶紧恢复,这样才能够离开龙宫,去人间寻找南宫暮羽,她不能一直就这呆在龙宫。
龟丞相听了她所说的这番话,心里很是满意,之前他还担心白蛇不愿意配合呢,如今看来倒是他多想了,这样一来,殿下那边他也就能够交差了。
“白姑娘,那你就先好好的休息,海宁先告辞了。”坐在石凳上的海宁面色温和的说道,随后放下了自己的衣袖,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龟丞相见海宁要离开了,急忙提出道,“海神医,那老奴送送你吧。”
“嗯。”海宁低沉的应了一声,淡笑道,“那就有劳龟丞相了。”
说完,海宁便抬脚绕过屏风走了出去,紧接着龟丞相也急忙跟了出去。
顿时,屋里就只剩下白蛇和秋鱼二人了,一旁站着的秋鱼见白蛇面色还有几分疲惫,缓缓走上前道,“白姑娘,你在休息一会儿,我先下去给你做点吃的。”
“好。”白蛇疲乏的说道,紧接着秋鱼便扶着她躺了下去,替她盖好薄被,这才踩着碎步走出了房间。
······
另一边,龙琪把白蛇交给龟丞相后,便带着玖月一起回到了客栈,不想他们刚走到客栈的门口,便看到柳无忧从另一个方向走了过来,最后站在了他们二人的面前,客气道。
“龙少爷,玖月姑娘。”
龙琪上下的看了他一眼,不确定道,“国···柳公子。”
“嗯。”柳无忧低沉的应了一声,看了一眼客栈四周,低沉道,“龙少爷,玖月姑娘,现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客栈在说吧。”
话音一落,柳无忧便不顾身后二人的神色,大步的走了进去,龙琪见他走进了客栈,拉着玖月也一同走了进去。
客房里,柳无忧坐在木椅上,拿起了桌上的茶壶倒了三杯茶水,见龙琪和玖月二人走了进来,把其余的两倍茶水放在二人的面前,淡笑道。
“太子殿下,玖月姑娘,一起坐下来喝杯茶吧。”
龙琪和玖月二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不明白柳无忧这是在唱哪一出,但还是掀袍坐了下来,柳无忧拿起了桌上的热茶喝了一口,抬头见二人正望着他,眼里闪过一抹了然,随后把手中的茶放在桌上,缓缓开口道。
“太子殿下若是有什么想要问的话,那就问吧。”
“既然国师这么说了,那本太子就直说了,国师能否告诉本太子,这几****都去了哪里吗?”龙琪面色严肃的问道。
柳无忧挑了挑眉,淡笑道,“去了一个地方,办了一些小事,顺便去查杀害王爷的真凶。”
“哦,那国师可查到杀害王爷和白姑娘的真凶了?”龙琪继续问道,心里却有几分气愤,不知为何,一看到柳无忧这副样子,龙琪就很不开心,感觉这柳无忧像是在故意耍他们玩一样,要不是有父王在上面压制着他,他还真会给这柳无忧一掌,让他知道他的厉害。
“没有。”柳无忧不急不慢的回道,并没有理会龙琪那一脸阴沉的脸色,目光却看向了龙琪身旁的玖月,眼里闪过一抹复杂和疑惑。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这玖月自从上次回来以后,似乎就有哪里不对,可到了现在他依然没有想通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心里却非常的疑惑。
坐在玖月身旁的龙琪见他盯着玖月,顿时不悦了,冷声道,“国师,你在听本太子所说的话吗?”
柳无忧回过神来,见龙琪正一脸阴沉的看着他,拿起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反问道,“太子殿下难道认为无忧没有在听你说话吗?”
龙琪见他这么无视自己还反问自己的态度,心里更是不悦了,“啪”的一声,啪了一下木桌,“柳无忧,你到底有没有把本太子放在眼里,居然如此的无视本太子。”
坐在一旁的玖月见事不对,急忙出声道,“太子殿下,国师刚回来,兴许还很劳累,不如让国师休息休息,有什么话,明日在说吧。”
龙琪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玖月,心中的怒气这才消了一些,柳无忧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玖月,放下了手中的茶,淡漠道。
“玖月姑娘如此体贴人,还真是让无忧有些受宠若惊了。”
玖月被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的背后一冷,不知为何,她总感觉柳无忧那样的眼神看的她很不舒服,就好似浑身没穿衣服,被他****的观看一样,难道柳无忧发现了自己的身份?一想到柳无忧有可能发现了她的身份,让她背后不禁一冷,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了下来。
坐在一旁的龙琪见玖月面色僵硬,眼里迅速闪过一抹狐疑,不悦的看了一眼柳无忧,冷声道,“国师谬赞了,月儿本就心善,对人一项就很体贴。”
“是吗?”柳无忧模棱两可的回道,但心中的那团疑惑却更加的加大了,之前的玖月姑娘是什么样子,他心里可是一清二楚,而如今的这位玖月姑娘显然比之前的玖月姑娘显得比较温柔体贴,浑身上下并没有了当初的那种冷漠感。
而且私下柳无忧也曾弄了一些小动作试探过玖月,也曾怀疑过面前这位玖月姑娘不是真正的玖月姑娘,而是别人幻化的,不过在那万妖镜下,他清清楚楚的看到这位玖月姑娘的真身确实是一条白色的白鲢鱼,这也就打破了他心中的猜测,但他还是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劲,至于是哪里不对劲,一时之间,柳无忧又说说不上来。
一直到了今天,柳无忧也没想清楚这玖月姑娘到底有哪里不对劲,但是他心中的那种猜测和疑惑并未消除,始终都觉得面前坐着的这位玖月姑娘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