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党晴那有些不自然的身影,愈加的使于鑫焱感觉着心中的压力,更加使他下定决心,务必在党晴心意改变之前,消除张飞龙和于鑫这两个心腹之患,否则后果将会使自己难以承受,牙齿因为恼怒而发出‘嗤嗤’的摩擦声,阴沉的目子中,流露出那股狠辣的寒光,让人不敢去触碰。
看着众人那有些呆木不知所措的神情,于鑫焱不仅显出一副无奈的神色,有些悲痛的尖叫道:“弟兄们,我知道我这么做有些伤大家的心,毕竟我们弟兄一场,况且我们中间还有很多弟兄都曾经受过乔鑫的恩惠,有的甚至就是跟着乔鑫一起起家,共同流血,打下了这么一片天地,让大家现在出手对付自己的恩人兄弟,决是为难了弟兄们。但是现在,我也是迫于无奈,我也不想做出这种手足相残的事情,但现在乔鑫这是在违背我们龙凤寨的意愿,弟兄们共同的意愿,这是在间接的和我们龙凤寨作对,更为可怕的是,我们龙凤寨现在还是处于外患紧迫之际,万一乔鑫他率领弟兄们投靠了刘二,以他对于我们龙凤寨的了解,后果将是不堪设想,所以我希望弟兄们能够以大局着想,以我们的父母兄弟姐妹,妻儿家庭着想,能够顾全大局。”于鑫焱泪流满面,尖锐的嗓音此刻夹杂着些许硬噎,痛悲万分。一张阴森的面孔,已经被那泪水所浸染,嘴唇也被自己莫名的咬出一丝悲痛的殷红。
龙建此刻见缝插针,眼目中流露出一幅狠劲,一幅悲情的说道:“弟兄们,大当家的说的对,虽然以前乔鑫对于我们弟兄们不错,我也知道,我这么说有些丧失良知,太不近人情,可以说,乔老大对于我有救命之恩,包括我的老母亲和我妻儿,都欠下乔老大人情无数,就是用我龙建这一条性命,也难以补偿乔老大对于我龙建一家的恩惠,但是此刻为了我们龙凤寨的安危,我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支持大当家的,一举歼灭乔鑫,消除这么一个对于我们龙凤寨有着无限威胁的存在。”龙建一幅大义灭亲的神情,虽然泪水已经打湿了他的衣襟,眼圈也因为过度的流泪,而变成了红色,有些血腥的嘴唇,吐露着自己的心声,摇摇欲坠的身体,好像是难以承受自己所下的决定一般,一幅痛不欲生的样子。
‘咳咳’一声好像是因为伤痛,而引起的一丝呼吸的不流畅,从于鑫焱的口中发出一声悲痛难耐的咳嗽声,阴森的目子,狠狠的瞪视了一眼悲痛万分的龙建一眼,尖锐的鸡公音从其鼻孔发出,冰冷的气息,俨然由他为中心,四散开来,死死的包裹住客厅的每一丝空间,低息一口有些浑浊的气体,舒喘一口气,严肃的训斥道:“龙建休要多口,老大的位置理应有二姐来做,虽然二姐身为一介女流之辈,但是二姐的为人处世,样样都要胜过男儿半筹,何时能够轮到我在这里充当老大的位置。只是今天二姐的身体不适,加之二姐一向感情丰富,一时难以接受张飞龙和乔鑫所带给她的打击,我这才厚着脸皮而上,带着弟兄们先一步解决了忧患,等着二姐心情好转,在做最后的定夺。”于鑫焱悲愤的尖叫道,一副龙建你这是在造反的表情,如果你在胆敢胡造绯闻,小心老子一枪毙了你的狗命。阴森的面孔,狰狞的折起一层波纹,好像是一柄柄利刃一般,锋利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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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建有些后怕的缩了缩自己的脖颈,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脖颈上抚摸了一下,好像是在确定自己脖颈的衔接性到底可不可靠一般。有些献媚的神情,裸露在他那张奸诈的脸膛上面,很是凌然的说道:“当家的,我不是吹,我们龙凤寨现在除了你能够统帅弟兄们,杀出一片天地外,别人还真没有那个本事,弟兄们也都知道二当家那是巾帼不让须眉,但是她毕竟还是一个女人,女人说白了就是男人的一个玩物器具,不管她有多么的威严,多么的令人钦佩,到最后都难以逃脱男人的手掌。弟兄们也都知道,二当家的心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始终挂念在张飞龙那狗崽子身上,如果让二当家的当了第一把交椅,那张飞龙小狗崽子,将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再次可以得到我们龙凤寨的统辖权,到那个时候,弟兄们的生活,恐怕就是真的难以在有所保障了。为了弟兄们的安逸生活,为了我们龙凤寨的前程辉煌,当家的,你就算替我们弟兄们着想,也得委屈一下,坐上这第一把交椅啊?”龙建一副痛苦的神情,眉头紧皱,言辞恳切,大有你这不是为了你自己,而是在为了我们大家着想,你就算是为了可怜我们这些贫苦百姓,牺牲一下自己!
于鑫焱不仅有些为难的簇紧了眉头,阴森的面孔显示出自己的冰冷和不满,嘴里更是发出难以启齿的‘啧啧’声,在多次结巴,最终好不容易才从口中蹦出一句冰冷刺骨的话语,说道:“龙建放肆,这些话你也就在这里说说罢了,今天的话语,我权当没有听见,看在龙凤寨正是用人之际,我就暂且饶恕你这次的过错,以后如果在让我听到你这些胡言乱语的话,休怪我于鑫焱不念及弟兄们的情谊。这件事情就暂且放下,等到事情解决后在做定论,以后休要在提。现在二姐因为身体的不适,暂且不能管理寨内事务,就全权有我先代为管理,等到二姐休息好,在听候二姐的安排。”于鑫焱此刻恼羞成怒,呵斥道,尖锐的声音充斥在客厅当中,犹如是公鸡在啼鸣一般,说不出的劳累和骄傲。
神情木讷的龙建,在听完于鑫焱的训斥后,亦是一副失望的神情,朝四周观望了一眼,好像是在迫于四周的压力一般,静雅的客厅,在龙建的一声手掌相击中彻底的爆发开来,吆喝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支持当家的,支持当家的,服从当家的指挥和领导,服从当家的指挥和领导。”于鑫焱听着那沧浪般的吼叫声,还有那噼里啪啦的击掌声,不管他们是不是发自内心的在呵护自己,此刻的他是由衷的感觉到幸福和自豪。满脸的阴沉空气,此刻也慢慢散发开来,流露出一丝明朗的曙光。
双手平身开来,压制住那乱糟糟的局面,尖利的嗓门,打开了吼道:“弟兄们,谢谢你们的支持和信任,我在这里给各位弟兄们保证:‘只要我于鑫焱还有一口气在,一口饭吃,就绝对不会饿着弟兄们。这是我给弟兄们的许诺,也是给我于鑫焱自己的一个行为标准,如果今后我于鑫焱违背对于弟兄们的承诺,将不得好死。’今后弟兄们就是一家,是我们龙凤寨的一份子,无论今后龙凤寨是否能够发达辉煌,我们弟兄们都将不死不弃,共同为了我们这个家而努力。弟兄们说好不好?”尖锐的嗓门,此刻已经达到顶峰的吼叫着,阴森的目子充满血腥的光芒,丝丝血丝包裹住他那双野心勃勃的精光。阴沉的面孔有些扭曲的折合在一起,激发出些许殷红之色。
“好,好,好,我们跟着大哥走,龙凤寨就是我们的家,我们的家就在龙凤寨,实心踏地跟着龙凤寨的脚步往前迈。”大家的呼唤声,兴奋的舞动声,此刻在客厅中狂欢而起,相互的拥抱祝贺声,拳脚碰撞声,更是震耳欲聋。看到这一幕,一直站在角落深思的苗神医,不仅白眉胡子一瞪,显示出一丝不耐,对于此刻的狂欢,他好像是一个另类一般,站在那里无动于衷,有的尽是满脸的失望和痛苦。沧桑的皱纹,挤压在眉头中间,形成一道一道沟壑,压结成一个大大的‘川’字,显示出他此刻的心情,悲痛大于喜悦。
站在高台之上,观望着一干被自己所激发出来的火热场面,于鑫焱总于流露出满意的笑容。叼钻的阴森目子,看着那张被党晴所坐碎的椅子,嘴角流露出一丝湿润,那是不一股的隐晦笑容。长长的眼角,挂起一道刀纹,用手摸了摸那道已经不怎么显眼的纹路,喃喃的道:“杜老爷子,以后将会有你老好过的日子了。今后的临河城,将不再是平缓的气流,将会变成激情四射,血芒冲天的热闹局面。人间的地狱,野心家的乐园,平庸者的坟墓,智者的天下,莽夫的天地。我于鑫焱脸上的这一道疤,不会就那么容易消除掉的,明日的晨光,将会是殷红色的。临河城将会归属于我于鑫焱所有,以后的临河城就不再姓杜,而是改姓于了。”阴森的笑容,挂满那张阴沉的面孔,一双嗜血的目子,瘪视着那透露在客厅的温馨光芒,好像是受到于鑫焱目子的刺芒威胁一般,那股本来温馨的光芒,在于鑫焱的观望之下,收缩了自己的映照范围,只是在客厅的门槛外,稍微有些挣扎的撒些随意的光芒,便慌忙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