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挖!”随着祝云庭这一声令下,五百余黒麒近卫顿时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工具飞快的挖了起来.,可是随着黒麒近卫挖的越深,露出的/尸/体/也越来越多,而且这些/尸/体/清一色全都是没斩去头颅,死无全尸!
“住手!我们撤!”张孚敬不知为何,突然开口道。
祝云庭心下一紧,虽然他以前一直呆在你钟山城守护孝陵,直至最近才与这位传奇首辅见面,但之前祝云庭通过锦衣卫和孝陵卫自己的情报机构不知了解过多少关于张孚敬的资料,所以他相信张孚敬绝对不会无地放翼。所以他命令道:“住手!”随即望向张孚敬,希望得到一个解释。
张孚敬见状也不解释,只是一味的催促道:“快离开这里,现在在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明白,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自然会告诉你们!”
祝云庭见状不由的有些怀疑,毕竟如今这支队伍只不过是为了各自的利益才最终走到一起,谁也不敢保证这其中有没有人心怀鬼胎,或者说在这里的究竟有谁没有心怀鬼胎。
他祝云庭和张孚敬以及那个东瀛人鱼藤中旬就不用说了,祝云庭是为了爱妻芷清婉,张孚敬是为了自家在皇上心中的地位,那东瀛人说是为了先祖遗愿,可是明眼人谁都看得出来,这话纯属放屁!
而且就算是黑麒近卫跟祝云庭也不是一条心,说不定这五百余人中就有皇帝的密探!所以他才对张孚敬有这种即相信又怀疑的感觉。
张孚敬见状皱了皱眉,道:“不想死的跟我来!”说罢头也不回的驾马而去。
早已经吓得战战磕磕的鱼藤中旬迫不及待的跟了上去,而他手下的忍者则相互望了一眼,最后松岛雅子开口道:“张大人对于大明的风水比我们要了解得多,我觉得我们最好跟上去。”说罢不等众人回答便打马跟了上去。众忍者这才跟了上去。
祝云庭见状双眼微微一眯,嘴角泛起丝丝笑意,仿佛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随即开口道:“我们撤!”说罢一马当先向山下而去。
可是就在此时,意外骤然发生,只见从众黑麒近卫挖出的那个坑中瞬间窜出一股白色的烟气,而那白色中还隐约泛着紫色的。
祝云庭见状一愣,随即惊呼道:“跑!快跑!往山下跑!”
黑麒近卫不愧是精锐中的精锐,五百余人几乎同时反应过来,忠实的执行了命令,只可惜五百余人中比较靠近那空洞的几个人最终还是慢了一步。
只见那股奇怪的烟气瞬间吞噬了那些人,紧接着便是连续不断的惨叫声!
这些惨叫声凄厉之极,也痛苦至极,这些声音就如一把尖刀一般狠狠的刺痛着祝云庭的心脏!
积/尸/气,《步天歌》:“四星册方似木柜,中央白者积/尸/气”,《观象玩占》:“鬼中央白色如粉絮者,谓之/积/尸/气。一曰/天/尸/,主死丧祠。”观象玩占:“鬼四星曰舆鬼,为朱雀头眼,鬼中央白色如粉絮者,谓之/积/尸/,一曰/天/尸/,如云非云,如星非星,见气而已。”
积/尸/之/地,积/食/滞/气。眼前这一片应该就是这传说中的积/尸/之/地了。身为孝陵卫的指挥使,除了实力之外,见识一样重要,甚至更为重要,可今天他身为孝陵卫指挥使居然没有看出这块凶地,实在是让他感到一阵愧疚和自责。
其实他也是知道积尸地的,只是这次遇到的积尸地与他所知道的积尸地有相当的出入,而且积尸地一般都是万人坑或者乱葬岗之类的东西才能形成的,像如今这种埋在黄金下,出现在皇陵边的积尸地他还真是闻所未闻!
试想一下,让一大堆无头/尸/体躺在皇帝的皇陵上面,这简直就是“大不敬”之罪!更何况,在这些/尸/身上又铺上一层金砖,这又是何意?
这一切完全不符合墓地的规格,甚至根本没有规格可循!
而就在祝云庭一行人亡命奔逃时,张孚敬则已经来到山脚下,望着山上那不断扩大的/积/尸/气,淡漠的道:“聚而不散,凝而不发,果然是护陵/积/尸/气。看来那条东瀛狗暂且还是值得一信的,不过祝云庭啊祝云庭,枉你身为孝陵卫指挥使,被多方利用都没有发觉,只是可惜了那些“活死人”,这次想必牺牲不小。”说罢,便驾马离去,往山下的小村走去。
而就在张孚敬前脚离开时,他刚才所站的地面便出现一丝不正常的蠕动,随即一个身穿土黄色忍者服的忍着缓缓站了起来,向四周查探一眼后便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可是就在此时,张孚敬的嘴角微微上扬,好似嘲讽一般。只是那名忍着看不到了
??当夜,骊山脚下的骊山村迎来了一批客人,这批客人不是别人,正是祝云庭,张孚敬以及鱼藤中旬一行人。
或许是太久没有见过生人的原因,村长章老汉极为热情的安排了众人的食宿,甚至当晚还请祝云庭和张孚敬喝了一顿酒。
在这期间祝云庭和张孚敬一起从章老汉嘴里打听出不少消息,其中有一条就引起了二人注意。
每到午夜子时,骊山之内就会传来朗朗的读书之声,可是子时一过,这些读书声便会变成金戈铁马的交击声,其中还夹杂着惨叫和怒骂。
本来这件事对于见多识广的祝云庭和张孚敬二人来说虽然有趣,但也不是第一次遇见,可是一旦联想到骊山阴面的那个/积/尸/地/,这一切就显得有些门道了。
可就在此时,叩门声突然响起,随即曲乘风有些匆忙的跑到了祝云庭面前,刚要开口之际,便见张孚敬和章老汉也在,随即硬生生的把话从嗓子眼里又咽了回去。
祝云庭见状心领神会,随即向张孚敬和章老汉告了一声罪,便拉着曲乘风来到门外,道:“乘风,出什么问题了么?”
曲乘风见状连忙在祝云庭耳边低语几句,祝云庭听罢不由眉头一皱,随即开口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曲乘风听罢开口道:“半柱香之前,不过我发现的时候他们应该已经走了一段时间了,屋内的被子都已经凉了。”
祝云庭听罢眉头皱得更深了,随即恍然大悟一般,嘿嘿一笑,冲着曲乘风道:“乘风,告诉兄弟们早点休息,养足精神,明天起程再会骊山秦始皇陵,其他的不用管了。”
曲乘风听罢先是一愣,随即有些着急的道:“那这件事怎么办?”
祝云庭一听这话便笑了,随即往屋内一指,道:“他都不急,我们急什么我就不信,十几个人离开队伍,以张孚敬的本事会不知道?好了按我说的做吧。”说罢,拍了拍曲乘风的肩膀,又回屋喝酒去了。
曲乘风见状虽然有些不明白,但出于对祝云庭的信任,所以他忠实的下达了祝云庭的命令。
这一夜,注定是有人忧的一夜,不过目前看来,这个“忧”的应该不会是祝云庭或者张孚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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