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

V2

夏晚露的内心气愤难当,却又不敢贸然去探个究竟。可那越来越加重的痛苦声音却声声捶打着她的心脏。于是,她不声不响地穿过第二间房,悄然将第三道门拉开一个缝隙。

安放在温泉两侧的复古落地灯散发出朦胧暧-昧的光芒,照映着温泉内两具赤-裸交-缠的身体,淫-乱的场面令人血-脉-喷-张。

那个天使面孔魔鬼心境的男人匀致有型的身体正在男孩身上律-动,猛烈到近乎狂-乱的撞-击,让上半身趴伏在岸边地板上的男孩发出破碎而痛-苦的呻-吟,可男孩脸上的表情却与声音相反,愉-悦而淫-荡。

奇怪的是,那个男人,脸上冷若冰霜的神情丝毫不像是沉浸在性-爱的欢-愉中。

夏晚露慌忙捂住嘴,咽下了惊呼。

“唔,啊,好棒,”男孩趴伏在地板上,享受着男人在背后的冲-刺带来的高-潮,双手忘情地向后攀-附上男人美丽的身体。

他的举动让男人像被什么烫到般,突然变了脸色。美丽的双眼瞬间涌上风谲云诡的血色光芒,他猛然抓起放在地板上的匕首,深深刺入男孩的手臂。

“贱-人!谁准许你碰我?!把你的脏手拿开!!”

男孩惨叫一声,收回鲜血淋漓的手臂,剧痛让他惨淡了脸色,扭曲了原本清丽的五官。可背后的男人并没有因此停止动作,反而更加疯狂地发泄、蹂躏着身下几乎昏死过去的男孩。

实在没有勇气继续看下去,夏晚露强忍着干呕的欲望跑回第一间房间。冷汗顺着颤抖的身体滑落在地板上,她再怎么伪装,也无法掩盖脸上的惊慌。

这种恐惧在背后的门突然被男人拉开后,一度让夏晚露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她不敢动弹,不敢出声,如履薄冰地等待着男人的反应。

“嗯……不知夏晚露小姐等急了没有?”他的声音依旧清雅动听,可这不急不缓的声音却如来自地狱的魔音穿透夏晚露的耳膜,冰冷着她的每一根神经。看来,那个男孩已经被人从侧门运了出去。

“没,没有。”她的声音不可抑止的发抖。

男人身上特有的冷香从背后袭来,他细腻漂亮的脚从她身旁走过,夏晚露再次僵住了身体,大脑一片空白。

这时,门外传来女佣温柔的声音,“少爷,老爷到了。”

男人优雅地坐在夏晚露对侧,慵懒地回道:“让他进来吧。”

莫凌天的父亲和他一点都不像。他大约六十多岁的样子,方脸,慈眉善目的长相让人感觉很亲切。这只是表面的假相,夏晚露相信,能教导出这种心理不正常的儿子,这个人也一定不是个善类。

她只是不知道,绑架自己是他还是莫凌天的主意。不过,他们接下来的对话很快就给了她答案。

那人笑眯眯地打量着夏晚露,对莫凌天说:“这位想必就是夏晚露小姐了。”

见莫凌天点头,他便收起微笑,切入正题,“莫凌天,你太胡来了!你事先都没有跟我商量就贸然行动,如果激怒了肖组,单凭我们能抵抗的了吗?”

莫凌天似乎因刚才的发泄微显疲惫,他懒懒地回应道:“父亲大人,如果我们不赶快下手,说不定别人就会抢先。”

听他说得有道理,那人便眯着眼想了一会,眼角的光芒奸诈而精明,“那,如果肖蒙查出是我们干的怎么办?”

“放心好了,”莫凌天不以为然地说:“我把他们的目标转向了白组,肖蒙暂时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你不要低估了那小子的势力,我怕他会从那家俱乐部调查出你的身份。不如把那个肖爱做掉,她毕竟见过你的样子。”

“现在去杀她不是正好给了肖蒙线索吗?”莫凌天淡然地笑道:“先不要动她,说不定以后还有用处。”

父子俩把夏晚露当作了透明人一样,相当自然地聊着这种话题。他们对生命的麻木,让夏晚露心生绝望,她甚至能想象得到,前方等待自己的会有多少奸恶险阻,

莫凌天的父亲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便把目光锁定在了夏晚露身上。尽管他一脸慈祥的笑意,夏晚露却感到,他那凌厉阴冷的目光像把锋利的小刀直直插入她的心脏。这种人,一定什么凶残的事都做得出来。

“肖蒙身边的女人个个都是极品,这种还没发育齐全的黄毛丫头怎么会吸引到他?”他满脸怀疑的问道:“这个女孩真的有利用价值吗?”

虽然现在好像不是在乎这些的时候,可夏晚露毕竟是个女人,被他这样贬低顿时心生不悦,轻皱了秀眉,扁着嘴唇。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可爱神情让对侧的莫凌天不由上扬了嘴角。

那人又说:“据我了解,肖蒙那边并没有因为她的失踪有任何动作。”

夏晚露在心里冷哼一声。这个奸诈的老头,口口声声不赞同他儿子的行动,却比谁知道的都多,真是够虚伪够狡猾!

莫凌天端起茶,轻呷一口,“正如你所说,肖蒙是个厉害角色,即使调查也只会在暗中进行。现在他们并没有处于被动状态就印证了他的厉害之处。”

他无可厚非的分析让那人止住了口。稍一停顿,他便满脸担忧地斥责道:“还有,你怎么能冒这么大的危险只身前往?如果出了事怎么办?在‘它’没来之前的这段时间,这个女孩就先关着,你别再轻举妄动!听到没有?”

虎毒不食子,就算这个人是多么阴险的角色,起码对自己的儿子是真正的关心。莫凌天很简单就答应了下来,但事实却刚好相反,他根本没有把他父亲的话放在心上。

晚饭实在没有胃口吃下去,这个宅子里发生的一幕幕惨景再加上莫凌天带给她的压力,让夏晚露渐感心力交瘁,她的神经似乎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她不敢确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