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死心了

真的真的死心了

四个人面对面的坐在一起,气氛有些诡异。

韩子宿扫了众人一眼,目光宠溺的落在乔伞的脸上,笑得温煦,“小伞肚子饿,吃了快一整只鸭子了,这小肚皮都快撑破了吧,你们想吃什么再点一些。”

小伞?小肚皮?这些字眼让卓曜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下。

乔伞笑着回应,“才没有,我还能吃呢。”

“别逞强,撑到了胃怎么办?”韩子宿给她倒了一杯清茶,“喝点茶水,解腻的。”

捧过杯子,她笑眯眯的弯着眼睛,“谢谢。”

两人一唱一和,看起来十分甜蜜登对,这样的情景落在卓曜的眼中,便如一根尖锐的钢针,扎得他全身生疼。

“曜,你想吃什么,也吃鸭子吗?”顾文卿翻着菜单,心细的寻求他的意见,秀幸福的时候怎么能落得了她。

“随便。”比起韩子宿的温柔体贴,他的态度就淡了许多。

“清炒百合吧,你喜欢吃。”她连点了几个卓曜喜欢的菜,合上菜单交给服务生,“麻烦快一点,他中午饭就没有吃。”

乔伞抬起头,正撞上他漆黑的眼眸,下意识的,她急忙别开目光。

没吃中午饭?他又跟自己的胃过不去了?算了,这也不是她该操心的问题。

“等一下。”顾文卿忽然又将服务生叫了回来,“来一瓶你们这里最好的白酒。”

说完,她笑着看向对面,“难得我们大家坐在一起,不喝点酒,怎么热闹气氛,乔小姐,可以吧?”

乔伞无所谓的笑笑,“我随便。”

卓曜微拧了下眉头,逞什么强,明明不会喝酒还说随便,笨女人。

很快,酒菜上齐。

顾文卿仿佛主人般,给大家都斟满了酒,她举起酒杯,“先为我们的缘分干杯。”

韩子宿看了乔伞一眼,知道她的酒量,伸手便要拿过她的酒杯替她喝,乔伞轻轻按住,“没事,我可以。”

他们三个人都干了,她也拿起杯子,深吸了口气,先是抿了一口,那种呛人的感觉不似红酒的甘醇,带着浓烈刺鼻的味道,嘴巴里立刻就有些热辣辣的,余光扫了对面的男人一眼,他那表情似乎有些紧张,她觉得好笑,他在紧张什么,怕他的未婚妻会介意吗?

一仰脖子,乔伞喝光了杯中酒,还好杯子只是那种一口闷的玻璃杯,不至于一杯下去就醉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呛得她捂住嘴,剧烈的咳嗽起来,一张小脸瞬间就憋得通红。

几乎是同时,卓曜和韩子宿一起递上面前的餐巾。

乔伞缓过这口气,默默的拿过了韩子宿的,擦了擦嘴角,平静的笑道:“没什么,刚喝有点不习惯而已。”

卓曜的嘴角僵硬了一下,收回了伸到一半的手臂。

正要让人将酒撤下去,乔伞忽然主动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其它三人倒满,她举起杯子,笑着睨着对面的两个人,“听说总裁和顾小姐要结婚了,这一杯祝二位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这句话在他的订婚宴上,她也曾经说过,直到现在想起来,依然能记得那日的失魂落魄,当时还不知道吧,自己已经陷了进去,如同沼泽,想要抽身已是力不从心。

卓曜没有动,越发漆黑的目光紧紧的锁在她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愈发嫣红的小脸上。

“谢谢乔小姐。”顾文卿大大方方的举杯回敬,“也祝乔小姐和韩先生能早成美事。”

既然提到了韩子宿,他就不得不拿起杯子,不过还是担心的看了眼乔伞,她的脸红得这么厉害,真的还能再喝一杯?

乔伞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她再次干了杯中的酒,这次呛得越发的厉害,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她这是在和自己较劲呢。

顾文卿却当作视而不见,再次将杯子斟满,“乔小姐,这一杯是感谢你为我和曜设计了朝阳别苑的房子。”

婚房吗?

呵呵!

乔伞主动为自己满上,“不客气。”

抬起手刚要干了,却听见一声冷斥,“是来拼酒还是来吃饭的。”

卓曜面色不悦,看了眼顾文卿,暗暗透着丝警告。

顾文卿纵然不甘心,却不敢不听自家男人的,放下杯子,她笑了笑,“算了,算了,大家吃东西,这酒就不喝了。”

“是啊,是啊,吃东西。”韩子宿急忙拿下乔伞的酒杯,“你不是一直想喝鸭酱汤吗?来,趁热喝。”

他盛了满满一碗暖汤放到她面前,将她的酒杯换成了勺子。

乔伞也没有再跟顾文卿争强好胜,她知道自己的酒量,这两杯酒下肚已经要了她半条小命,只是强撑着一股意志才没有倒下。

这顿饭最后是怎么结束的,她记得不大清楚了,只知道顾文卿一直在说话,脸上带着属于一个准新娘的盈盈笑意,而她说了什么,她记不清了。

她好像一直在吃,一直在吃。

直到韩子宿将她送回家,下了车,乔伞三步两步的跑到花坛边,扶着一边的大槐树哇哇的吐了起来。

从来不知道酒喝多了,吐起来是种什么滋味,那感觉好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给吐了出来,吐得眼泪直流,吐得浑身没了力气。

韩子宿扶着她的肩膀,轻轻捶着她的后背,看到她吐得难受,他心里更不好受,明知道她难过,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默默的守着她。

乔伞吐空了胃里的东西,又吐出几口酸水来。

“喝点水漱漱口。”韩子宿递上拧开的矿泉水。

乔伞接过来,洗了洗嘴巴又吐出来,脑子里晕晕的,要不是扶着韩子宿的胳膊,她都要站不稳了。

天悬地转的,只想睡觉。

“子宿,我难受,想睡觉。”趴在他的肩膀上,她喃喃的低语。

“好,睡觉,我们现在就上去。”

“子宿……”

“嗯?”

她忽然嘤嘤的哭了起来,巴掌大的脸埋在他的胸前,瘦弱的肩膀不停的抽搐着,“他不要我了,这次真的是不要我了。”

借着酒劲儿,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着什么,“我终于可以死心了,再也不用期盼什么了。”

一只手抓着胸口的位置,“这里好难过。”

比吐过有些发疼的胃口还要难过,好像是被人揪着,用力的揉搓着。

韩子宿抱着她,听着她的哭声,眼底亦是湿润了,“你还有我,乔伞,不管怎样,你还有我。”

不远处,车灯熄灭,黑色的车身隐在黑暗的树影中。

第一次,他看到她哭得这么伤心,像一个脆弱的瓷娃娃,一碰就会碎掉。

他没想到他们会在饭店遇见,就好像是上天故意给他出了一道难题,他想快点解决顾文卿的事情把她接到身边,却是无意中又伤了她一次。

卓曜懊恼的捶了一下方向盘,为什么他每次机关算计,却单单会在她的问题上出现纰漏,她总是不经意的闯进来,让他手足措。

他现在还不能告诉她这件事,就算告诉她,她也只会是一脸的茫然,虽然他早就知道她就是他的小汤圆,可她不知道。

他几乎可以肯定,她丧失了一部分记忆,对她来说或许不重要,却是他最深刻的回忆,不管她会不会想起来,他都不会再放开她。

小二,再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任你处置。

乔伞腿脚发软,连一步都走不了,韩子宿只好拦腰抱起她,她实在是太轻了,也不知道平时那些饭菜都吃到了哪里。

从她的包里找到钥匙打开门,他来不及脱鞋子直接将她抱进了卧室。

桌角跟过来,围着两个人打转。

韩子宿拍了拍它的脑袋,捊起袖子,走到卫生间拧了热毛巾。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有些迷迷愣愣的看着他给自己擦手擦脸。

“子宿。”她的脸依然泛着酡红,眼神却是渐渐清明了起来,灯光下仿佛是镶着两颗琉璃,“我没事了,你回去吧,已经这么晚了。”

头虽然有些疼,胃里也很难受,但神智还是清醒的。

“你自己能行吗?”

“我真的没事,两杯酒而已。”她揉了下太阳穴,冲他笑笑,“不信你问我一个脑筋急转弯。”

韩子宿放下手里的毛巾,无奈的摇了摇头,她能开玩笑就证明她真的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要是觉得哪里难受,随时给我打电话。”

“嗯,睡一觉就好了,以后保证不再喝酒。”

谁说酒是好东西,喝了就可以让人忘忧,忧没忘掉倒把晚上吃到的好东西全给吐了,真是浪费啊。

她说这话的时候好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可那红肿的眼圈却时刻提醒着他,再乐观向上的人也会伤心难过,只是他对于她的难过无能为力。

韩子宿又替她倒了热水,看着她喝下去才放心的离开,出门时,他按下了大灯的开关,黑暗伴着月色一起笼罩了下来。

乔伞蜷在温暖的被窝里,像只小老鼠一样啃着被角。

她死心了,真的死心了。

嗯,就这样吧,一觉醒来,她的生命轨迹中就再也没有他。

楼下,卓曜见韩子宿离开,六楼的那扇窗户,灯光也随之消失。

他在车里坐了很久,久到连路灯上盘旋的虫子都渐渐散去,终于是忍耐不住,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他想看她一眼,就一眼,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夜晚,那种想念铺天盖地。

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睡了,敲门只会打扰她。

看到公寓楼上镶嵌的排水管,他走过去,脱下身上的西装扔到一边,抓着那滑不溜秋的管道便往上爬。

让卓五爷像只猴子一样的爬排水管,这可谓是百年奇闻。

只为了看看她,什么面子尊严气场都不顾了。

“唉呀,有色///狼。”楼下忽然传来一声大妈的叫喊,她抬手指着刚爬到三楼的卓曜,嗓门突然就像大喇叭一样展开了,“快来人啊,有偷内yi的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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