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动嘴千万别动手
他贪恋的摩挲着她的唇瓣,看着它在他的指尖绽放,声音也沙哑起来:“如果我一无所有了,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不会。”乔伞郑重的回答,想也不想。
他明显愣了一下,这显然跟他预想中的答案不一样。
乔伞按住他的长指,张开樱桃小嘴儿就咬了上去,不轻不重的,细腻滑软的舌头扫过他的指尖,带来的异样感觉让卓曜全身的鸡皮疙瘩都钻了出来,看她的眼神越发的浓烈如火。
“不会啊。”虚虚咬着他,她的眼睛亮如晨星,“不会让你一无所有的,你还有我和女儿啊,你刚才想什么呢,是不是觉得看错了我?”
乔伞假装着嘟起嘴巴,手却绕过他的手肘穿过去抱住了他的手臂。
卓曜看她故意气鼓鼓的娇俏模样,忍不住低头啄了一口,刚挨上那柔嫩的唇瓣,他就控制不住的越吻越深,渐渐的,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乱,而卓曜眼中的火苗已经烧到快要蔓延成灾。
“小二。”一开口,声音嘶哑的好像得了重感冒,“爷快憋疯了,帮帮爷。”
乔伞臊得一张脸通红,却是猫一样的喵着:“你自己不会啊?”
“不爽。”
“你姑娘看着呢!”乔伞翻翻白眼。
卓曜轻笑,在她的肚子上轻捏了一下:“我姑娘现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不碍她爹把福享,对不对,姑娘?
古人的诗词到了他的嘴里怎么都有了种下饕流的味道。
乔伞忍着笑,没好气的剜他一眼:“行了,你可别污辱我们博大经深的语言文化了,小心那些古人从棺材板里跳出来跟你讲理。”
“那看在爷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份上,小二,你就大胆的出手吧。”他一语双关,笑得很邪:“算了了,算了,和谐社会,能动嘴的时候千万别动手。”
说完就盯着她嫣红的小嘴想入非非。
掌心下,他的肌理匀称,此时因为情饕欲暴涨而绷得钢筋一般结实,而他看她的眼神亦是充满了期待与渴求。
纵容的微叹一声,乔伞小声说:“你闭上眼。”
他们是夫妻,这事多多少少以前也做过,虽然有些臊,可也没有太矫情,更何况一想到今天看到的那本日记,她又打心眼里心疼他了。
“你放心,爷绝对不看。”卓曜立刻乖乖的闭上眼,一脸享受的将双臂交叉在脑后倚着床头。
说是不偷看,可听到被子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还是忍不住睁开一只眼睛,看到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在他的身上铺散,软玉肩头,肤白胜雪,五爷没憋住,于是……
乔伞:“唉呀,你怎么……?”
她还没开始呢,结果这一脸……
五爷囧
!
靠,真他妈想找个缝钻进去。
乔伞从卫生间出来就发现卓曜躺在床上,头蒙在被子里,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
她憋住笑,三下两下的爬上去,想要掀开被子却被他捂得紧紧的。
唉,五爷心情不好了。
她也不管,就从被子外面抱着他,也不知道贴上的位置是不是他的脸,一声一声叫得腻歪:“乖五爷,五爷乖。”
半天,他的声音才从被子下面传出来:“小二,不是爷不行了。”
“嗯嗯。”乔伞急忙附和。
“看到你,爷就忍不住,你就是个小妖精。”
怪她咯?
“所以爷要证明爷还是一饕夜七次郎。”
“好好好。”乔伞也没多想,一心只顾着安慰他受伤的小心灵,却不知道他是挖了一个坑儿。
“好好好就是同意了!”卓曜猛地掀开头上的被子,一把将人捞了进来,重新蒙上棉被。
乔伞的惊呼声同着他嘻皮笑脸的声音一起传出来:“好小二,谢谢你肯帮爷证明。”
“呃,我没有……喂!”
此处省略一万字!
乔伞从五爷的坑里钻出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其实昨天也没做什么,她有孕在身,卓五爷自然得悠着点,不过就是累了累手脖子。
“五爷。”
卓曜还在睡,枕着一只手臂,另一只手虚虚的搭在她的腰间。
乔伞喊了他一声,没有惊醒他。
于是往他的身边挪了挪,支起脑袋,用小手描画着他的轮廓,挺拔的鼻子,锋利的薄唇,开阔的额头,还有长长的睫毛,每一处都生得精致,每一处都是她的爱。
乔伞又摸到他的右手,指腹寻到他掌心的枪茧轻轻揉着,如果这只手真要废掉了,那她第一个不依。
“摸够了没?”卓曜真舍不得睁眼,可是被她这样摸来摸去,他又开始心痒难耐了,被子下面早就支起了碉堡。
“没有。”乔伞往他的身上一趴,纤指点着他的鼻子:“已经快九点了,你今天不用上班?”
他趁机含住她的指头,咕哝道:“今天上午专职陪老婆。”
“呦,福利这么好啊,谢五爷赏赐。”乔伞眯了眯眼,他的舌尖也正扫着她的指尖,她有些烫,脸也发着烧,这副含春羞俏的样子又让卓曜一阵燥火升高。
忍着扛着没把她直接给压倒了,她现在的身子,他是时刻宝贝着小心着
。
他眼里的火分外的热却又极力的隐忍,大概是可怜他了,乔伞忽然主动吻上他的唇。
卓曜惊了一下,好像在做梦似的,她的唇又软又滑,轻轻贴着他的,送到嘴边的新鲜水果,不咬一口难解心馋。
“我没做梦吧,小二今早这么主动?”卓曜期待的望着她睫毛轻颤的羞赧样子,小心脏兴奋的扑哧扑哧的跳着。
“那当然,我也怕憋坏我家姑娘他爹啊。”
她这么服帖的样子当真让卓曜把持不住了,早起的那点睡意也荡然无存,两只鹰眸忽闪着邪恶的光芒:“这次用手还是……。”
乔伞的脸烫红,与他的唇贴的近,气息也是软甜的:“你说用什么就用什么。”
具体用了什么不知道,反正卓五爷最后像一只餍足的豹,春光焕发。
也不急着起床了,就抱着她赖在一个被窝里,就算什么也不干,这样抱着也是舒服极了。
“五爷,你渴不?”
“有点。”
“我去给你倒水。”乔伞说着就要起身。
卓曜一把拉住她:“像什么话,爷怎么能让一个孕妇伺候。”
“有什么关系,医生说多运动的话有利于顺产。”
“顺产?不是挺疼的吗?”
“我不怕疼,只要对宝宝好就行,而且肚子上留疤也不好看嘛!”乔伞下了床,安抚性的亲了下他的脸:“等我。”
这乖巧的样子让卓曜忍不住又把人拉过来亲了一通,亲到她鼻息不稳,脸色绯红才放开她。
“快去快回。”
乔伞里面穿着睡衣,又罩了件外套便打开房门出去了。
很快,她端着一杯水又进了屋,小心的用脚掩上门。
卓曜还懒在床上,只不过已经由躺着的姿势变成了倚坐。
“上来。”他招招手。
乔伞小心的捧着杯子,在他接过去的时候,他用手扶了她一把将她带到身边,两人重新盖上被子就那样靠坐在一起。
卓曜喝着水,眼睛却一直眷恋在她的身上,今天早晨,她表现的格外乖顺,真要把他溶化了。
“今天真不去上班了?旷工?”乔伞捏了下他**的胸膛,这肉真硌手。
他目光一转:“以后都不去上班了,天天在家陪着你怎么样?”
“那谁来赚钱养活我和姑娘?”
“她爷爷。”
“……”
乔伞知道老爷子绝对不是说场面话,想给的话也绝对不会含糊,可卓家有五个儿子,他们要是真要了,那四个儿子就算没意见,将来的媳妇也未必不会没意见,关系再好也难免会有嫌隙,所以啊,这话她也就听听罢了,不会真的当真,自然给了也不会要
。
“你要是没钱了,我养活你和姑娘。”乔伞认真的说:“我也是有一计之长的,不能大富大贵,吃穿不愁总没问题。”
“那爷岂不成了吃软饭的。”
“你不愿意啊?”
“愿意,爷愿意在家带孩子做饭做煮夫。”
“才不要呢,你煮得饭好难吃。”乔伞一脸的嫌弃。
“小样儿的,这就嫌弃上了,要是爷残了呢?”他问得自然,眼眸里却是若有所思。
乔伞毫不犹豫的答道:“你左手残了我就当你的左手,你右腿残了我就当你的右腿,你要是脑子残了,我只好把你当儿子养喽。”
“小东西,占爷的便宜。”他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不疼,痒得厉害。
乔伞笑了,搂着他的手臂,心中似乎是在畅想着他们的未来:“五爷,你困不困啊?”
“爷才刚睡醒。”卓曜说完就揉了下太阳穴,真的有种困意袭来的感觉,“怎么又困了?”
“困了就睡吧,反正你今天不用上班。”
“我中午还……”困意越来越明显,到了嘴边的话都说不清楚了,眼前的人也渐渐成了朦胧的影子,本来倚着床头的身体慢慢滑了下去。
等到他重新睡着,乔伞才唉了一声,替他盖好被子,起身,穿衣,出门了。
中午,太阳懒洋洋的挂着,有些冷,街上的行人有的穿上了棉袄。
大楼沐浴在阳光下,蓝色的玻璃反射着耀眼的弧光。
顶层的总裁办公室,秘书将唐珏引领到门口,客气的说:“唐先生,总裁在里面等您很久了。”
唐珏瞧着那秘书胖忽忽的,样子也不是太俊俏,心中腹诽,选秘书的标准还真是奇葩。
没想太多,唐珏直接推门走了进去,‘秘书’小心的关上了大门,露出一脸的贼笑,不是风露露又是谁。
唐珏径直走到办公桌前,脸色沉冷:“我来了。”
一直背对着他的椅子缓缓转了过来,看到坐在上面的人,唐珏脸色突变:“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