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念在一瞬间产生,也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毕竟眼前这血印斑斑的场面,又是一个你很关心和在意的人,让你不得不心疼多于其他任何情感。
如果没有这么斑斑的血印,让秦玲这样暴露在我的面前,或许我就是另外一种心态了……
欣赏?也许吧,但愿不要有邪恶的念头。
那些油画大师,摄影大师,为什么喜欢画和拍女人的人体?只是因为艺术吗?
看那些艺术图片的人,感觉到的也只是纯粹的艺术吗?
我不太相信。
特别是最近那些人体艺术图片都流行把那地方露出来进行特写了……
那还能叫艺术吗?
有些事情因为神秘而美丽,就比如女人的身体。
想多了,赶快把秦玲的这些地方也处理了吧,时间差不多快七点钟了,李导游随时都可能过来敲门催促我们起床吃饭的。
下面能看到的咬痕有三处,这里的神经系统肯定比上面要发达一些,也更敏感一些,肯定也会疼得厉害一些。
不过看到那些红包,我自己都有些痒了,可恶的蚊子!居然把秦玲给咬成了这样!
没办法,心疼归心疼,既然决定要处理了,还是赶快吧。
有了前面的经验,那三个很快就处理完了,我松了口气。和秦玲说了一声:“好了,都处理了。”
“还有……”秦玲趴在那里并没有起来。
“啊?还有?在什么地方?”我下意识地四处找了找,好像没看到还有啊?
“这里。”秦玲压住中间的那两根手指动了动,在某个地方点了点。
晕死了,难道……在……股沟里面?
“你手摁紧了,别松啊,被我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地方……别骂我……”我先提醒了秦玲一声。
“知道啊……”秦玲似乎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试着把中间的布又掀了一些……
“不行啊。离中间太近,我再掀的话。你就捂不住了。”我不得不提醒了秦玲一声,免得我强行把她摁在裤裤外面的手也掀开了,到时候我就更说不清了。
秦玲噘起了嘴,半响之后,她把裤裤提了起来,然后从床头她的包包里取了张餐巾纸出来压在了手指上。
随后秦玲再次趴在了床上,把两只手都伸进了裤裤里。然后回头看了我一眼:“好了,你再弄吧。”
“你不摁住裤裤我怎么弄?这样扒裤裤,你在我面前可是要全都曝光啦!”我当然不敢就这样扒下秦玲的裤裤,毕竟我只是在帮她治疗被蚊子叮咬地伤口。
“从里面摁住了……”秦玲向我解释了一下,然后转过了头去,可能是怕我尴尬。
我犹豫了一下,只好还是硬着头皮上了,伸手扒秦玲裤裤的时候。心里说不出的紧张。
阿米豆腐,我内心没邪念,怕什么?
还是尽快吧。
伸手把秦玲的裤裤再次扒了下去,到一半的时候,我稍稍有些犹豫,不过还是很快就把它又向下猛地扒了下去。
一直扒到了大腿中间的地方……
在我把秦玲的裤裤彻底扒下去的时候。她似乎轻叫了一声,但马上就噤声了。
人生第一次扒女生的裤裤,而且扒这么低,我不得不承认,刚才往下猛扒秦玲裤裤时候,我内心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而且……我……我……硬了……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再次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
秦玲的一只手靠上,手指摁挡在了正中的位置,还有一只手靠下,压着张餐巾纸。捂在下面最关键的那个地方。
秦玲现在就靠着两只手在遮掩着她自己了……
也许是怕遮挡不完全。所以她下面还加了张餐巾纸……
说我现在不紧张、不胡思乱想是假的,不想掰开她的手、扯烂那张餐巾纸也是假的。但我肯定不会那么去做,人和动物地区别,就是在某些特定的时候,能够用理智控制住自己。
不过眼前的情景确实让我有点儿难以把持……
秦玲把脸已经侧到另一面去了,可能怕被我看到表情,又或者怕看到我的表情。
这样以来,我的心理压力倒不是很重了。
很想好好……看一下……研究一下……
但是想看的地方都被捂住了……
其他地方,都是蚊子地咬痕和手抓的血印。
把注意力集中到那些咬痕血印上之后,我便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了,毕竟这样子谁看到都会心疼,更何况秦玲是我很在乎的一个人,被可恶的蚊子摧残成了这样。
没有了布的遮挡,我很快就发现了在秦玲的手指边上,还有最后一个被蚊子叮咬出的红包。
“你摁好了,我要开始了。”我又交待了秦玲一句。
“嗯。”秦玲的声音低得我差点都听不见了。
我把那里摁压了一下,然后往外掰了掰,秦玲连忙挪动手指进行了遮掩,不然我肯定要看见秦玲的那啥啥啥了……
就是上次电脑中白瑾露出来地那啥啥啥……
……
……
“好了。”
终于处理完了,在空调房里,我居然出了一身地汗。
“我现在可真是遍体鳞伤了……”秦玲闷着头在那里自嘲了一句。
“很疼吧?”我看着秦玲满是伤口地屁股,心里就很有些不是滋味。当时真不该让她进那个公厕地。
我确实没想到那里面会有那么多的野蚊子。
“还好啦……”秦玲声音似乎正常了一些:“有些地方还是有些痒……不过没先前那么难以忍受了……”
“肯定还是有一点的,隔一段时间再上一遍药会好一些。”我根据自己的经验和秦玲说了一声。
“那你到时候再帮我上几次药吧,我可不想再像昨晚那么痒了,你睡得可真死!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不停地抓和抹药,过了一两个钟头才睡着……”
“啊?那你怎么不把我叫醒陪你聊天啊?”
“看你那么累,怎么忍心啊……”
“那有什么?下次睡不着,把我喊醒就是了……”
“呵呵。”秦玲笑了笑。不过她仍然趴在那里一动没动,并没有把裤裤提起来的意思。
“你……还趴着干嘛?是不是还有没处理的啊?”我试着问了秦玲一声。她这样趴着,我眼睛就无法从她那地方移开,看多了,难保我内心不会生出一些肮脏的念头出来。
比如……忍不住扑了上去之类的……
秦玲瞪了我一眼:“你怎么不把我地裤裤拉上去啊?我两个手都用上了……”
我立刻明白了过来,晕死了,只顾着看她了,忘帮她把裤裤拉上去了。她两只手都要紧紧地护住她自己,哪里还能松手把裤裤提上去啊?
这种姿势,随便松开哪只手去提裤裤,就有不该露出来的地方要露出来了。
我连忙帮秦玲把裤裤给提了上去。
秦玲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翻身坐回到了床头上。
“啊……”秦玲轻叫了一声,略略皱了皱眉头。
“疼吗?”我轻轻问了秦玲一声。
“还好啦!就像打了一屁股针一样。”秦玲打趣了自己一句。
“恐怕还要买些消炎的药水抹一下,花露水应该没有消炎作用。”
“那倒不用……”秦玲摇了摇头:“你的针用火烤过,是消了毒的。”
“如果有什么异样。要随时和我说啊。”我现在就像一个很负责任的医生,对自己病人的治疗情况进行着实时跟踪。
“你不是还要再帮我上几次药地吗?有没问题,到时候你看的不比我说的更准一些?”
“呵呵。”我笑了笑,再上药?好啊,上多少次我都愿意……
我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今天爬雾水峰的时候。在哪儿帮她上药啊?出门之后,恐怕只能秦玲她自己趁上厕所的时候,躲着给自己上药了。
“其实……还有一个地方没处理……”秦玲看着我,犹犹豫豫地又开口了。
“啊?还有啊?在哪儿?”我问完之后马上明白了,还能有哪里呢?
秦玲用餐巾纸捂住的那地方呗!她已经不止一次伸手在那里抓挠了。
该死的蚊子,居然把秦玲那地方也咬了!
“你说在哪儿呢?”秦玲有些害羞地反问了我一句。
“这里啊?”我手指了指秦玲那个地方,马上就移开了。
“是啊!最讨厌的就是这里了!抓又不能使劲抓……还不能上药,昨晚我抹药的时候,不小心弄到了旁边一点,结果疼死我了。跑卫生间洗了半天才好……”
“哦……”我看着秦玲的那地方。感到很有些束手无策。
“你那么聪明,帮我想想办法咯……”秦玲把皮球又踢给了我。
我很聪明?昨晚不还说我是二百五吗?
现在有求于我了。便夸我聪明了……
“不是想不想办法的事情,你那地方被咬了,就算我有办法也不好帮你啊……当然……如果……你觉得那地方……被我看到无所谓的话……我……也无所谓……”
“哼!那地方……你又不是没看到过……”秦玲小声嘀咕了一句。
秦玲不是又在说高中那事儿吧?昏死了!那件事她难道想说上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