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愣住。
安东死盯着我的眼睛,“不愿意吗?就那么不愿意吗?你明明也感到快乐啊?”
我竟哑口无言,我能说是因为我一时糊涂,还是夸他手法太好,我到底也是黄花大闺女,这话我说不出口。
“我不管。”安东扑上来就咬着我的肩膀,咬的我生疼。
我哼哼着,“安东,别,你说过不强迫我的。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了,求你了。”
安东却是抬头瞪着眼睛看我,像是要窥探人心一样,“为什么不让我碰,难道你不喜欢我吗?明明你的身体也会回应我,我不信你对我一点好感都没有。”
说着他突然不再温柔发疯一样的咬着我每一寸肌肤疼的我直叫,身上好几处被他弄的青紫,尤其是脖子处,不堪入目。
我胡乱的打着挣扎着,这次是真怕了,安东和以往哪一次都不同,这一次,真的弄疼我了,尤其是下-面,他开始要进攻了,不再是磨蹭着不再是试探而是来真的。
我下-面疼的要命,却是紧的厉害,只要一用力就疼得不行,我尖叫着的样子让他也愣住,在我耳边,轻轻舔着我的耳唇,“那么疼吗?不能放松一点吗,你和我在一起就这么紧张这么害怕一点都不肯放松吗?”
可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剩下呜呜的哭泣,我是乱了真的乱了,只剩下哭泣。
末了他从我身上翻过去,躺在我身边,我还保持着他抵着我时候的姿势,绝望的哭个不停,嗓子都哭哑了,安东将头窝在我脖颈之间,深深叹了口气,语气也变得如软,“对不起,别哭了,颜娇,对不起,我再也不会逼你做不喜欢的事情了。”
我还是哭个不停最后安东抬起眼,竟有些悲伤,楼过我,“对不起。”
我只觉得浑身上下生疼,但是理智已经恢复了,刚才真是吓死老子了,现在哭绝对是吓的,而最让我难受的是,我的身体竟然很想接受他,颜娇你不会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吧。
尼玛,看来我真的应该去看心理疏导。
我背过身去,死死捏着被子,安东碰我的肩膀,我生气的不理他,身上被他咬的好疼,这家伙属狗的吗?
正在这时,房间有敲门声,是阿宁的试探,“安少,安少,你,好了吗?”说实话阿宁真的不想在这种时刻来,可是真是很紧急的事,不能耽搁,虽然知道自己老大现在在办更重要的事。
啊啊啊,阿宁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暧-昧。
我抬头瞪着安东,后者却是笑着,安抚着我,“哎呀,不赖我啊,你叫那么大声,全世界都要听见了。”
我气得直接朝他扔枕头,后者却呲牙咧嘴的,捂着伤口,“你要杀人啊,我可是病人。”
“就没看过你这么下流的病人。”还病人呢,刚才生龙活虎的,现在道说自己是病人了,不过我嘴上这么说,看到他那已经渗出血来的伤口还是微微皱眉。
安东看看我,从柜子里拿了一条浴巾围在腰上,我赶紧低下头,可还是看到他腰间挺立的东西,一想到刚才那东西就抵在了我那里,而且,而且还进去了一点点,就觉得浑身燥热,赶紧将自己没入被子,可是被子里却有着那暧昧的特殊味道。
我刚才真的差一点就从了,如果不是那么疼,我恐怕已经从了。
安东起身把门锁打开,阿宁市试探的把门打开一条缝,我早就起身去了洗手间,关上洗手间的门在里面感觉浑身发热。
在看着镜子前的自己真的,真的,像是被人蹂-躏过的一样。
不好意思的爬门缝我往外看,安东那货坐在乱七八糟的床铺上抽着烟,阿宁有些尴尬们盯着安东的伤口,皱眉,“安少你的伤口。”
后者挥挥手,阿宁赶紧拿了急救箱出来处理伤口。
安东却是对着门缝里的我狡猾一笑,“怎么要躲到一辈子不出来见人啊,小东西。”说着话眼中都是宠溺,阿宁皱眉嘴角抿着,处理伤口的手有些微微发抖。
我在卫生间里早就穿好了衣服,可是脖子上的青紫难以遮掩,尴尬的走出来,装作生气的不理他坐到沙发那边去,抱着靠垫发呆。
阿宁的眼色扫过我的脖子,咳嗽一声,“安少,刚刚又进行了一遍检查,从那个死了的人身上佩戴的物品里发现了司徒家的标记。”
“司徒?”
安东玩味的冷笑着。
阿宁看着安东的表情,“暗杀您早就知道?”
“只是怀疑。”
“那是司徒家要对您动手了?虽然东南亚的是已经告一段落,可是。”
阿宁看了一眼我没有往下说了,却是隐晦的,“可是您和司徒少爷到底少年时候感情不错。”
安东却是眼神冰冷,“以前是以前,很多事情都会变得,当初八哥死的时候我就知道一切早就变了,不过,也不能这样定论。”
阿宁眉心一跳,“安少的意思是?”
安东查看着阿宁已经包好的手臂,站起身来,将烟头掐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走到窗边,这窗子只能看到院子里的那棵树,那棵树真的很高,树荫很大几乎将这个小平房囊括在了它的羽翼之下,却也遮盖了大部分天空。
半晌,“有时候越是明显的证据,越说明刻意,而越刻意就越可疑,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是不是有人故意想挑起我们之间的战争,我也说不清楚。”
阿宁惊讶的,“暗杀的事,是有人故意嫁祸司徒家。”
想到了什么瞪大眼睛,“是那个人故意的?”
“本身最大可能就是那个人动手,我一直如此嚣张,对方不出手才显得奇怪,可是出手,对方也不会暴露自己,而是用一种迂回的方式,不过现在这些都只是猜想,但是唯一的收获就是,不管是谁,这京城,终于有人坐不了。”
安东眼色阴沉,阿宁皱眉点头。
“奇多尘那边有消息了吗?”
“他入境以后人就不见了,像是消失似的,一点记录都没有。”
“那我让你查他的生平查了吗?不是查表面那些,想和金三角王打交道,这个人很关键,必须抓住他的软肋。”
阿宁点头,“我再查查。目前为止,只查到他结过婚,后来离婚了,前妻是艺术学院的老师,有一个女儿,叫奇一,是个跳芭蕾舞的,不过这个人我们已经查过了,和他父亲感情一般,身边人也简单,没什么查下去的价值。”
安定却是皱眉,拍着阿宁,“我一向认为是人就有软肋,换个角度查查他为什么离婚,也许有新的方向。”
阿宁马上点头记下来。
我坐在一边像是个摆设,看那边安东吩咐阿宁,交代事情,听汇报处理,以前也听过他吩咐阿宁,但是没有这么认真的剖析,这还是第一次看安东处理公事的样子,说实话,其实,很迷-人,那份睿智和专注,邪魅中带着点生人勿进的感觉,我晃晃脑子,不能在想下去了。
“对了安少,魏老联系过您,说因为上次宴会他投资了那个慈善机构,索性五大家族都把上次宴会的捐款交给他这个慈善机构处理,说到底您是合伙人,这次第一批以福利院名义捐赠宴会,希望您参加。”
安东挑着眉,“五大家族还真是会做人,顺水人情,还做得不错,直接交给未来的慈善机构,不如直接说想和魏老拉近关系,要知道魏老在国外国内都是很吃得开,人脉更是不一般。”
“在本周五,那您去吗?”
“去,当然去,五大家族肯定会去的,我为什么不去。”
“可是安少您的伤。”阿宁没说下去有些犹豫。
安东却是冷笑着,“老虎嘴里都活下来,这一个子弹怕什么,我倒正好想试探一下,是不是司徒那小子想要我的命。”
安东站起来,回身扫了一眼床上,此时我脸一下红了,盯着凌乱的床铺上竟然有些急,不过只有我和安东知道那血迹是安东的不是我的,可在阿宁眼中就是另有一番味道了,阿宁那个谨慎的人立马脸红的和番茄一样。
安东到是毫不避讳,拿起床单,看着笑着,“叫人来换一下床单。”
我一下瞪大眼跳起来,“不行,我,我自己来。”
虽然这不是事实,可是容易让人误会,我的脸还没那么大,此时脸上发烧,都磕巴了,“那那,那个,我自己来洗,我是说,我自己来。”
安东眼中闪过一丝狡猾,走过来揉揉我的头发,回头对着阿宁,“那就拿一套干净床单过来。”
阿宁点头,“是,安少。”
安东站起来看着自己的伤口,“我还需要多久能恢复?”
“按照正常情况下中弹大概要两个月。”
安东皱眉打断阿宁的话,“我是说我。”
阿宁一滞,看了我一眼,脸都憋红了,“如果您不总剧烈运动的话,我的意思是说伤口会因为剧烈运动裂开,一周吧。但不要沾水。”
我立马听懂了,狠狠瞪了安东一眼,我的名誉全毁在这个狡猾的男人身上了,急的想要辩解,可是安东却一把楼过我,没给我解释的机会,“ok,我尽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