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美夕笑着低头看着我,犹如看着一条臭虫,伸手摸着我的脸,“这张脸也不过如此,真不知道那些男人怎么就被你迷成那个样子,难道是荤的吃腻了,喜欢吃点你这种山野菜吗?
不过山野菜再怎么好吃也终究上不得台面,本来呢,我是不屑于对你这种人动手的,自降身份。但是呢,你这人实在让人讨厌,你惹谁不好,惹我司徒美夕,就该有走到今天的觉悟。”
她笑着,指挥着手下,“给我绑好了,别让她这么容易死了,我得好好折磨折磨,你不是狂吗,我看在我面前还能狂到哪里去?”
说着毫无预兆的抽了我一耳光,满眼的华彩。
那一巴掌打的特别狠,我感觉脑袋嗡的一下,脸直接就烧了起来,死死瞪着她。
“瞪我?”
她冷笑着,“自觉很聪明是不是,还威胁我,我司徒美夕,是能随便什么村姑威胁的吗?”
她冷笑,又抽了我两巴掌,我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满口的腥味,死死瞪着眼睛,“司徒美夕,你要么今天就杀了我,要么我从这里出去你马上就完蛋。”
“哎呀我好怕啊,你还想出去,实话告诉你吧,颜娇,你别想出去了,你还等着安东来救你吗?想的真美啊,安东现在都不知道你在哪,甚至没有人知道你在哪?你就这么的在你的同伴中间消失了,这还要拜你自己所赐呢,不过你到对安东挺痴情的,真的一个人都没带就出来了。真不知道该说你这人痴情还是蠢。”
她冷笑着,眼神锋利的对着其他人,“给我带到后面小屋去。”
呵斥着,那几个手下拖着我,到了隧道侧面,那边原来我走了好几趟也没看到有什么门,结果就在靠边缘的地方有个防火栓,他们把那里打开后面竟然是一个小房间。
怪不得我没找到,原来这边根本不是什么拉门,是有人挖通了后面防火栓,里面也不过有个狭小的空间。
里面此时地上有血迹,肮脏潮湿,只有一盏孤单的白炽灯,一个破凳子上面还有带血的绳索,旁边有鞭子,看来他们不是第一次在这里做这种勾当了,天啊,西南隧道竟然有这种地方,这不是云聪的地盘吗,怎么他不知道吗?
后来想想也算不上云聪的地方吧,这里十几家俱乐部联合的,以前云聪玩赛车的时候在这里还说的上话,现在逐渐不怎来了都去接手家族事业了,所以有人在他这里作奸犯科也是可能的,尤其是眼前这个司徒美夕,他哥哥司徒赢以前也是在这边玩赛车的,她借了这块地方还真是大树好乘凉啊,只她哥肯定不知道,知道了绝不会允许他妹妹在这发疯。
我被人连拖带拽塞进去,嘴被堵上了,挣脱不开,一把把我摔在凳子上,隔得我身体生疼。
而司徒美夕让把我绑在凳子上,就拿了鞭子过来,像是恨极了一样一鞭子抽在我身上,我疼的一抖,都快翻白眼了,死死瞪着她,心里把她从头到脚都凌迟了一遍,可惜现在没招啊,我只能忍受。
心里那个悔恨啊,老子没文化刚才一着急上了当,我不会就这么英勇就义了吧,没死在战场上,没为国捐躯,最后被一个女人的嫉妒心烧死了,然后还找不到尸体半夜家里失踪,最后也只能定个失踪吧,md,老娘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啊。
想到这里我眼睛四处乱转,看着这个狭小的房间,这四周不是鞭子就是垃圾,我眼见得看到那边架子上有一把匕首,刚才他们把我的枪和匕首都搜走了,此时我那匕首就放在那边,我只要拿到那个把身上的绳子割断,还没往下想,又是一鞭子抽过来。
看那司徒美夕熟练地样子,就知道对不是第一次在这动手了。
“瞪什么瞪?不是很神气吗?不妨告诉你,颜娇,今天你跑不出去了,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多事了。之前的一切我都能忍,我也不打算和你这种人结交,无论是什么你都不如我,我和你较劲就是拉低我的身份,可你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只跳蚤妄图跳到大象身上,真是可笑。
你和我就是云泥之间,你非要惹我,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就要有这种随时消失的觉悟。我看你这张脸实在讨厌的很,要是给你就这么死了,我真是不甘心。”
说着抓过那边的刀子,笑着往我这边来,“你这张脸不是他们都喜欢吗。我看你要是花了脸,谁还会喜欢?”
说着就朝我过来,我心一惊往后一仰,凳子直接倒了,司徒美夕划了个空,气急败坏的叫人抓着我起来。
可就在这时,门被一下踢开了,“你在干什么?”
进来的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也是个熟悉面孔,正是之前那个在医院威胁司徒美夕的陶成医生。
我皱眉,他们怎么会混在一起,他不是威胁司徒美夕吗?
我心里疑惑更大了,现在更多的是恐惧,这两人不会真的要把我做掉吧?
那个陶成过来皱眉抓着司徒美夕的手腕,“你干什么?”
司徒美夕难掩眼中的厌恶,一把甩开他,“我处理我的事,关你什么事?”
“司徒美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这个女人是安东的小蜜,你自己得不到安东就像趁机弄死她。”
陶成冷笑着,眼神锐利,“别忘了,这个人是我上面的人要的,你最好别轻举妄动。”
司徒美夕死死地瞪着他,我却在一边心里一抖,上面的人,陶成上面还有人吗?他不是一路上位都是靠着威胁司徒美夕的吗?我以为一这么嘚瑟的人,司徒美夕早就干掉了呢。
我只是无意中知道了她和这个男人有过一段过往,她就要弄死我,这个男人本人怎么还好好活着,这不像司徒美夕的性格啊。
司徒美夕皱眉死死地盯着陶成,却没说话,后者冷笑着,“美夕,我知道你恨我,不过恨也没用,你要恨就恨当初你自己吧,是你当初在我身下曲意承欢,现在就怨不得别人。”
“你给我闭嘴。”
司徒美夕似乎受不了他这么说,要发疯了。
后者却不在意的,“难到我说错了吗?”
陶成冷笑着走到她近前捏起司徒美夕的下巴,后者挣扎,可陶成用了很大力,另一只手楼过她的腰一紧,冷笑着,“我说错了吗?你当初跪在我身下为我舔的时候,那种贱货样子真是让人终生难忘啊,现在这幅样子真是冷漠。
怎么恨我啊,想杀我啊,我知道你早就想对我动手了,这世界上没人比我更了解你,我了解你的想法。甚至了解你身体的每一部分。”陶成暧昧的说着,司徒美夕死死地瞪着他充满恨意。
“可是我敢出来威胁你,利用你,就是有所准备,我看你还是乖乖听话,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人也打了,你也解气了,我知道你早就看这女人不顺眼,让你出手也是给你解解气,可是想动她,上面的人不允许,你死了这条心吧,这人还有大用处呢。”
说着一把厌恶的推开她,后者气的直哆嗦,“你当我司徒美夕什么人,这个女人既然落到我手里了,我不做掉她难解我心头之恨。我不弄死她我就不是司徒美夕。”
陶成冷笑着,“就凭你?司徒美夕,就看你那办事差劲的样子,你在司徒家要不是还有点联姻作用,你以为司徒家还会把你这么供养着吗?笑话,连我都厌恶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更别说你们司徒家那么精明。
还有你大哥,高高在上的,他会看得上你?你只会坏事,你现在在司徒家什么地位还不知道吗?你早就想教训这个女人了,一直不出手不是受制于人吗?身为司徒家的大小姐连能使换的人都没有,绑架个人还要我帮你出人。
你该谢我才是,不然你根本没机会拿鞭子抽她,你动她都动不了,说起来,司徒美夕你混得还真是可怜啊,混的还不如一个村姑呢,啧啧啧。”
陶成轻蔑的冷笑着,看着气的直发抖的司徒美夕,“最起码这村姑身边还有安东护着,还有自己的手下,而你,司徒大小姐,身为五大家族最强的司徒家的千金,身边连个能使换的人都没有,接近你的阿谀奉承的关键时刻哪又出来帮忙的。
你也不敢叫那些人帮忙,还怕落人把柄,自己家族也不挺听你,生怕你惹事,限制你的金钱和手下,啧啧啧,真是可怜到了极致。”
司徒美夕气的直发抖,“都是因为谁?我混到今天这个地步都因为谁?”
如果不是颜娇,一次次的挑战她的底线坏她的事,家里也不会因为怕自己惹怒安东而限制自己。
还有眼前的陶成,他威胁自己,逼迫自己帮他坐上院长之位,自己说给他投一个医院都不肯,一定要当那家医院的院长,天知道那几个老外什么背-景多么难搞定,陶成威胁自己,自己才会动了不该动用的关系,结果被父亲狠狠批评说她不懂事,坏了司徒家的规矩,狠狠的教训她,不许她再用司徒家的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