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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瞥落的视线无比阴翳,似乎跟她有难以化解的仇恨,意有所指的冷道,“牙尖嘴利!不要为你的冷血无情找借口了,我不是无知的小男人,凭几句话就被你哄得服服帖帖,那是无用的男人才会犯的低级错误!我们孔家的从来不会被女人迷惑!”
瞅着他和孔明珠相似的面貌和明显瞪向林江的目光,丁楚楚还有什么不明白。分明是她在无意中被人向家长告了状,现在人家到学校施压来了。
暗骂此人是一头自大的沙文猪,丁楚楚握住拳头又慢慢分开,好像在放飞手中的无形之物,她慵懒的语调没有起伏,“说起冷血,我自问不如你,至少,如果我关心的人被人如同猴子一样的观看,我不会还有那么多的心情在旁边逞口舌之争。至于为什么大家都不上前,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豁然伸手,指向前方,只见在他们说话的空当,两女已经靠近秃头男,并一人一个手臂,把从孔明珠身上扯了起来。但不知道为何,秃头男力量尤其的大,居然在被两人拉扯的刹那间,将自己丑陋的男性象征,硬生生顶进了孔明珠下体。他上身被拉的后倾,下身却快速的耸动了几下,舒服的吟叫出声。
来人勃然变色,他万万没有想到,秃头男居然在被两个力量比一般男人还要大的女人制伏下,还能真做了出格的大事!
他一个箭步跃起,眨眼间到达,抬起右脚,破开空气,狠狠的直踹秃头男下身。
“啊!”两声杀猪般的惨叫和一声痛哼响起,秃头男猝不及防被踢个正着,身体横飞半米,撞到一张桌子后,才摔落在冰冷的地板上,捂着下身,蜷曲一团,痛苦哀嚎。连带着两女也被巨大的力量逼得踉跄后退。
而孔明珠则捂着白花花的腹部,也在拼命的嚎叫,“啊,疼死我了,哥哥,我好疼,快救救我!”
来人收回颤抖的右腿,恶狠狠望向丁楚楚,“丁老师,你好狠的心,想对我妹妹毁容吗!”疑问的语句,肯定的语气,阴森的声音,只因腿上疼痛提醒他刚才那女人干了什么好事。
丁楚楚把手中杯子放回身边服务员的托盘中,用无辜的语调说道,“这位先生什么意思?我不过是想用水泼醒张老师,不再让他发疯而已。谁知道你会闯过来,挡住了大部分水,也害的孔明珠跟你一起遭殃。而且我也不知道服务员端的是开水,我没看到一丝烟气,还以为是冰水呢。”
见鬼,甜品店为了营造气氛,本身光线设计的略暗,即便是白天,也有五彩的灯光在替换,再加上现在初夏的天气,能看到白开水有烟气就怪了!
薄薄的西装裤,挡不住开水的温度,灼热的疼痛揪住了来人神经,他怒火几欲冲破胸腔,“明明是我先到分开他们,你后到的,你根本就是蓄意伤人,我要起诉,告的你把牢底做穿!”
丁楚楚眸底闪过一抹嘲弄,真是被人宠坏的少爷。当妹妹在被人侮辱的时候,他还有心情跟别人打口水仗;而现在妹妹几乎赤身**的躺在茶桌上,一眼就能看到下体正在流出污秽之物,他不为其穿衣,也不为其整理遮羞,只顾得跟人争口舌之长,究竟是愚蠢还是脑残?
丁楚楚好心的提醒:“如果你真是关心妹妹的话,我劝你还是赶紧找个遮羞布,把她给包一下……”
“是啊。”一道慵懒的声音插入,“不然让有眼力的人看出,你们堂堂孔家的女儿如此私生活如此不检点,就该贻笑大方了。”
来人陡然回神,发现自己居然本末倒置忽略了孔明珠,转头对着呆愣在地上的两女呵斥,“你们都死了吗,不知道拿个衣服给小姐。”
而后倏然抬眸,盯着刚刚出现有着淡蓝色眸子、薄薄嘴唇的男人,怒容满面,“原来又是没有道德的老师!你无凭无据污蔑我孔家,以为我们软弱可欺吗?”
又?任尚笑的讥讽,“在场的这么多老师和学生,都是学医的,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会看出问题,不过是时间的长短而已。”
他指着因两女找不到衣服还是**着身体的孔明珠,“你妹妹只所以能被张老师一下子上了,是因为她**做的多了,下面太过宽松的缘故,如果她是处女之身,或者性生活很少,绝不会这么容易被顶入,而且,即便下面宽松了,没如果没有润滑,也不会如此顺利,只能说,你的妹妹很乐意被人上,要不然也不会流出那么多恶心的**了!”
“闭嘴!”来人暴怒,挥拳而上,他终于知道,自己做了蠢事,居然被人一步步的引导着自取其辱。
“小心!”任尚侧身一步,拉开丁楚楚,眸中幽幽碧光闪现,一把制住他手腕,贴近他耳边,以外人听不到的音量低声道,“一个人再蠢,也会知道这种场合下先护住妹妹,而不是跟别人争吵,除非他别有心机,故意为之,只为让妹妹出丑,你说不是?孔胜文先生!”
孔胜文眼中惊骇一闪而过,用力甩开他的手,脱下西装,罩住孔明珠身体,扶起已经意识迷糊的她,撂下狠话,愤怒离去,“从来没有人能够在伤害孔家的人之后,还能全身而退,你们等着吧!”
哼,既然做了坏事就要有被人报复的觉悟,当知道孔明珠设林江的那一刻起,一步步被人蚕食将会是你们孔氏企业未来的命运!
孔家兄妹如同一阵疾风呼啸而去,却刮不走众人心头的沉重。
孔明珠躺过的茶桌上,一滴乳白的液体缓缓滑过桌沿,被地心重力引起,脱离桌面,奔向大地的怀抱。
“答。”水滴落地的声音,非常轻微,然在这落针可闻的死寂中却清晰异常。
被刚才一幕震惊到极点的众人倏然回神,望向已经昏迷在地的秃头男,面面相觑片刻,而后不约而同的全部齐齐后退,涌向出口,耳旁传来这样的对话。
“啊,今天天气真好啊!”是挺好,乌云不少。
“是啊是啊,看看,月亮多圆,我们去弄点酒操场赏月吧。”老兄,请注意,现在是白天。
“对啊对啊,太阳是好大,身上还挺热,夏天要来了嘛。”人家说的是月亮,你没对上号。
“今天的甜品店灯光全坏了,什么都看不到,我们还是到别处去吧。”哥们,听过此地无银三百两这句话吗?
“就是就是,我们什么也没看见。”刻意重复等于肯定。
“哈哈哈哈哈哈……”一群人苦笑摇头,却故作无恙,前言不搭后语的三三两两一哄而散,只余丁楚楚三人和一直保持端着托盘姿势的服务员。此刻,服务员清秀的脸上毫无血色,半举的双手颤抖不停,使得上面的空杯和勺羹相撞,发出刺耳的声音。
丁楚楚眉头微皱,她虽然知道秃头男嚣张跋扈有人撑腰,但觉对没想到众人畏惧他比老鼠见猫还要惊恐,对面他这样伤风败俗的恶劣行径,居然无一人敢停留指责,甚至惧怕他记住自己在事发时存在而匆匆逃走。
他,难道除了董老还有其它的靠山吗?看来应该好好查一下了。
“丁老师,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在孔胜文到来之后,一直没有出声的林江小心翼翼的开口,“不然张老师醒来看到我们在麻烦就大了。”
嗯?丁楚楚眉梢挑起,想要问为什么,但看到他也同样苍白的脸色上,转换了原本过激的想法。
她抬眸与任尚对视一眼,向窗外眺望眨眼示意,任尚微微点头,表示明白。
丁楚楚握住林江汗湿的拳头迈步,从秃头男身边走过时,手掌展平,一丝肉眼难以分辨的尘末准确落入他脸上,通过鼻翼,随着呼吸进入体内。
任尚一言不发,揪住秃头男衣领,如同拎着死鱼一般把他拖出门口。林江手指僵硬,惊的愣住,“任老师要把张老师弄到哪去?”
丁楚楚微微而笑,淡淡道,“他这种人只配在垃圾堆中‘睡觉’了,不然呆在这里醒来,不会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闻言林江变得十分忧心:“张老师手段狠厉,据小道消息说,但凡敢跟他作对的人,轻的被赶出学校,重的四肢不全,甚至还发生过人命案件。虽然大家都知道是他做的,但是没人能找到证据,久而久之,他在t医大就是横着走,也无人敢惹。当然,除了你。只是不知道,他醒过来之后,会对这么多围观的人怎么样?”
丁楚楚眸中历光一闪,漫不经心得说道,“横着走的是螃蟹,人,还是规规矩矩的好。放心吧,只要他不是在甜品店醒来,每一个围观的正直人都不会有事。”至于想要借此生事的人,只能自求多福了。
林江以为她不过是安慰的话,仍旧愁眉不展,疑惑重重,“张老师……怎么会突然对……孔明珠做出……做出那样的事情?”一句话问完,脸已红的通透。
那样的事情,的确挺难让羞涩、单纯的林江直白说出口。
丁楚楚不去看他,避免更多的尴尬,她笑的意味深长,“可能她觉得孔明珠太漂亮、太有魅力了吧,以至于无法控制。男人嘛,不都说多半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丁楚楚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他,孔明珠身上喷了含有催情之药的香水,刚才两人在狭小的房间中长时间呆在一起,若非她及时出现,必定会**燃烧起来。当然,这香水并不浓烈,在空旷的地方或者是相处的时间短,并不会对男人产生影响,否则她一路走来,岂不是会被男人给疯抢而轮之。
本来,丁楚楚知道孔明珠也算计了林江,并没有想要对她下重手,心想着稍微教训一下就算了,毕竟主谋是任尚,若非他嫉妒冲脑做下那样的事情,又怎会给人可趁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