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盒子那么邪乎,这株忆莲草也是如此邪乎。
若是把它们两样放在一起,来个以毒攻毒,不晓得有没有用?
负负得正,指不定还真的可以呢。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闻言,南宫觞也跟着点点头,觉得现在这个时候,的确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若是真的能够对付得了忆莲草,那至少被他们给蒙对了,如果对付不了的话,大不了就两样一起毁掉,也不至于伤到百姓。
若真的得不到忆莲草的帮忙,也只能听天由命,沐剑枫想不想得起来,这些都是命,百里倾安也不能够强求。
百里倾安说试就试,直接对着那株忆莲草引入了她的空间里头,跟那个盒子放在一起。
随后,百里倾安就感受到自己的空间里,正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让百里倾安有点儿无法承受,在南宫觞在帮助之下,百里倾安坐了下来,开始帮百里倾安慢慢的引导着空间里的灵气,将他们俩人的灵气相结合在一起,随后注入空间里,去里面那两样魔『性』的毒物。
两股不同的灵气,要相结合在一起,其实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毕竟每个人的属『性』是不同的,所以当百里倾安和南宫觞想要尝试着,将两股灵气相结合在一起,甚至还要进去对付空间里的两物。
百里倾安和南宫觞两人的额上,都冒出细密的汗珠,脸上也『露』出了痛苦之『色』。
在两股不同属『性』的灵气,想要相结合的时候,要将两股灵气里面的杂质全部消除,从而才能结合在一起。
而南宫觞的灵术修为又高出百里倾安那么多,若是他们俩人的修为差不多,那倒还容易一些,就是因为他们俩的灵术修为有些差距,所以如此一来,便显得有些难度,再加上先前百里倾安失了一些的血,也就更加的难了。
百里倾安的『露』『色』异常苍白,若是拿张白纸放在她的脸上,跟她上对比,只怕是她的脸比白纸还要白上三分。
俩人有眉心都紧紧地皱在一起,像是一个川字一般,额间的汗水正一个劲地往下流。
然而,百里倾安和南宫觞却不敢有一丝的松懈,这种时候必须比什么都要认真,就是有虫子飞进他们的鼻子里,他们连一个哈欠都不可以打。
与此同时,空间里面的盒子和忆莲草,也你是大战一样,忆莲草生长的速度比起刚刚还要快上了几分,那速度简直惊讶人无比。
一红一黑的两道霞光,在其中飞快的窜来窜去,空间里的绿草、红花、山石、河水,无一不受到遭殃,几乎都被催毁得不成样子,草皮翻开,泥草混合在一起,红花变残花,散落得到处都是,树木也是断成好几截,简直是惨不忍睹,估计百里倾安看到的时候,连哭得心情都没了。
只想要找这两样魔『性』的坏东西算账,可却又不敢。
没办法,这两个怪东西太邪门了,百里倾安不想再一次被吸收掉灵气,同时也不想被忆莲草再一次的吸食一次血。
红『色』和黑『色』霞光越来越多,整个空间都充斥着满满的,然而,也在此时,一道灵气注入空间中,直接导入在先前那两道的霞光之中,居然出现了神奇的一幕,就是原本打斗在一起,却在这个时候神奇般的融合了起来,慢慢的红和黑两霞光变得越来越弱,反倒是最后注入的那一道霞光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变化。
原本是蓝『色』中带点儿橙『色』霞光都开始有了一个很大的变人,橙『色』的连着变了两个『色』,成为绿『色』;而蓝『色』的更是离谱的直接变了三个颜『色』,替代先前的橙『色』的霞光,然而这道橙『色』霞光却不晓得比先前那一道,要强出多少倍。
与此同时,原本那两道红和黑的霞光也在这个时候被吞噬的一点儿都不剩下。
而原本『乱』七八遭的空间,也在这个时候变了样,比起先前要足足大了两倍的大小,也是因为百里倾安的升阶,而给空间带来了好处。
青山绿水,花香鸟语,灵气充沛,此时的空间就你是先前她在南宫觞的空间里看到的相差不大,只要再升几阶,突破灵皇的时候,就可以有南宫觞第一次带她和两个进去的时候那么大了。
说实话,百里倾安还真是有点儿期待自己的空间变成那个样子的时候。
现在她的空间也不算小,不过可以把那两个魔『性』的物什给祭到消停,使得南宫觞和百里倾安同时大大地松了口气,先前两人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个方法可以。
甚至还帮他们俩人齐齐升了阶。
俩我收了灵气后,南宫觞拉着百里倾安一起起身,起身后,百里倾安就瞪着南宫觞看着,他从来都没有觉得,南宫觞有你这个时候这么讨厌过。
南宫觞每次的升阶速度都太快了,快地让她是赶都赶不上。
而且,现在南宫觞居然变态的直接升到灵圣了,而她却还是灵控师,想要超过南宫觞,只怕是再花几年的时间,都不可能。
最重要的还是,南宫觞到底是什么时候升为蓝阶灵皇的,她是一点儿都风声都没有听到啊。
只是想前问过南宫觞,但是他并没有回答,所以百里倾安依然还是不知道,总觉得南宫觞总是神神秘秘的,一点儿消息都不愿意透『露』。
甚至还是升阶这种大事,似乎在他的心里,就是一件小到不起上的事情,可说可不说。
“倾儿,恭喜你,升阶了。”
南宫觞不道这个喜还好,道了喜之后,百里倾安就气得想要吐血,更甚至想要直接掐死南宫觞。
有他这么欺负人的吗?升阶是跳楼梯吗?一跳都是好几阶,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倾儿,你不高兴?”南宫觞明知故问。
“能高兴吗?有你这么一个变态在,谁高兴得起来。”
真是人气人会气死人,而且被气死了还不用偿命的,能不生气吗?
南宫觞却是低低一笑,戏谑道:“为夫厉害,夫人不是更『性』-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