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已经把灵气注入法杖之中,可为什么到了南宫觞头上的时候,却是起不到任何一丝的作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百里倾安想不明白,可是看着南宫觞的样子,他似乎越来越痛苦。
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她又不会医术,这到底要怎么办?
百里倾安的心里清楚,她已经没有办法了。
她试了几次,法杖都起不到任何一丝的作用,就是自己把所有的灵力,全部注力其中,拼劲全力,都起不到任何一点儿作用。
百里倾安真的开始有些担心,接下来这到底该要怎么办?
“南宫,你等我,我去找雨雨来。”百里倾安道,她没有办法,但不代表别人就没有办法,而她相信顾雨雨一定有办法。
现在她都不清楚,南宫觞中的到底是什么毒,但是从他的脸『色』和反应上看来,南宫觞中的这个毒非常的深,她不知道如果不能马上把这毒给解了,接下来这到底该要怎么办?
她真的非常担心南宫觞,更害怕就此失去他。
“来人!”百里倾安对着外头喊道,没一会儿两个丫鬟就跑了进来。
“南宫夫人。”
“快去叫雨雨来。”丫鬟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见南宫觞那么着急的样子,再看到床上的南宫觞的脸『色』非常的难看,一时之间他们也不敢在那儿多看,便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了。
百里倾安回到床边,伸手拉住南宫觞的手,道:“南宫,你别吓我。”
百里倾安非常的清楚自己这一辈子就是失去全世界,也不能失去南宫觞,如果没有南宫觞,她不知道自己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
就像自己的母亲他们一样吗?她不敢去想这些,但却很害怕到时候事情变成那样。
要到最终找到南宫觞吗?这种事情她真的不希望发生。
一一也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跑到床上,短腿短脚的爬到床上,待在南宫觞的身边,小手紧紧地拉着南宫觞的手,却是不言不语。
一一似乎也在担心南宫觞似的。
然而,南宫觞的意识却在慢慢的减弱,正一点一点的不知道反应,只觉得眼前开始慢慢地变黑,黑得有那么一点儿看不清楚画前的东西,就是百里倾安也看不清楚。
“南宫……别睡!”百里倾安赶紧伸手去拍了拍南宫觞的脸,然而南宫觞却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只是脑袋一歪,便没了知觉。
这把百里倾安完全吓傻了,睁大双眼不敢相信地看着百里倾安,一脸完全不相信地神情看着面前的一切。
就是一一也伸手拍着南宫觞的脸,似乎想要把南宫觞拍到清醒似的,可南宫觞已经昏死过去,根本就没有半点儿反应,就算百里倾安他们俩人怎么拍他,打他,都是半点儿的反应都没有,这真的把他们都给吓傻了。
顾雨雨和花易青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幕,特别是当看到南宫觞的脸『色』的时候,顾雨雨也是吓了一跳,道:“赶紧去请季大夫过来。”
顾雨雨和花易青俩人赶紧走到床边,问道:“怎么会这样?先前不还好好的吗?”
花易青看着南宫觞的脸『色』,知道南宫觞是中了毒。
“我也不知道,我们正准备吃饭,可是没吃两口,南宫就变成这样了。”百里倾安虽然担心南宫觞,但却也深知此时她不能自『乱』阵脚,只能够稳住自己的心思先,才好去管别的,不然的话,她真的不敢去想,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她如果真『乱』了,那一一怎么办?她坚信南宫觞不会有事,只要找到方法,就一定会让他早日醒来。
“小的见过大……”
“没那么多礼节,赶紧给他看看。”季大夫是顾府里的大夫,来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直接到了。
“倾安姨,你先起来。”顾雨雨道,虽然觉得叫百里倾安姨让她觉得稍稍有那么一点儿别扭,但她又不想让一一管她叫姨,那就只好便宜百里倾安了。
百里倾安赶紧起身,便直接退到了一边,拿着季大夫给南宫觞号脉。
看着季大夫的眉心越皱起起,百里倾安的一颗心起起落落的,更加担心。
很不安地看着南宫觞,真的不希望南宫觞发生任何一点儿的事情,只希望自己可以早点儿想个办法,把南宫觞的给救回来。
“怎么样?”见季大夫松开南宫觞的手,百里倾安着急地问道。
“南宫先生中的是龙鬼羽的毒。”季大夫看着顾雨雨,直接道。
“龙鬼羽,怎么会中这种毒?”顾雨雨一听,脸『色』都变了。
龙鬼羽这种毒的毒『性』,很强,他们府里自然是没有这种东西,她也只是听说过这种毒,中毒之后人会进入深度昏『迷』之中,一个月之内如果没有解『药』的话,那么他的身体将会慢慢的腐烂,从里头烂到外面,最终什么都不剩。
而这龙鬼羽的解『药』这天底下却又是极少。
“有没有解?”百里倾安才不理会这到底是什么毒,只想着如果可以解的话,那么赶紧给南宫觞解毒,至于别的,百里倾安现在不想管,就算是谁下的毒,她现在也不是很想管,只想让南宫觞早点儿醒来。
“有解是有解,可是属下手里没『药』。”季大夫知道自己必须实话实说,不然这是一条好好的命,他自然不敢说瞎话了。
“要什么『药』?”顾雨雨问道。
“月见草。”季大夫道。
“这种草『药』府里没有?”对于这些,顾雨雨并不是特别的了解,所以当听到季大夫这么说的时候,顾雨雨也便有些好奇地问道,他们顾家有一个很大的『药』房,这么一点儿小小的『药』,不可能没有啊!
“月见草极为罕见,生长在高山之巅,是百年开一次花,是一种非常难见的『药』草。”季大夫道,他这一辈子也才见到过一次月见草,而且也只是王干了的草,要说活生生的月见草,他是真的从来都没有见过。
“在哪儿可以找得到?”百里倾安问道。
“纳加山。”季大夫并不能确定,这儿有没有?但是她能够确定的,也就只是这么一个地方,以前有听师父说过,这儿有月见草出没。
“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