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次?”
感受到阻碍,被药效折磨的双眼通红的男人突然清醒过来,深邃的视线直逼被他压在身下的小人儿,英挺的眉头危险的蹙紧,停止了所有的举动。
阮白忘了疼,脑海里的第一个反应是,这男人该不是想打退堂鼓,不跟她做了吧?
那怎么能行?
这男人可是阮白在酒吧整整蹲守三个小时,唯一一个勉强觉得还能入得了她眼的男人,他要是打退堂鼓在这个节骨眼上走了,那她该怎么办?
阮白负气的仰起小脑袋,咬牙切齿的正想骂人,视线一下跌入男人通红又深邃的眼眸里,在触及他那张帅的人神共愤溢满禁/欲系的脸。
还有两人此时此刻暧昧无疑的姿势,她没由来的涨的满脸通红,却仍旧傲娇道。
“干嘛,不行么,你做了不就不是了,你说的是什么废话,大叔,你要做就做痛快点,罗里吧嗦问东问西的给自己强行加戏,该不是想掩饰...你不行吧?”
说罢,她还抬起眼皮瞪了他一眼。
这世界上的男人最忌讳别人挑衅说他那方面不行,阮白就不信她这么说,这男人还能不顾自尊的打退堂鼓,而且,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明显是被人给下药了。
他走不了。
果然被阮白这么一刺激,男人那张帅气的脸顺势变得难看无比,看向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一般露出凶狠的光束来,眼底的危险愈加泛滥,逐字逐句阴狠道。
“小女人,这可是你自找的。”
阮白被他的话说得心尖一颤,心中腾起莫名得恐惧,但她一想起她几个小时前的遭遇,她也是彻底豁出去了,一意孤行傲娇的抬起她的头颅道。
“大叔,你别废...唔。”
不等她叫嚣完,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猛地从她嘴里喊出来,只见男人阴沉着一张脸,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他到底行不行。
...
一天之前,阮白还是整个C市人人羡慕的陆家大小姐,还是那个被陆南城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受尽他宠爱的掌上明珠。
可就在四个小时前,陆南城忽然从外面带了个漂亮妩媚的女人回来,还特意带到她面前给她介绍,说这是她未来的小婶婶,是他即将要迎娶的未婚妻。
未婚妻三个字,对阮白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惊天噩耗,她当场就炸开了,她真的是做梦也没想到陆南城竟然会娶别的女人为妻。
陆南城明明答应过她,会等到她十八岁成人礼的那天,他会跟她在一起。
恰巧今天就是阮白十八岁成人礼的日子,她特意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等他回来,想要给他一个惊喜,却不想陆南城反倒先给了她一个毕生难忘的惊喜。
陆南城是谁,C市赫赫有名的商业界传奇人物,有钱有势。
阮白是谁,她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被抛弃在孤儿院的弃婴,一个可怜的孤儿,后来有幸在八岁那年被陆南城收养在侧而已。
偏偏陆南城对她是真的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以她仗着他对她的宠爱大吵大闹,闹得无法无天,却在她极力反对和争吵无果后她哭着跑了出来,一气之下跑到酒吧来买醉。
既然陆南城违背他们的约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那她为什么不可以呢?
她就要他后悔一辈子。
...
一个小时之前,阮白在酒吧苦苦寻觅三个小时后,她终于寻觅到此刻压在她身上卖力的男人,他似乎是被人下了药,但长得真不赖,帅的一批,她举起酒杯猛灌了一大口酒,壮着胆子视死如归的来到他面前。
只用一句话就把他给收复了。
“大叔,我清音肤白貌美易推倒,你有没有兴趣试试。”
只是为什么会这么痛,阮白头皮一阵发麻,恨不得一脚踹飞那胡作非为的男人。
但一想到陆南城就要娶别的女人为妻,她索性任由他予取予求下去......
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是过了多久,一场磨难终于在男人的闷哼声中结束,阮白浑身酸疼的像是被一辆重型机车撞过,累的气都快喘不匀了。
情事终了,阮白卷着被子拖着疲惫的身姿就想逃,不想她蜷缩着刚到床尾正想下床,她一侧的脚腕猝然被一只滚烫的大手给拽住。
她惊悚的睁大眼睛,吓得当场触电般的一僵,一道醇厚富有磁性宛如大提琴尾音般悦耳的男声忽然在她身后响起。
“吃干抹净就想跑,小丫头,这是谁教你的规矩,我允许你走了么?”
他说的是什么鬼东西。
她现在不走,难道留下来陪他盖着棉被一起聊天,还是继续被他欺负。
她阮白又不是大傻子,现在不走更耐何时,她奋力的踹了两脚想要挣脱掉他的手,不想她脚刚踹出去,男人顺势拉着她的脚腕一把将她扯了回来。
阮白吓得失声尖叫道。
“喂,大叔,你干嘛,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啊,我可是跆拳道黑带,小,小心我打死你,识相的快把我放开。”
男人邪魅一笑,轻而易举的将她翻身压在身下,对她的威胁置之不理,勾起唇角道。
“小丫头,现在才想跑,是不是晚了点...。”
“唔...你不要碰我,你,老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