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风火刃硬塞进夫火发动的魔能之中后,黎阳就立即抽身后退。
而处于风火刃发动中心的夫火,也是在一瞬间之后就感觉到自己身上爆发出来的魔能的异样。感受着自己魔能的流动,夫火立即向自己侧腹部的一个位置看去。只一眼,夫火立即有些绝望的大骂了一声:“***姥姥!”
看着那个位置上一颗圆球形的犹如定时炸弹一般的风火刃,夫火知道自己再没有机会了,谁能够想到,黎阳竟然能够忍受住自己双手被火灼烧的痛楚,甚至就连等一下风火刃爆炸时有可能对自己的伤害都不管不顾。
“轰轰轰”伴随着接连不断的轰鸣声,夫火立即就感到自己的侧腹部一阵剧烈的疼痛。
虽然夫火立即就调集大量的魔能不断的形成保护屏障来削弱那些爆发出来的风刃和火球,但是奈何这次的攻击是贴着他的身体的,大部分的风刃和火球都是被夫火一个人给生生承受住了,只有少数的几道风刃在一些空隙里面往远处飞去。再加上刚刚爆发出来的魔能大部分都被黎阳的风火刃给吸收掉,此时夫火已经是抓襟见肘。
终于,在又抵挡了一阵之后,夫火的身体在那仿佛无穷无尽的风刃和火球中被生生的撕裂开来。
远处,及时逃避开来的黎阳看着那边夫火被击杀后留下的满地鲜血有些苦笑的摇了摇头:“谁能够想到,仅仅是这么一个十星的魔武士就能够拥有这么可怕的能力,如果不是自己和他以伤拼命,或许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
抬起自己已经严重烧伤的双手,黎阳苦笑了一下,“战老,你快点出来吧,我的魔能用尽了,你再不出来帮助一下我,等一下那些贼匪的帮手来了,我可就完蛋了。”
“小子把我当成了全职保姆了啊。”笑骂着,黎战缓缓出现在黎阳的脚下
几个小时后,七八十个带着各种武器的贼匪终于在逃回去的贼匪的通报下赶到了这里。
“大当家!”看到已经一片平静的场面,一个似乎是带头的家伙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大声的叫喊道。
然而,在那个家伙大叫之后,回应那个家伙的却就只有一片的死寂和浓浓的血腥味。
“不是说叔叔他是在这里遇到那个小子的吗?为什么什么都没有?”看着眼前狼藉的现场,但却没有夫火的半分身影,那个从人群中跑出来的人不禁有些疑惑的游走了起来。
看到他游走起来,其他的人也是一边猜测着刚刚那一战的惨烈,一边不断啧啧有声的游走着。
忽然,一个有些矮小的贼匪恐惧的大叫了起来:“大当家!大当家!”
“发现了大当家了吗?”听到那个矮小的贼匪的叫声,其他人立即就向他走去,有一些比较性急的一边往四周观看就向他问夫火的位置。
然而,走到那个矮小贼匪身边的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一瞬间,所有人都仿佛走进了一个被圈定的区域一般,走进区域的人似乎都被施展了定神术一样,呆滞着。
宁静的气氛持续了片刻,片刻之后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在那倒吸凉气的声音中,一些有些变形的声音从人群中发出:“大当家,大当家被那个小子给杀死了!”
在众人的包围中,夫火的上半身横摆在地面上,双眼睁得十分的大,似乎死前遇到了什么不能够让自己接受的事情一般。而在他的上身往下,在那大滩的血迹中,夫火的下半身却是不知道被打碎到了什么地步,那腹腔内的内脏肠子都留了一地,一些被污秽气味吸引而来的苍蝇都停留在了上面。
“大哥,大哥被那个小子给杀了?”一脸讶异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泠犰在惊讶之下一下子将自己原本拿在手上的茶杯给捏的粉碎。
看着从来没有露出过惊慌失措样子的二当家竟然会表现出这幅样子,下面负责禀报的一个贼匪忍不住额头上留下一滴冷汗。吞了一口口水,那个贼匪才继续说道:“二当家,现在大当家已经死了,我们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听到那个大头目的问话,泠犰似乎是自言自语一般的跟着喃喃了一声,沉默了下去:“原本自己的一切计划,竟然被这么一个小子给破坏了,这个样子,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不是全部都白费了?”
眉头越来越紧,泠犰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阴沉,一丝丝的杀气也渐渐的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渐渐变得有些凝实。
看到泠犰从来没有表露出来过的一面,那个大头目立即感觉自己的心如坠冰窟,仿佛自己面前的人不是自己所熟悉的温文尔雅的二当家,而是一个机关算尽的刽子手。忍不住的,这个大头目在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杀气的情况下,身体变得犹如筛糠一样剧烈的抖动起来,生怕下一刻泠犰就那自己来当祭品。
“小子,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良久,在那底下的大头目已经变得脸色苍白,满身冷汗的情况下,泠犰才抬起那张已经变得如厉鬼一般狰狞的脸,从牙缝里面挤出这句话。
“传我的命令,这段日子你们都不需要再做什么买卖,全部都换上普通人的衣服,到各处的城市城镇和大道小路上面巡查。一旦发现那个小子的样子,不要暴露,立刻通知我,让我来将他解决掉。至于那个小子的样子,我会让人画出他的花香出来的。”缓缓将自己身上的杀气散去,泠犰对着下面已经有些昏沉的大头目说道。
“是,小的立刻就去。”听到泠犰要自己去传令,那个大头目立即就应了一声,逃难一般的往外逃了出去。
等看到那个大头目跑出去,泠犰的脸才又变得阴沉起来。恨恨将手抓在身旁的椅子扶手上,泠犰声音阴冷的说道:“小子,竟然让我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说着,泠犰手下一用力,那张被他抓在手里的椅子就在巨力下忽然散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