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双更....双目呆滞......
争取今天早早的码完,早早睡觉,好困哦....
另外,我想让华南翊跟乌兰来一次XXOO好不好哪?大家是赞同啊赞同啊,还是赞同啊?
把皇上往其他女人的怀里推,乌兰还是第一个。
刚刚被钦点为正四品的美人,又御赐了新的宫殿,今儿晚上,便当算是她的洞房花烛之夜。哪有女人在这一天独守空房的道理?
华南宏心下本是迟疑的,但被那“芙蓉玉脂香”的阵阵香气勾着,身子已然酥了半边,吕婕妤见来了机会可以将这“玉美人”的气焰打下去些许,哪里又肯放过?嘴上虽然连连推辞,一只纤纤玉手,却轻轻的扶在华南宏的腰间,纤细的小手指一下一下轻挠着华南宏的侧身,让华南宏的迟疑变得愈发的迟疑起来。
乌兰心中冷笑,这便是那容德皇后派来探子?就这点能耐?
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琥珀色的眸光一转,看向立在旁边的史才人,见她一脸的羡慕,而那张美人,娇小的玉面上闪过一丝的无奈与鄙夷。这三人的份量孰多孰少,乌兰自然已然掂出了几分。
偏巧这会子海泽来通报,说是玉岭王有要事求见,替华南宏解了围,与几位宫妃说了几句,便走出了“琉璃殿”。
主角儿走了,这等配角儿在这里便也没有了表演下去的欲望。这三个来客只是闲坐了一会子,指点指点这些个宫女太监们把东西放在应放的地方,便告辞走了。
如月冷眼看着她们离开,见那吕婕妤的脚步都有些轻飘起来,便更加的瞧也不上。只等她们一行人离开,扶了乌兰到卧房,在软塌上斜倚休息。
“主子可休要往心里去,那吕婕妤也是个没眼色的,见了皇上就像是什么似的,硬生生的缠住不放。也忒的不识大体!”如月嘟着小嘴角嗔道。
“无妨的。”乌兰这会子也确实是累了,倚在软塌上全身的骨节都在酸疼。若月见之心怜不已,便替她盖了薄被。又从案上的八角镂花香鼎里取出沉水香,放置进熏香炉里,点燃了,便躬身退至了一边儿,静静的守着。
今儿那吕婕妤刺探自己的姓氏,可不是一个好的开始。盛宠之下必遭人妒,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所以小吃一点点亏亦不见得是一件坏事。但苍羽在宫里的手到底伸进来了多长,今儿这事情,他会不会马上知晓,自己在宫中又应与谁接治能够联系到他呢?
那容德皇后,日后又会派出什么样人来对付自己,接下来又有什么样的手段和花招?而自己就这样从华南翊的囚禁中挣脱,那华南翊又如何能够善罢干休……
这些问题在乌兰的脑海里翻腾旋转,困倦点点袭来,熟悉的香气渐渐弥漫了整间屋子,本是有些疲惫的乌兰在这香气的笼罩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全身都放松下来。迷迷糊糊的进入了假寐的状态。
不知道过了多久,乌兰才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满室的红烛在轻轻跳跃,映在墙上是满目的温暖颜色。
然而,却有一抹夹着寒风冷雪的藏青色身影出现在这片红烛摇曳之中,周身的肃煞之气,与周围的景致和色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身影就立于眼前,乌兰有些恍惚的看着这张脸。
古桐色的脸庞在烛火的照映下形成了光亮与暗影的交替,像是雕刻出来的一般轮廓分明,有如墨染的浓眉下,似是燃烧着灼热火焰的黑亮眼眸烁烁生辉,居高临下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乌兰的脸。藏青色的长袍裹着他魁梧结实的高大身材,隐隐金线游走,在胸前绣成张牙舞爪的麒麟圣兽,腰间的流金腰带恰到好处的修饰着他完美紧致的腰身。
这样的一个男人,出现在这样的一个温暖的环境之中,像是突然闯进了温暖人间的恶魔,令人不免心生惧意,倒吸一口冷气。
“你来做什么?”乌兰的意识渐渐的复苏,心头袭上强烈不安,立刻坐直了身子,皱起眉头,一脸警惕的看着眼前出现的华南翊,“你是怎么进来的?”
“哈……”望着身前的小人儿竟然有这样警惕的眼光看着自己,华南翊不免笑出了声。方才欣赏她的睡姿,有如在人间软塌上休憩的玲珑仙子,繁冗的宫装难掩她出尘的气质,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颤动,仿佛还沾着晶莹的露珠儿,玫瑰花般的脸庞,粉红的樱唇轻抿,令人不免心悸的想要覆上那朵柔美的小花儿。可眼下,这小仙子醒来了,美丽的琥珀色眼眸睁开,便立即变得有如一只见到了敌人的小野猫,眼睛里的金色光芒炽热得有如焦阳,如此警惕如此厌恶的瞪着自己,倒真让华南翊觉得兴致大起。
“我想要去哪里便去哪里,这世上有谁能拦得住我?”华南翊垂下眼帘,伸出手来捏住了乌兰精巧的下巴,笑道,“恭喜我的小美人儿被晋封为正四品的玉美人。”
“放开我!”乌兰伸手打开眼前的手,整个人向后退着,厉声喝斥,“滚出去!这是后宫妃子的寝宫,岂容你在这里放肆!再不出去,我可要喊人了!”
“哦?”华南翊好整以暇的抱着双肩,微侧着脑袋,黑亮的瞳眯起,笑着打量眼前的美人,“本王倒不介意让别人看到,反正玉美人也是从本王府里逃出来的。索性让皇上将你赐予我,岂不更好?”
“你!”乌兰恨得牙根痒痒。
新受宠的宫妃必遭人恨,盯着自己的眼睛肯定不在少数。所以一言一行都要谨慎小心。刚刚御赐了的宫殿,第一夜便将皇上推给了别的女人,本就是件令人费解之事,偏偏这华南翊在这个时候找她的麻烦,岂不是只给了那些恨自己恨得眼珠尽赤的女人们以把柄了?
乌兰恨恨的瞪着华南翊。
“只可惜你太心急……”华南翊继续上前,托起乌兰的脸庞,叹息着欣赏着这美丽的容颜,“本王说过许你一个江山,可叹你连两年都等不及……”
乌兰在心中冷笑。
两年?
两年以后,你成了器候,本公主还怎么对付你?
被倾覆了的皇权,因索利叛变而身亡的父皇,那些惨死的苏丹国的百姓,和自己所受的所有委屈,还如何能够昭雪?索利有了你这强大的后援,我苏依氏的江山还要如何能够夺回?
真是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