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蠢得无药可救 ( 6000字 )
纳兰玲玲一听,睡意全无,双颊滚烫,推了推他,“你很不害臊,快点睡觉了。”
司徒翰很快地攫住她抗拒的小手,翻身压上她,暧昧笑道:“娘子,可是为夫好想你,你必须弥补为夫这两天以来的损失。”
“你……”纳兰玲玲正想说话,司徒翰已经霸道的压下来,疯狂吻住她的嘴,不给她一丝逃走的机会。
他将炽│热.(舌)│尖喂入她唇│里,吮.着吻着,索求着她最原始的反应,要她也像他一样,无法自拔的对他喜爱与着迷。
纳兰玲玲面对他的攻势,很快就软成一摊柔水,见他一件又一件的脱.下彼此的衣物,她害羞的想别开眼,却又因为不小心看见他(性)│感的好身材而舍不得移开视线。
欧卖尬,他的身材实在太棒了,宽肩窄腰,紧实的臀和劲健长腿,俨然像经过细心雕琢的艺术品,那样的黄金比例,让她不管看几次,都不会觉得腻。
“娘子,为夫的身材,你还满意吗?”司徒翰将两人的衣物褪到床底下,发现她偷瞧的目光,忍不住骄傲一笑,裸体的姿态泰然自若,像只自信的豹。
纳兰玲玲瞪给他一眼,看着他满脸自信的模样,故意不给他正面答覆,“你说呢?”
“为夫可是有练过,当然很满意,难道娘子不觉得吗?”司徒翰依旧不害臊,笑咪咪说着。
对于自己的身材,他向来可是挺有信心的,当然,他也不是光外表而已,他的“实力”更是无人能敌,不然,那团热呼呼的包子从哪里来的呢?
纳兰玲玲白给他一眼,嗤笑,“自恋的男人,真是老王卖瓜。”
“娘子,为夫可不是吹嘘,不然你自己来摸摸看,摸了你就知道为夫不是骗你的。”
见妻子不捧场,司徒翰立刻拉起她的手,搁到自己身体上,从胸口一路摸到腰腹,再从腰腹摸回胸口,让她亲自验验看。
纳兰玲玲又羞又好奇,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跃出来,想收回自己的手,却又贪恋手里那平滑结实的肌理触感,摸着摸着,也不需要司徒翰的引导了,她轻戳揉捏,用掌心、指尖,像是摸索却又像是挑逗似的,令司徒翰的呼吸一下子重了起来,苏醒的欲望,益发坚挺。
没多久,司徒翰终于忍不住,一把扣住她爱作乱的小手,夺回主导权,哑声道:“娘子已经亲手验或过了,似乎也挺满意的,既然这批货被你摸了,那你就必须负责,买回它。”
纳兰玲玲错愕瞪大眼睛,看着他坏坏的笑容,她立刻反驳,“司徒翰,哪有你这样的,明明是你拉我去摸你……你的身体,你怎能要我负责?”
一想刚刚那好模的触感,有些贪恋,有些不舍,甚至想再摸一次……?天啊!她在想什么,肯定是与司徒翰相处久了,被他带坏了。
“娘子敢说刚刚你没有主动摸我?”司徒翰挑了挑眉,轻啄了她的嘴巴一下。
纳兰玲玲双颊泛红,故意别过头,坚决否认,“才没有,刚刚又不是我摸你。”
反正她来个打死不承认,就不信司徒翰能拿她怎么办,可显然她预料错了,也太低估司徒翰不要脸的程度,只见他开口说了下一句话……
“既然娘子都说不是你摸我,那就是为夫摸了你了,既然为夫摸了你,那就得好好对你负责,娘子你说对不对?”
“司徒翰……你……”纳兰玲玲瞪给他一眼,正想反驳,身上的男人已经压了下来,不让她有机会反驳。
温热的唇、温热的身体,完完全全覆上她,紧得密不通风,没有一丝丝缝隙。
眼看纳兰玲玲一步步沉沦在他的强力攻势下,劲健的长腿崁入她的双│腿之间,用最直接的热情撩拨她。
滚烫的嘴,舔│吻着她滑嫩白皙的肌肤,(舌).│尖在她│峰.(顶)旋.绕,感官的刺激,令她悸│颤,浅促喘│息的.唇,溢出迷人的兰馨。
纳兰玲玲紧咬下唇,想抗议,却也意乱情迷的迎向他,陪他一块沉论在美好的欲海里,喉间不断涌出娇媚的吟哦,那迷媚的美好,让身上的男人,欲望更深了些。
吻遍她的全身,看着她雪白的肌肤宛如一朵盛开的花儿般,渐渐绽放诱人的嫣红,仿佛蛊惑他将她采│撷,任他把│(玩)。
“翰……”纳兰玲玲意乱情迷的喊唤,简单的一个字,却引得司徒翰胸口阵阵翻搅。
给过纳兰玲玲快乐,司徒翰这才解│放自己,勾起她.虚│软的.腿,沉身进.入那温│暖柔(软)的身│体里,瞬间充实、紧│致的满.足,填塞他胸臆,欣喜的悸动涌升他的心间。
“宝宝……”他轻吻她的唇,情意浓密得满溢,化成爱语脱口而出。“我爱你。”
纳兰玲玲那双情欲氤氲的水眸,凝望向他,软│(嫩)与结.实结合的同时,令她感觉徜徉在无比的幸福里,她动容的对他扬起微笑,藕臂主动攀上他背脊,长腿也勾向他腰│际,以行动回应了他。
司徒翰开心勾起唇,展开律.动,拥着心爱女人舞出极致的节奏感,带领彼此攀登情│欲的顶峰,跃上欢.(爱)的美好天堂………
马车上,包子臭着一张脸,死死瞪着妈咪与爹爹两人亲密的举动,再也忍不住吼道:“妈咪,才短短两天而已,你就原谅他了。”
纳兰玲玲转头,笑咪咪的说着:“包子,咱们要大气一点,你爹爹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担心妈咪而已,下次不会了,你不要生气!”
此刻的她,似乎早就忘记,这战火线也是她自己挑起来的,现在的说法,仿佛全是包子的错似的。
“妈咪,你真是……蠢得无药可救!”包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再怎么说,妈咪也要坚持一下,起码过的七日十天再选择原谅司徒翰,可没想到,司徒翰爬了一晚床榻,就能让妈咪完全原谅他,真不知该说是妈咪愚蠢,还是爹爹的“实力”太过厉害了。
“哇呜呜……包子,你这没良心的臭包子,老娘把屎把尿,才把你这颗包子给蒸出来,你居然骂老娘蠢,呜呜呜……真没良心。”纳兰玲玲一覆悲伤欲绝的模样,擦了擦自己干涩的眼睛,像是受了极为天大的委屈似的。
“妈咪,你很假耶!要哭也哭像一点。”包子酷酷的白给她一眼,对于妈咪是真哭还是假哭,他早就能判断了。
纳兰玲玲一听,尴尬傻笑了几声,绕了绕脑袋,“嘿嘿,被你发现了。”
小ㄚ头坐在一旁,咯咯笑着,司徒翰同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几日闹僵的气氛也在他昨天努力一整晚的成果后,总算恢复了,一家和乐融融的再次动身返回京城。
太子府,大厅内传来阵阵凄惨无比的痛哭声,碧玉一入门,就见到一群女子,痛哭的跪在地上,每个人哭得满脸泪花,嘴上不断求饶,而司徒冥则是冷冷站在前方,看着碧玉进来,视线立刻转向她。
“太子爷,求你饶了臣妾们,臣妾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们。”其中一名小妾,狼狈爬向司徒冥,紧拉着他的衣袍求饶。
司徒冥没有理会她,而是将视线完全停留在碧玉脸上。会过大妾。
碧玉知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后,不动声色地转身,打算退出大厅外,只是,司徒冥不让她离开,冷冷的声音,立刻让她止住脚步。
“站住,你打算去哪?”司徒冥道,发现她身子越来越瘦弱,一抹不舍,悄悄涌上心头。
“放心,大门口有你排的侍卫,我能上哪去,顶多只能在太子府里闲晃而已。”碧玉冷冷说道,又想踏步走出去,却被后方前来的人拉主。
“本太子有让你走吗?”司徒冥冷道,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手上的力道也不自主放松许多,将她半拉半扯的扯到桌边,自己也坐了下来。
“司徒冥,你到底想做什么?”碧玉不明白司徒冥想干嘛,一群小妾还在哭天喊地,他却什么话也不说,只拉着她坐下。
没多久,几名婢女从外头走了进来,并将手上特制的衣服以及珠宝首饰全放置在桌上,碧玉一脸不解,转头看他,“什么意思?”
司徒铭挥退婢女,拿起其中一个手镯,看起来价值非凡,接着抓起碧玉的手,不顾她的挣扎,霸道的套在她的手腕上。
“司徒冥,你到底想做什么?”碧玉动手拔着手镯,却发现那只手镯完全拔不下来。
“等等去换上这套衣服,随本太子进宫。”司徒冥没有解释,看着那只手镯稳稳套牢在她手上,眼眸立即闪过一丝满意。
“进宫?!”碧玉错愕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进宫做什么?”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身家背景也与皇室的人攀不上关系,而她对司徒冥来说,也只是一个暖床奴而已,不明白司徒冥带她入宫做什么?
一想到这几日司徒冥对他的掠夺,她的心,还是很疼,心口上的那道伤口,她想,永远都无法修补了。
至于鬼哥哥,他说过三天后会回来的,可为什么眼看五天过去了,鬼天成都没回太子府,难道,司徒冥对他做了什么?
“带你入宫见母后,将来的太子妃,难道不需要见见皇室的人吗?”司徒冥淡淡一说。
他的话,立刻引来周围的人倒抽冷风,几名小妾也因为司徒冥的话,不自主停下哭泣,完全不敢相信太子爷居然会封这名只是婢女身分的女人当太子妃,早知道认真照顾太子,会得来太子妃的身分,她们当初死缠烂打也要黏在太子身边,只可惜,一切都来不及了,甚至让司徒冥发现她们几个偷人的事情。
想到偷人,几名小妾不约而同的瞪向碧玉,她们猜想,太子爷之所以会知道这些事情,有可能是碧玉透露出去的,否则太子爷生病的那段时间,连走路都不成了,哪会发现她们的秘密,肯定是碧玉发现,然后跑去与太子爷告状。
这么想,她们的视线更是充满了愤恨与杀意,死瞪着碧玉。
“太子妃……”碧玉一脸惊愕,看着司徒冥点头,她想也没想,直接拒绝,“我不要,我不要当太子妃,我也不会嫁给你。”
以前她对司徒冥的心,全惹来他的厌恶与折磨,对他的爱,也已经被他完全折磨殆尽,如今司徒冥想封她为太子妃是什么意思,是想再将她绑在身边,然后更加放肆的折磨她吗?
“你说什么?”司徒冥一听,脸色倏地沉了下来,大力扣住她的手腕,森冷道;“有种你再说一次!”
“我说我不要当太子妃,我不会嫁给你,就算我替你生了霏霏,可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嫁给你这个恶魔。”碧玉狠狠瞪着他,手上的痛,让她几乎可以听见骨头磨擦的声音。
“你……”司徒冥狠戾瞪着她,因为她的话,脸色铁青难看至极,他这辈子主动开口向两个女人求婚,却两次都被拒绝,真该死。
“司徒冥,你放手,好痛!”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碧玉忍不住喊疼。
司徒冥一听,眉头微皱,冷冷松开她,看着她不断揉着自己的手腕,他的视线立即朝一旁不发一语的小妾望去。
“立刻去换上衣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太子妃你是当定了。”qtdl。
司徒冥冷冷的嗓音,夹有一丝丝霸道与无赖,不管怎样,他已经被纳兰玲玲拒绝过一次,这一次,他绝不容许自己被女人拒绝第二次。
“司徒冥,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总之我不会嫁给你,也不会随你进宫。”碧玉低吼,起身打算朝外头走去,却被司徒冥下一句话给震住了。
“来人啊!大夫人与人通│.(奸),行为不检,有辱本太子的名声,即刻处以人彘之刑。”
大夫人一听,整张小脸刷白了下来,恐惧的嚎啕大哭起来,“太子爷,求你饶了臣妾,臣妾真的不敢了,太子爷,求你饶了臣妾。”
其他小妾脸色也好不到哪去,错愕又恐惧的看着司徒冥冷冽的俊脸,仿佛能预知下一个行刑的将是他们几个人之一。
碧玉顿下脚步,错愕回头,司徒冥的视线依旧停留在她身上。
看着几名侍卫朝大夫人步步逼近,那哭声也越来越刺耳,碧玉忍不住开口道:“司徒冥,就算他们犯了不可原谅的错,你有需要罚这么重吗?”
人彘,那是多么惨忍的惩罚,她光是想,就能感到毛骨悚然。
“换不换衣服?”司徒冥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而是冷冷问道。
碧玉皱起眉头,瞪给他一眼,坚决道:“不换!”
司徒冥嘴角一勾,森冷无情的话再一次从他嘴里吐出,“拉出去,行刑。”
“太子爷,不要啊!求你饶了臣妾,呜呜呜───”看着侍卫走过来,大夫人越哭越大声,不断朝一旁闪躲,激动哭道:“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我不要当人彘,我不要。”
几名小妾见到大夫人靠来,连忙躲开,就怕自己会被大夫人给带衰。
碧玉见到大夫人被侍卫架起,那凄惨哭泣的模样,让她心生不忍,她怒气瞪着面无表情的司徒冥吼道:“司徒冥,好歹她也曾经侍候过你,你需要这般无情吗?”
虽然早就知道司徒冥冷酷无情,可是,大夫人也是他的小妾,他居然可以无情到对她用刑,甚至将一个美丽女子,制成人彘。
“换不换?”司徒冥依旧同样的话,丝毫不受一旁小妾们吵死人的哭声。
“不换,我说过我不换,你是听不懂吗?”碧玉怒气全涌了上来,一声吼道。
司徒冥不以为意,慢条斯理的拿起桌上的热茶,轻抿一小口,接着看了侍卫们一眼,冷冷说道:“拖出去───”
碧玉错愕,正想开口喊道,无奈,侍卫们的动作非常快,才一转眼的时间,大夫人已经被人拖了出去,接着远方凄惨的哀嚎声,顿时屋内所有女人吓得浑身发抖,自然也包含碧玉。
“司徒冥,你这个恶魔……”碧玉激动吼道,完全不敢相信司徒冥居然会轻易要了一条人命,而且还是曾经与他缠绵过的女人。
那是不是代表,以后他也有可能这样对待她呢?
一颗心,完全沉到谷底。
“换不换?”同样一句话,司徒冥再问了一次,嗓音比刚刚冷了许多。
碧玉别过头,完全不想理他,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就怕自己说的话,又会让其他小妾受罪。
只是,她的沉默,完全对司徒冥没用,只见司徒冥冷眸一眯,看着浑身发抖的二夫人,一抹狠戾闪过眼眸,再次轻抿了一口热茶,冷冷道:“二夫人,与人同│.(奸),有辱本太子名声,五马分尸,即刻行刑。”
碧玉错愕瞪大眼睛,还没说话,一旁的二夫人已经完全吓晕了过去,但侍卫们并没有因为她晕倒而放过她,依然架起她的身子,朝外头走去。
“站住──”碧玉激动吼道,见侍卫们停住脚步,她立刻转头望向司徒冥,吼道:“司徒冥,你为什么不能放过她们,你非得要将她们全部处死才甘愿吗?”
他太恐怖了,已经处死一个了,居然还要处死第二个,那是活生生的性命,他怎么可以如此惨忍,如此无情。
司徒冥一听,慢慢放下手上的茶杯,起身来到她面前,紧紧捏住她的下巴,近距离看着她红通通的眼眸,冷冷道:“换不换,本太子没有耐心了,如果你再拒绝一次,大厅内所有贱人,全部一起行刑。”
“你……”碧玉气急败坏瞪着他,正想骂人,身边那群小妾已经涌了上来,不断拉扯她的裙摆,激动哭泣求饶。
“碧玉姑娘,我们求求你,你去换上衣服,求你救救我们,碧玉姑娘,我们不想死啊!”
碧玉见他们不断磕头,瞌得连额上都泛出血丝,依旧不停的向她磕头。
“本太子最后问你一次,换,还是不换?”司徒冥一脚踹开几名小妾,扳起碧玉的脸,见到她眼眶中的泪水越积越多,一抹心疼有狠狠揪住他的心,但他很快就压了下来,一脸冷漠无情的看着她。
碧玉紧咬下唇,就是不回答他,但耳边那群小妾传来的凄惨声,让她想装无情都装不了。
见碧玉依旧没回答,司徒冥松开她的下巴,冷冷看着地上的一群女人,最后开口道:“全拖下去,即刻处死刑。”
“太子殿下饶命!饶命啊!”整个大殿凄凉惨叫声不断响起,让碧玉整个人快晕倒,她看着一群小妾被人一一拖出门外,心急如焚,最后忍不住脱口而道:
“够了,好,我答应你,我去换衣服,只要你放过他们,不要处死他们,你要什么条件,我全答应你!”一颗颗滚烫的泪水,随着她激动的情绪,款款落下。
不给司徒冥说话的机会,碧玉一把抓起桌上的衣服,转身朝寝房方向奔去。
司徒冥愣在那里,脑海里依旧是刚刚碧玉眼眶泛红的模样,心,再一次揪疼着,当冷眸转向门口嚎啕大哭的小妾时,脸色又沉了下来。
“将她们全押往军营,既然那么喜欢男人,那就充当军妓,一辈子不得离开军营。”司徒冥森冷说道,不再理会一群女人吵死人的声音,转身离开,朝寝房方向而去。
碧玉一入房门,立刻将手上的衣服狠狠丢在地上,趴上床榻痛哭失声,“司徒冥,为什么你要逼我,为什么你不放过我,我恨你,恨死你了。”
为什么司徒冥要一直逼她,就算想娶她,他也不应该用这种方式强迫她,完全都不尊重她,她也是个人,不是玩具,随便司徒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司徒冥一入门就听见碧玉的哭声,缓步朝她靠去,最后停在床榻前,看着趴在床榻上痛哭的女人,再看着地上被遗弃的衣服,一抹愧疚闪过眼眸。